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拍攝任務繁重,宋連枝很快投入到劇本感情裏。
盡管外界對她首次大熒幕的表現不看好,她也沒把那些雜亂的聲音放在心上,隻管拍自己的戲份。
宋連枝覺得現在的情況和當初差不多,咬牙切齒酸她的人數不勝數,但是也不敢在她麵前三道四,隻能和姐妹在背後壞話。
深山老林裏拍了半個月後,除了宋連枝還是個白白嫩嫩的雪梨,整個劇組裏的人肉眼可見的黑了一個度。
大家累並快樂著。
宋連枝也比劇組裏那些人想象中好相處,沒有任何明星架子,也毫無身處輿論漩渦中心的女頂流的自覺,和誰都能玩。
久而久之,組裏的人就時常開她的玩笑。
傅越飛過來探班的那,宋連枝在拍電影裏的重頭戲,光是妝容就花了兩三個時,現場對戲走位,然後就是正式開拍。
導演這兩次合作對宋連枝的印象都非常好,相處這麼長時間,已經把她當成半個朋友和後輩,遇事都願意提點她。
開拍之前,導演:“宋啊,放輕鬆點,不要緊繃著自己的情緒,不然拍不好的。”
宋連枝握緊的手鬆了鬆,“我去看兩眼劇本。”
坐在休息椅上喝了半瓶礦泉水,砰砰砰心跳才漸漸平緩正常。
第一遍拍好之後,監視器後盯梢的導演不太滿意。
他:“宋,你還是太緊繃了。”
情緒沒有放開,表演稍顯刻意,有些地方演的又太過用力。
宋連枝很想把這個角色演好,用盡全力卻適得其反,她點頭好的,手裏握著水杯,垂下雙眸安靜調整情緒。
等到第二遍開拍,她的狀態就好了很多。
拿著長刀的手沒有緊張到發抖。
少女握著一柄和她氣質不相符的長刀,長發飄飄,眼神堅毅,臉上被攔住她去路的人劃出幾道的血痕,她卻並不怕痛。
哪怕攔住她生路的人是她喜歡了很多年的男人,她也不怕疼。
她抿了唇,已經做好離不開的準備。
少女和麵前的清冷男人打了起來,對方沒有因為和她是舊相識的關係就對她留情,招招要命。
袖中長劍劃出的每一招式,都要置她於死地。
她逐漸處在下風,力不從心的應付。
終於。
男人這柄長劍穿透了她的腹部,穿刺湧出鮮血之後,幹淨利落的拔了出來,她捂著傷口,眨了眨不會流眼淚的眼睛,嗓子酸澀沙啞低吟:“師兄”
這一場,到此也就結束了。
宋連枝看了遍監視器裏的回放,對自己的表現不甚滿意,覺得她還能夠更好。
導演:“我覺得可以用這遍了,不用強求。”
氣炎熱,在場的工作人員汗流浹背,每個人臉上都有疲態,宋連枝的目光轉了一圈,也不好意思再來一遍這樣的好。
既然導演可以用,那就可以了。
上午收工,助理就匆匆忙忙把手機丟給她,仿佛是什麼燙手山芋,“傅先生給你打電話了。”
宋連枝回到保姆車,得空回了個電話。
傅越:“我到了。”
宋連枝乍一聽還愣著了,“你到哪裏了?”
她以為傅越之前探班是玩笑話。
傅越:“你的酒店,問前台要了房卡。”
“你來幹嘛呀?你真的來了嗎?你現在是沒有工作了嗎?怎麼一點都不忙。”宋連枝有時候覺得傅越真的太粘人了。
這樣其實不好。
距離產生美,傅越到底懂不懂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