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也不過虛名,更何況,小道可沒有那等本事。”騎牛的笑了笑,說道;“葉兄為天帝候補榜絕世人物,受世間億萬天才敬仰,也應知,站得越高,摔得越重,有時候不一定要站的很高,隻要眼睛看的高便夠了。”
“道兄一席話,可謂是一針見血!”葉寒深呼了一口氣,人族,讓他站的很高,可是一旦他摔下來那一天,那絕對會是粉身碎骨的,即便有站得高的能力,還不如站在那不高不低的位置,看向高處,慢慢前行。
“看來葉兄如今已深知這個道理。”騎牛的說道;“世間就是一個大染缸,什麼樣的顏色都有,有的顏色你能辨的清,而有的,卻不是你能夠看清的,或許,真當你看清的時候,已經在這個大染缸裏麵泥足深陷了!”
“所以,葉寒今日前來天道山,尋求破解之道,還望道兄不吝賜教!”葉寒以茶代酒,緩緩舉杯。
“何為破解之道?”騎牛的笑道;“小道不才,略有一些見解,佛家常言;緣起緣滅,因果循環,這緣起於何處,滅於何處,有因便有果,葉兄要尋求的破解之道,在緣起之處,在因果開始的地方,其他一切外力相助,治其表,不治其根。”
“緣起之處。”葉寒緩緩抬頭看向遠方,人族麼?
“葉兄,茶涼了就不是那個味兒了。”騎牛的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隨後其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聞言,葉寒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多謝道兄解惑。”
“嗬嗬,騎牛的胡言亂語,葉兄聽聽就可以了,算算時間,小師妹應該快來了。”騎牛的靦腆一笑,這時,在那花叢之中追逐的老黃牛忽然抬起頭來嗷叫了一聲,把木樓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隻見在那山穀之外,有著一個一襲白衣勝雪,手握著雪白長刀的女子,正漫步朝著茅屋走來,這女子素顏白衣,瓜子臉,一頭黑發靜靜的披在肩後,其容貌也是相當的讓人驚豔。
不過,就算隔得有些遠,木樓之上的眾人也能夠從那白衣勝雪的女子身上感覺到一股冰凍天地的氣息,其那一張臉,傾國傾城的同時,也冷豔非凡,時刻都在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冷漠氣息。
“天道山,解伊人!”禪迦佛女輕聲開口,其那一雙充斥著智慧之光的眸子仿佛正在隔空與那一道冷漠的眼神對視著。
“嗬嗬,諸位,容小道怠慢片刻!”騎牛的笑容靦腆的說了一聲,隨後葉寒他們隻聽嗖的一聲,騎牛的已經從木樓上消失了,那得速度,快得讓眾人都有些愣神。
當騎牛的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那白衣勝雪的冷漠女子前方,其一臉討好的笑著;“小師妹已經有好些年不曾來我這臥牛齋了,快請快請!”
“哼,誰是你小師妹,不就比我早一天進門嗎?在亂叫,我就把你那頭老黃牛宰了燉湯喝。”白衣勝雪的女子麵容冷漠,聽到這話後,正在花叢中的老黃牛嗖的一聲就跑沒影了,騎牛的也隻能在一旁舔著臉點頭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