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找場子來了。”李易感覺陣陣地無語,還真是狗血劇情,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竟然還是武俠裏的套路,同樣的丐幫不同的套路,不是二般地雷人,怎麼會被自個碰上?遙想這劇情,冒似幾年前在西子湖上,自家親自上演一出,人生真是太重複,劇情的展,實在缺乏想象力。
“大兄,宰了他們。。。。”沒給李易太多的思考時間,某個陰毒的聲音傳來。
“住口。”絡腮胡子看到了陳敏,那可是穿著效用紫絕麻衣的士卒,他也不敢太大意,殺人與殺士卒是有區別的,他可承受不了夔州駐軍的怒火,搞不好人家真要動手問罪的,這種晦氣可不好玩。
“你等何人,竟在鹽市裏鬧事?”絡腮胡子口氣雖硬,卻留有一絲餘地,為說傷人而是鬧事,若是當地駐軍,那就得過且過,若真是乞丐就不再二話,上去先把場子找回來。
李易冷冷地笑了笑並不作答,把機會留給陳敏,畢竟這家夥身穿軍衣,處理些事情方便。
陳敏混跡軍旅多年,來回見了多少的人物,自然明白這些黑幫吃軟怕硬,若是氣短很可能會被斬殺此處,最起碼也要被勒索大量的錢財,當下揚起下巴,傲然道:“我等夔門駐軍,你是何人,竟敢縱馬持刀圍住禦前兵馬?”
那人似乎怔了怔神,旋即疑惑地打量李易與文封,冷冷一笑道:“一個軍漢外加兩個乞人,哼哼。。。。。。”話雖如此,心裏卻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夔門當地駐紮的軍人,也有雇傭流民做活的。
陳敏臉色變了變正要說話,卻不想,李易邁著慢悠悠地步伐,向為那騎者走去。
“殺你者,李易。”這是為騎者,四十載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當直刀劃破虛空,文封和陳敏也聞聲而動,片刻間就是斬盡殺絕,麵對滿地的殘肢斷臂,他們沒有任何的憐憫,留下的隻是絕塵而去的背影。
夔州路梁山軍與渠州鄰山縣交界,山川險峻,卻又並無阻隔,條條小路連通城鎮,也算是叢山峻嶺中的獨特景象。
渠州已經是潼川府路治下,換而言之,過了邊界便是另一片天地,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此時,李易便站在州界小道上,仍是一身破衣爛衫,神情疲憊,卻是雙目興奮。
“學士,總算到渠州了。”文封望著州界界碑,深深吸了口氣,又重重吐了出來。
“還是學士想的周全,不走開州,自梁山入渠州,不惜繞道而行,在下佩服。”陳敏不能不佩服,李易選的路線,當真恰當好處,夔州路各地率臣的目光都放在陽光大道了,恰好沒有關注小道。
當日,李易根本就不做任何糾纏,上來就擒賊先擒王,直接斬殺乞丐頭領,那人是沒想到李易突然難,措不及防之下,被斬落馬下,其他人倉促間應戰,卻哪裏是對手,不一會功夫就被斬盡殺絕。
其中某個人被嚇破膽子,調轉馬頭欲逃,卻在二十步內,被文封挑起一把利刃,硬生生給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