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人,而且隻知道我連君耀的身份。丫頭,這裏是陽間,鬼怪沒有那麼容易能生存的。唯有司馬倩這樣的陰陽代理人,才能行走的比較方便。”宸翊咬住了我的耳垂,舌尖輕佻的挑逗著。
我渾身上下就這個地方最敏感,這一下子就跟被雷劈中差不多,一個軲轆就從床上彈起來。
又想到自己渾身都是精光的,更是窘的要命,還好宸翊反應快隨手將床上的睡袍給我披上。隻是一雙曖昧的眼睛,依舊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的。
我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整張臉就跟煮熟的雞蛋差不多燙,給我準備的穿去學校的衣服就放在床頭。可我的手腕就跟抽筋兒的一樣,遲遲沒辦法拿起這些衣服。
我實在有些羞於在宸翊麵前換衣服,可故意躲著他,我又怕他生氣。
畢竟,我們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按道理,我換衣服不應該躲著他。
他靠著床頭坐起來,點了一根雪茄看著我,“小丫頭,你要習慣我的眼光。我喜歡看你,明白嗎?”
聽到他這話,我更緊張了。
什麼叫做喜歡看?
我不是那個紫月口中的,沒胸沒屁股的女人嗎?
到底哪裏好看了?
無論腦子裏是怎麼想的,我到底是硬著頭皮,在宸翊炙熱的眼光下,把衣服給換了。他似乎沒有起床的意思,打電話叫了司機先帶我去吃早餐,又送我去學校。
甚至他都沒送我出門,我自己拿了手機就出門了。
我的東西都還在原來的寢室裏,那間寢室我原以為會沒人住在裏麵,可是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兩個有點眼生的女生坐在一個小桌前嗑瓜子。
那個小桌子我認識,就是以前她們幾個一起請碟仙用的小桌子。
本來這兩個女生在聊著些什麼內容,見到我進來,臉色一黑,一下就閉嘴不說話了。我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兩個女生,看樣子應該是我的新舍友才對。
我這可是她們搬進來以後,我回宿舍的第一天啊,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對我不友好了?
仔細想了想,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兩個女的不理我,大概是因為幾天前我和簡弦月在婚禮上的那場鬧劇。
雖然宸翊在婚禮上,嚴令禁止任何人談論,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怕是傳的整個江城都知道,更別提我這一個小小的學校。
側眸準備看看自己的東西還在不在,就見到李晴居然蹲在床上鼓搗著什麼。
她一直以來都住在上鋪,現在搬進來兩個眼生的人依舊住著上鋪。而且似乎也沒什麼交流,她自己就在弄著自己的東西。
仔細一看,似乎是在用木棍和白布搭著帳篷一類的東西。
我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終於喊出聲:“李晴.......”
她聽到有人喊她,反應遲鈍蒙了吧唧的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裏充滿了陌生,又低頭鼓搗她的白色帳篷了,等到帳篷搭好了,就鑽進去睡覺了。
我真是覺得莫名其妙,李晴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我了,她也不可能不理我。這件事情,真是越看越反常,我總覺事有蹊蹺,李晴的狀態更像是中邪了。
想到這裏,我渾身發了冷汗。
她弄得那個白帳篷,怎麼那麼眼熟啊?
像是.......
像是簡弦月死的時候,用來裝屍體的那個膠合板做的大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