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酒眯眼,心裏驀地冒出一個調皮的想法,於是循循善誘道:“那這個球差點砸到我,既然你過來撿球又讓我差點誤砸了你,所以你有什麼不滿,就直接去找拋球的人吧!”
顧席予看著眼前小姑娘剛才還喪氣滿滿的表情瞬間變得靈動,圓碌碌的雙眸神采奕奕,他呼吸一窒,再看她唇角的那抹調皮之色,神色暗了暗。
“中間商不賺差價?”他笑著說。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就好比我看你不爽想揍你一頓和他看我看你不爽想揍你一頓。”
“哈?”她怕是個邏輯鬼才吧?顧席予啞然失笑。
“不好意思啊美女,球脫手了,沒砸到你吧,受傷了嗎?”一道有些急促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又跑過來一個男的。
原來是他扔的球。
餘清酒冷眼看著身前擋路的肉軀,緩慢地眯起眼來,聲音放得很低,“沒有。”說完目光又看向顧席予,“你找他吧,咱倆互不相欠。”
然後拉著行李箱側身避開前方的人離去。
“阿予,美女啊!”池敘看著小姑娘漸行漸遠的背影,目光落到及膝裙下晃動的筆直白皙的小腿,“嘖嘖,這腿……”
顧席予給了池敘一個嫌棄的眼神,往前走了幾步彎下腰撿球,然後猛地把球扔給池敘,“瞧你這點出息。”
池敘咧嘴一笑道:“不是我說,這絕壁是個腿精。”
“還拉著行李箱,新搬來的?還是誰家的親戚?”池敘用胳膊杵了杵顧席予,“你知道嗎?”
說完他又開始嘚吧。
“明明是我的球,你這麼著急跑過來幹嘛?”
“還有,你剛剛幹嘛盯人家看!”
“你該不會是一見鍾情吧!?心動了?趕過來討好?”
顧席予若有所思,沒有管池敘叨叨一通的瞎扯。
其實在籃球意外發生前,他就注意到她了。
運球時的輕輕一瞥,她就單單走在鵝卵石小路上,就給他一番氣質清冷淡雅的感覺。
所以看到籃球勢要飛出圍欄時,沒多想,就跑過去了。
沒想到她原來是個小野貓。
還撓了他兩下,有趣。
池敘看著顧席予對他的話毫無反應,拍了拍顧席予的肩膀,“問你話呢,想啥呢你,也不搭理我,還打不打了?”
“不打了,走,上網去。”
池敘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又附和道:“通宵的來不來?”
……
餘清酒遠遠地就看見有一個帶著圍裙的婦人站在雕花鐵門門口,朝她揮了揮手。
她加快腳步,走上前淡淡道:“你好。”
婦人接過她的行李箱,語氣溫和,“是清酒吧,夫人正等著你呢。”
餘清酒不好意思讓人家給她拎行李箱,想接過來自己拿,“阿姨,還是我自己拿吧。”
婦人躲過餘清酒伸出去的手,“叫我馮姨就行,我幫你拿,你不用客氣。”
餘清酒還想再客氣一番,就聽見一道溫柔愉悅的聲音傳來:“哎呀,是清酒來了嗎?快進來快進來!”
餘清酒聞言抬頭,看到一個身穿青花瓷花紋旗袍的女人,長發披散,保養得很好,臉上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餘清酒眯眼,心裏驀地冒出一個調皮的想法,於是循循善誘道:“那這個球差點砸到我,既然你過來撿球又讓我差點誤砸了你,所以你有什麼不滿,就直接去找拋球的人吧!”
顧席予看著眼前小姑娘剛才還喪氣滿滿的表情瞬間變得靈動,圓碌碌的雙眸神采奕奕,他呼吸一窒,再看她唇角的那抹調皮之色,神色暗了暗。
“中間商不賺差價?”他笑著說。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就好比我看你不爽想揍你一頓和他看我看你不爽想揍你一頓。”
“哈?”她怕是個邏輯鬼才吧?顧席予啞然失笑。
“不好意思啊美女,球脫手了,沒砸到你吧,受傷了嗎?”一道有些急促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又跑過來一個男的。
原來是他扔的球。
餘清酒冷眼看著身前擋路的肉軀,緩慢地眯起眼來,聲音放得很低,“沒有。”說完目光又看向顧席予,“你找他吧,咱倆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