心裏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他的想法占了重頭,許棵隻能先讓綿綿回去。

“綿綿,我突然想起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有點急,可能不能陪你去吃冰淇淋了。這次你先自己去吃吧,明天我給你帶好吃的舒芙蕾,可以嗎?”

許棵拉住走在前麵的綿綿,想讓她先走,她自己過去看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陸子尋。

剛聽到許棵不能陪她去吃冰淇淋的話時,綿綿嘴角都不彎了,在聽到明天有舒芙蕾吃的話時,眼裏又有了笑意。

綿綿高高興興的回了許棵一句“好啊”之後就和許棵告別,先行離開了。

許棵看著綿綿離開後,就背著單肩的小帆布包走過了學校的小花圃,朝實驗樓走去。

這時候的實驗樓附近很少人,一樓裏也隻見那個像是陸子尋的人和疑似老師的人在交談。

走進了才看見兩人的麵色都不算好,那個穿著一身黑的男生也確實是陸子尋。

許棵站在轉角,等著那個疑似老師的人訓斥完再去找陸子尋。

“你看看你一天天都做的什麼事,次次被通報批評你也有臉上主席台念悔過書。你知道別人都叫你什麼嗎?他們說你是臨城一中的毒瘤!要是沒有我,你早就被退學不知道多少次了!”年長的男子皺著眉在訓斥,而陸子尋卻一臉不以為意。

陸子尋平時雖然混賬,但說是毒瘤卻有些過了。

按照時間推算,這個時候的陸子尋好像剛和臨城六中的學生打過架,還剛巧被抓到了。

可是,那是有原因的,陸子尋不是那種肆意生事的人。

許棵在心裏為陸子尋辯駁,卻不能直接出聲跟年長的男子說出事實。

雖然被罵,但陸子尋卻沒有半點被罵到的感覺,看著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嘁,你當我想來這嗎……”

年長的男子被這一句氣的無話可說,怒容畢現,但是拿陸子尋沒有辦法。

是,你是被塞錢進的臨城一中,但在臨城一中裏天不怕地不怕的學生可沒幾個,這樣不服管教的也就隻有你一個!

好友的兒子能拿他怎麼辦呢?教導主任默默歎了口氣,既然承了情答應了幫忙管教陸子尋,總要盡到管教的責任。

現在陸子尋看著還是一副懶懶散散油鹽不進的樣子,教導主任拿他沒有辦法,說再多也沒有用,隻能先管教到這。

教導主任離開之後,許棵從轉角走出來叫住了準備離開陸子尋。

“陸子尋。”

陸子尋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抬頭看向了來人,卻是這樣一個小同學:麵容白淨,長發柔和,水靈靈的桃花眼像是會說話一樣的看著他。

小姑娘手上還捏著個別著白兔子裝飾的小包,看著細胳膊細腿的,敢一個人來找他,還以為能有多大膽。

“你不怕我啊?”陸子尋來了些興趣,目光懶懶的看著許棵說道,“沒聽見你們教導主任說我是毒瘤呢?”

“我知道你不是。”許棵看著陸子尋對她全然陌生的眼神,隻能壓製住心裏強烈的想傾訴的想法解釋了一句。

心裏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他的想法占了重頭,許棵隻能先讓綿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