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柳顏投以了感恩的目光,一日為師終身受益。
我決不是那個過河拆橋的人,我的精神仍需要導師,在我人生迷茫時仍需要你的撫慰。
漫漫人生有你,何其幸運!雖然今後我們各有家庭,但友誼是不會改變的。
婚禮中我收到了很多的祝福,同時也收到了楊麗梅的微信。
楊麗梅隻在微信裏說了一句話,“你就是王八蛋。”
收到這條微信後我的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楊麗梅究竟是什麼意思?是嫉妒我結婚罵我出氣嗎?可是我並不欠她什麼呀?
還有就是她經常說自己的孩子是王八蛋的,難道她的孩子真的是我的?
我陷入了迷惘之中,我覺得楊麗梅不應該這樣對我,對她,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無論是作為同學還是前女友,她都應該祝福我,亦如我祝福她一樣。
我是真心希望她人生幸福的人,這一點我可鑒天日。
舉行完婚禮後我便帶著秀兒去了國外旅遊,去看了吳哥古窟,去觀摩了瑪雅文化,還去了愛琴海遊泳。
有錢了,我們終於可以過財富自由的生活。
上蒼沒有辜負秀兒的努力,蜜月期間她懷上了我們的孩子。
回到家裏後她便把自己的爸媽接了過來照顧她,開花店的事她又拋之腦後了。
為了拒絕肚裏的孩子將來臉上有麻子,她還不跟我同房了,這讓我有點幹著急。
楊威還是沒有回到達富集團主持工作,據說他電話裏說是在轉訪小不列顛國時病了,在調養。
我堅持要去小不列顛探望他,他卻說不礙事,要我好好的工作。
我見老鄭在總部主持工作有模有樣的,就央求他代為主持總部的工作直到楊威回來為止,而我還要一心抓好榮達的工作。
老鄭心裏巴不得我這樣說,他好過過總裁的幹癮,假意的推辭了一番便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繼續主持工作了。
榮達公司在我的努力鞭策下,非常順利的供上了省建工集團、厚森地產和美牛公司的貨。
現在的榮達可以這樣說,機器一響,黃金萬兩,榮達員工過上好日子的時間指日可待了。
唯一差強人意的就是這鬼天氣,今年春天的雨水居然特別多,對產量稍有影響。
當然這影響並不是針對我一人的,還針對偉岸集團,隨著降雨量越來越大,黃金海岸的地基徹底的泡在了水裏。
黃金海岸的房子傾斜的愈發嚴重了,嚇得過年搬進去的住戶又都搬了出來。
被壓製了多日的黃金海岸住房質量問題再也掩蓋不住了。
當初死命忽悠別人買房的潘鳳嬌被人打得鼻青臉腫隻剩半條命,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錢飛和江流花更是嚇得門都不敢出,躲在家裏不敢去上班。
向偉這時在拚命的向討說法的業主撇清說,這是前任的事,和他無關。
雖然說真的是和他無關,但是他是現在的偉岸集團法人,買二期期房的人也來湊熱鬧表示要退房,弄得他焦頭爛額的。
此時楊威還沒有回來,我從心底裏開始懷疑,是不是年前的業主鬧事讓他產生了警覺,他來了個金蟬脫殼?
大雨一直在下,黃金海岸一期終於有一棟大樓倒了下來。
倒了新樓的新聞被迅速報導了出來,出了那麼大的事不可能不抓人。
相關部門眉毛胡子一把抓,向偉、錢飛、江流花和潘鳳嬌一幹中高層都進了看守所等待理清責任。
當然這麼大的事,沒有個一兩年怎麼能夠分清主次責任,調查也是需要時間的。
向偉算是倒了大黴!
在向偉被抓的第一天,我就向黃培發作了詳細的報告。
我之所以向他報告是感恩他老人家把我當忘年交,還帶著家人親自來參加了我的婚禮。
我不想他稀裏糊塗的跑過來,作為實際控股人而承擔相關責任。
因為這件事他老人家確實是一直蒙在了鼓裏的,就算是查到最後他也無責,但中間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
黃培發聽到這個消息後,氣得手都在發抖,在電話裏大罵向偉和楊威無能,並且要求我立馬趕往港城商議善後事宜。
事不宜遲,我急忙趕緊回省城家裏,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從兩江機場飛港城。
剛回到平湖別墅門口,我就聽到家裏的音響開得老大了,放得居然是重金屬音樂,聽得我都喘不過氣來,更何況是秀兒這個孕婦。
我以為是香兒在搗鬼,卻沒想到是秀兒在家裏跳舞,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
我忙進去把音樂關了,生氣地說,你這是幹嘛,胎教要放輕音樂。
不明所以的嶽父嶽母也擔憂地說,牛強你回來了就好,我們耳朵都快吵聾了,勸都勸不住。
秀兒抱著我哈哈大笑道,老公,我們發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