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嘴裏是吃屍體的,必定有屍毒,這樣咬傷了宸翊,也不知道會釀成什麼後果。不管宸翊能不能對付這隻所謂的狗煞,我無論如何都不會丟在宸翊不管,我想時時刻刻都跟著他的身邊。
“簡弦月,你TM放開我,君耀還沒跟來。”我用力甩開簡弦月的手,可他卻牢牢的抓著我,讓我沒有辦法回頭幫宸翊。
簡弦月那個家夥還不如狗,他怎麼也不肯鬆開我,大聲道:“小汐若,我們快跑,別管那個醜八怪了。是他自己沒腦子,狗追來了也不跑。”
司馬倩說:“他不是不跑,他隻是幫我們引開那東西,讓我們可以逃走。他隻是肉.身.凡胎,會被咬死的。”
一聽司馬倩的話,我心裏麵就下了決定了,必須回頭去找宸翊。
他現在是連君耀,隻是一個普通的活人,我不能丟下他不管。
隻是簡弦月這家夥太礙事了,我們好心來救他和司馬倩,他居然把宸翊給留在了原地喂狗。自己非拉著我和司馬倩逃走,這TM的心肝都讓狗吃了吧?
我在掙脫不開簡弦月的手的情況下,隻能和司馬倩說:“司馬倩,簡弦月太礙事了。”
“我也這麼覺得。”司馬倩的反應非常的迅速,舉出手刀就在簡弦月的後脖子上來了一下,簡弦月哪裏架得住司馬倩這一下。
無聲的就軟到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我和司馬倩也沒空管他,原路返回去找宸翊。
隻見到宸翊頎長的身軀緩緩的蹲下來,伸出手在那隻狗的腦袋上摸了摸,眼中依舊帶著冰涼的邪異,“小東西,你這是忘了回家的路,才來找我的嗎?別怪我沒提醒你,惹了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狗本來是極為凶殘的撲咬宸翊,血盆大口瞧著就能把人身上臉皮帶肉的一塊撕扯下來。
聽著宸翊帶著寒意的話,似是恐懼了。
狗嘴嗚咽一聲,慢慢的就鬆開宸翊的小腿,舌頭伸出來張著嘴警惕的等著淡笑的宸翊。
黑影的那張狗嘴乍一看之下就十分的嚇人,舌頭是黑色的,嘴裏頭交錯的犬牙上全都是黑色的腐肉。就我和司馬倩這麼遠的距離,都能聞到濃烈的腐肉的味道。
它蹲坐在地上,暫時沒有發動攻擊,隻是目光依舊凶狠。
“老板,沒事吧?”司馬倩問道。
宸翊搖了搖頭,嘴角溢出一絲笑意。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淩亂的狗毛當中摸索了一陣,才從裏麵摸出一隻黃色的銅鈴,“它是來偷銅鈴的。”
銅鈴看著不過半個饅頭大小,上頭的黃銅看著成色很舊,出現了不少的磨痕。
在月光下,是折射的是那種混沌的光芒。
“這隻狗煞偷銅鈴做什麼??如果狗煞要的是銅鈴,那連君傑把銅鈴給它不就完了,還請什麼和尚來宅子裏念經。而且下午高僧們才念得經,這狗怎麼能進入被佛法保護的別墅區?”我瞧著這銅鈴眼熟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可是從沒聽過這個世界上還有狗狗願意偷鈴鐺的。
我隻見過,給寵物狗的項圈上會有鈴鐺,再有就是漫畫書裏的機器貓。
而且連君傑如此有錢,寧可被狗煞騷擾,也不肯給這個鈴鐺!
我脫口而出:“難道是這隻銅鈴貴重,或者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連君傑才舍不得交出去?”
我腦子裏正胡思亂想,沒有任何頭緒,司馬倩看了一眼宸翊手上的銅鈴說道:“這狗煞偷鈴鐺,應該是想破連家的風水,要連君傑的命。”
說實話,要我理解偷鈴鐺和取連君傑性命之間到底有什麼聯係,以我此刻對風水學的知識量,要想出來十分牽強。隻覺得那個鈴鐺,大體是有護宅之類的功效。
看來以後有機會,還是要向李晴的爺爺,我的便宜師父好好學學本事。
“連家的風水格局是找南宮家做的,南宮家向來喜歡拿銅鈴做風水局的陣眼。銅鈴被這隻狗煞偷走,房子裏的布局就破了。其他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就能闖進來,要連君傑的命了。”司馬倩好像很懂連家當中風水的布局,繼續解釋這枚鈴鐺的作用。
我這時候才猛然想起來,在進別墅大門的時候。
連家的門上並不如其他宅子辟邪一樣,掛一個玄光鏡,他們家的大門上是掛著一隻銅鈴。隻是銅鈴很門牌號的顏色相近,我當時隻是淡掃一眼,並沒有刻意記住。
這時候司馬倩提起,我才想起來,這隻狗煞偷得是門上的那隻銅鈴。
她稍一沉默又問道,“老板,這件事我們要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