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好似過得越來越快了。轉眼年節已過,也該是時候回京城了。
這次的回京比之去年要熱鬧許多,也多了很多人。回到京城,李子勳不僅要忙於朝廷的事情,還得為愚眀他們安置好讀書的事情。
這年,年中,端木易果斷傳位於端木鴻業。
端木鴻業上位後,雖然有眾多的大臣建議,但並未更改國號,也許是想向其父親證明,他能將欣國發展的更加好吧!
年尾,李子勳和慕容浩然大婚,端木鴻業親自前往益州為他們見證,可以想見端木鴻業是多麼重視李子勳他們。
端木鴻業上位二十年,欣國,朝堂。
“李子勳男爵教化欣國,以使欣國有今日之盛,賜稱帝師欣國公,以彰其教化之功。”
宣讀聖旨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群臣一片驚歎。
這麼多年,李子勳對於欣國的貢獻他們都了解,也十分佩服,因為李子勳,現在整個欣國可以說獨步於整個天下。
但讓他們不曾想到的是,皇帝陛下竟然封其為欣國公!要知道這是欣國,可想而知欣國公是多麼尊崇的封號。
欣國封過的國公、王爺都不少,可這欣國公,之前可是聞所未聞,隻怕比之現在的雍親王慕容浩然也不逞多讓!
更別說還賜稱帝師,而且李子勳也才四十多歲!
帝師之意義,一是帝王之師。二是古星名,曰帝師星。三是一國之宗教的最高領袖,猶如國師。舍此之外,皇帝亦會敬贈智博功高德隆之臣,賜稱帝師,卻是非同一般的殊榮。
“諸位莫驚。”端木鴻業擺了擺手,說道:“諸位觀如今之欣國,較之前幾十年,無論各個方麵,都大有不同。朕觀這些不同,往往都令欣國往更好處而去,此難道不是李子勳之教化功勞?欣國從他身上學到許多,朕,也從他身上學到許多。賜稱帝師,名正言順。從製鹽之法,到如今的數百種良種;從軍校,到如今之義務教育;從四民並舉,到新法推行;從馬掌馬刀,到軍機坊如今的驚世之兵;從水泥道,到如今的火車鐵路,蒸汽機船……朕思索良久,竟想不出來,欣國的哪一樣東西,沒有因李子勳而變得更好。反觀李子勳,卻又何時將這當作功勞過?諸位說,此等之人,如何不能賜稱帝師?!”
“朕思索良久,覺得舍此之外,再無法彰其教化天下之功了。”端木鴻業說道。
帝師!這四個字猶如一記重錘,用力砸在了李子勳的心上。砸得他靈魂巨震,一瞬間鼻子發酸,眼中發燙。
所有付出的心酸,這一刻都得到了理解和寬慰。
一旁的慕容浩然走了過來,輕輕拍了拍李子勳的肩膀,眼中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
“浩然。”李子勳看著慕容浩然,語氣似有哽咽。
“這是你應得的!”沒有人比慕容浩然更加清楚,這麼多年,為了欣國的發展,李子勳付出了多少,這個帝師稱號他得之無愧。
李子勳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慕容浩然點了點頭,是啊,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出來進言,說給李子勳的封賞太重了。
“臣必不負陛下,不負欣國!”李子勳躬身對端木鴻業,鄭重的說道。
朝會結束,端木鴻業留下了李子勳和慕容浩然,三人一起吃了頓飯,誰都沒有提及朝堂上的一幕。但麵對麵坐在那裏,誰都懂得彼此的意思。
“子勳這些時日不必上朝,好生歇息歇息!”端木鴻業開口說道。
“不瞞陛下,微臣還真是挺累。”李子勳答道:“微臣關心那些種子,這些時日,便去照看那些種子,也算是休閑一番。”
“我明日派人過去。”端木鴻業笑道,這麼多年過去,麵對李子勳和慕容浩然,端木鴻業一直是以我自稱,“這些種子,當真有子勳描述那般神奇?”
“給微臣兩年時間,陛下便可知道了。”李子勳笑道:“那些種子若推廣開來,欣國百姓日後的飲食將會空前豐富,糧食,日後或可將不會再成為欣國的桎梏了。”
“好!”端木鴻業興奮的道:“我也會常去看看!”
時光荏苒,轉眼端木鴻業在位已有四十年了,有著李子勳和慕容浩然等一眾能人的輔助,整個欣國一切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向前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