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一隻鳥,也沒想搭理他們,繼續往門外走。就聽後麵有人說道,“我們簡少爺,想請那三個人到包房裏。我們簡少,要和這兩個小妞敘敘舊......”
“不行,我們老板交代過了。這兩個女生,都是馬道長的馬子,馬道長又是我們的VIP。他們剛才已經要結賬走了!”服務生大概是聽了南宮墨傑的話,把我和李晴當做是洛宇駿的馬子,將後麵要叫我們進包房的男生給攔住了。
簡弦月現在可真是眾星拱月,他專業裏的男生,都快成了他跑腿的手下了。
我們三個就跟沒聽見一樣,繼續往外走。
就聽後麵一個熟悉的聲音暴躁的說一聲:“什麼洛宇駿的馬子,那是我馬子,還不快把他們給叫住。汐若.......蘇汐若,你嫁給了連二少,又和洛宇駿勾搭在一起算什麼意思?”
聽到簡弦月喊我的名字,我下意識的回頭。
現在的他滿臉通紅,喝的一身的酒氣,氣憤之下將他身邊的桌子給掀翻了。桌子旁邊沒有客人,但是上麵的啤酒瓶都沒收拾。
被掀翻在地,碎成了渣渣。
“關你屁事!”我稍微看了醉醺醺的簡弦月一眼,他和最後一次在民政局見他的時候相比,狼狽了太多了。下巴上胡子拉碴的,白色的襯衫上全都是紅葡萄酒的汙漬。
以前他從不來酒吧,夜店一類的場所,也不抽煙喝酒,現在全都染上了這些惡習。
可我真的沒心情理睬一個醉鬼,跟著李晴和洛宇駿的腳步就出了酒吧。後頭還傳來簡弦月暴跳如雷的怒罵聲,還有服務生無趣而又淡漠的勸說聲:“簡少爺,這裏是公共場合,這些東西砸壞了您可是要賠的。還有那位洛先生馬道長,是我們南宮少東家的朋友,您還是不要得罪了。”
“洛宇駿是我手下,怎麼我不能得罪了?”簡弦月怒罵的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
周圍已經是車水馬龍的街道了,人行道上人來人往的,我往身後一看。那喝的狼狽不堪的簡弦月,居然是一個人追上來了。
他跑的臉色蒼白,嘴裏喘著氣,“小汐若,蘇汐若,小汐若.....難道你現在連見我一麵都不想見了嗎?我當初不該那樣對你,求你別躲著我好嗎?”
我被他追上了,隻能皺著眉頭說:“我沒有躲著你,我......我趕時間回學校。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還追出來幹嘛?不怕司馬老師生氣嗎?”
“我......”簡弦月的蒼白的臉色一下又變的通紅,他低下了頭問我,“小汐若,我.....我們還能不能做朋友了?”
朋友?
想到過去他對我做的種種,我覺得自己又不是聖母瑪利亞,可以原諒有一切受過的傷。聽他喊我小汐若,更是全身起雞皮疙瘩,惡心的想要吐。
我眉頭跳了一下,慢慢的搖頭:“我沒你想的度量那麼大,你既然結婚了......就不要再喊我小汐若了。聽多了,影響食欲。按輩分算起來,簡少爺,你該喊我一聲表嫂。”
“小汐若,你真的要這麼狠心嗎?”簡弦月一字一句的問我,聲音變得頗為冷酷。
我突然就是一愣,想到躲在玉佩裏麵的彤兒。能夠剪開紅線,讓彤兒不再被秤砣牽絆住靈體的陰陽剪還在簡弦月的老婆司馬倩手裏。
我現在做這麼絕情,將來確實不好借這把陰陽剪。
“簡少爺,我......我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了,你喊我蘇汐若吧,好不好?”我緩和了語氣,細細的晚風吹亂了簡弦月額前的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