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麼手段,迷惑了老頭子?(1 / 3)

你用什麼手段,迷惑了老頭子?

你用什麼手段,迷惑了老頭子?

“夏青筠,你好大的能耐,居然拿到了名窖5的股份!”

藍知玉尖銳的低吼,讓夏青筠心頭突的一跳,這一跳並不是驚恐,因為這股份是方江翰送給她的,並非她索要或是通過不正常手段得來的,隻是她很意外藍知玉這麼快就知道了,而且她的手中此刻竟拿著股權轉讓書。

可,股權轉讓書不是一直都放在她的包裏嗎?

夏青筠的目光望向沙發,隻見她的包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一些私人物品,此刻正淩亂的堆在沙發上。

一種被人侵犯隱私的惱怒,刹那,襲上夏青筠的心頭,她清冷的眸光,瞬間火光竄起,直直盯向藍知玉,“你怎麼能私自翻我的包?”

“夏青筠,你少岔開話題,我問你,你怎麼把5的股份弄到手的?”藍知玉現在最關心這個,這5的股份可是明花花的鈔票啊。

“這是我的事,”夏青筠抬手就要奪回股權轉讓書,但被藍知玉給避開。

“你的事?”藍知玉冷笑,“夏青筠你拿了我們家的錢,居然說是你的事,你怎麼能這麼厚顏無恥?”

“……”

夏青筠閉了閉眼,她不想和藍知玉吵,可是她的羞辱,她那種把自己當小偷一樣的眼神,實在讓她無法沉默。

“我拿了你們家的錢?你以為這錢是隨便就拿的嗎?”夏青筠抬手,指向股權轉讓書,“你沒看到上麵有轉贈人的簽字嗎?那是爸送給我的。”

“……”藍知玉當然看到了,這也正是她不解的地方,雖然方江翰處處維護著夏青筠,但她明白他隻是為了利用這個女人,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大手筆的送出5的股份。

要知道,這股份是年年要分紅的,隻要名窖不破產,夏青筠就等於擁有了一張隨時能提錢的銀行卡,這比一下子給了夏青筠幾百萬,還要讓人心疼。

“他送你的?”藍知玉諷刺的看向夏青筠,“你以為我是傻瓜嗎?”

“……”

“夏青筠你老實交待,你到底耍了什麼手段迷惑了老頭子,讓他送你股份的?”

聽到這話,夏青筠想笑了,藍知玉真是幼稚又無知,但是也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氣氣這個母老虎,夏青筠索性大方一笑,反問,“你覺得我會耍什麼手段呢?”

夏青筠的反應,讓藍知玉有些僵,但轉瞬就抓狂起來,“好你個夏青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居然連自己的公公都勾-引!”

她終於說出了那兩個難聽的字眼,如果是以前,夏青筠會覺得這是件無比羞恥的事,但最近她被方家的人傷的,已經麻木了,麵對要跳腳的藍知玉,夏青筠一臉的淡然,“你如果這樣認為,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夏青筠走向沙發,拿出手機對著被翻亂的包拍起了照,最後手機鏡頭對準藍知玉拿著股權轉讓書的手,又拍了幾下。

“……夏青筠,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你,你……你勾-引老公公,你這是亂-倫……”藍知玉被氣的半天才反應過來,破口大罵。

“亂-倫?”夏青筠笑了,“你說這話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你……”

這些年,夏青筠一直被藍知玉壓著,幾乎不見她反抗,可是最近以來,夏青筠表現出的強勢,讓她驚駭。

“股權我是光明正大得來的,沒有偷沒有搶,你如果有疑問,可以報警調查,還有你未經我允許,私自翻我的包,是侵犯我的隱私,我保留對你的控訴權,”說著,夏青筠衝藍知玉晃了晃手機,“我已經拍照留下了證據。”

“你……”藍知玉被她堵的連著兩口氣都卡在喉嚨裏。

夏青筠將自己的包收拾好,準備上樓,可剛走兩步,就被身後飛來的抱枕擊中後背,隨著而來的還有藍知玉的謾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給我滾……別以為你上了老頭子的床,就能翻了天,這個家隻能是我說的算。”

夏青筠的腳步僵住,扶著樓梯欄杆的手,一寸寸收緊……

“夏青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你能為我們名窖創造利益,你以為你能站在這裏?”

雖然夏青筠清楚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有大部分與她的工作有關,可是當藍知玉說出來,她的心還是被狠狠的刺痛。

她在這個家五年,原來不過是因為有利用價值,說到底,她隻是方家雇傭的一個高級女工而已。

“……我們家亦城娶了你,真是瞎眼了,長著一副窮酸相也也就罷了,結果還是個掃把星拿……”藍知玉一直絮叨的在罵,她幾乎把所有難聽的話都加諸在夏青筠的身上。

那樣的藍知玉,與夏青筠仿似有不共戴天之仇,她知道婆媳相處一直是自古來的難題,夏青筠以為藍知玉不喜歡自己,也隻是正常的一種現象,可現在她才發覺,藍知玉對她的厭惡,就像是眼中紮刺一樣難受。

“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我讓你滾,你沒聽到嗎?”藍知玉指著門口,像攆一條狗似的趕著夏青筠。

“滾——”

伴著藍知玉的最後低吼,一股心死的寒意,從夏青筠腳底緩緩攀升,瞬間卷過全身,直逼她的心髒,像是要將她凍得連心髒都停擺了一樣。

縱使她再有理由,可卻也沒有再賴在這裏不走的勇氣。

夏青筠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

都說天地很大,可是此刻卻沒有夏青筠的容身之處,她一個人走在深夜的街頭,除了冷,還有控製不住的絕望。

夜已經很深了,街頭行人也少之有少,偶爾有一兩個人經過,也都是陌生的男人,每當他們用那種怪異的眼神打量夏青筠,她都會毛骨悚然。

五年前,似乎也是這樣的午夜,她被陌生的男人給糟-蹋了……

一想到這個,夏青筠再也不敢一個人,她幾乎是一路跑去了醫院,那裏有父親,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可是,當夏青筠氣喘籲籲的站在父親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窗看著已經暈黃燈光下已經入睡的父親,她又猶豫了,她這麼一副狼狽模樣,而且還是大半夜突然出現,一定會讓父親生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