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想法卻隻是在蘇秋的腦海當中一閃而過,望著相視大笑的幾人來,蘇秋還是一臉迷茫,她實在想不明白的這些話語有什麼笑點來,就先說秦牧那一段話語吧,笑的話蘇秋還是能理解過來的。但是等所有話都說完之後,也就是楊九日那一番吐槽完之後,幾人才笑了起來,而且不僅是幾個當事人,其餘的趙磊和白柯也是笑了起來。
這個點蘇秋是真的覺得自己是get不到來的。這也不怪蘇秋“get”不到點來了,因為這一番話語也隻有這幾個當事人才能體會到來的,今天眾人所說的話語跟數年前某次所說的一模一樣來的,當然事情經過肯定不是一樣來的,一樣的開始點是從秦牧的那句話開始來的,秦牧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顯然這是從小而養成的習慣來的,而那所謂的話語自然而然是當初所說過來的,幾乎是一字不差來的。當然,要是楊九日沒有記起來,沒有回憶起來,沒有將這個話語接上去的話,事情無疑就變得極其的尷尬來的,當然那個時候這話題自然是不會有人提來的,但毫無疑問的一點就是眾人心裏會是起一個小疙瘩來的,多說下去,心裏的疙瘩則會變得更為巨大來的。
但是秦牧還是這樣做了,他心裏清楚這一段話語以及當初的事情他是不會忘的,因為即便是過了十幾年之後的眾人再次相遇之後來,這樣的話語也照樣是接的起來的,不過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下象棋這樣一幕來的,楊九日是笑著問道來,“你是否還記得很多年前你說的,‘怎麼,你們這是在侮辱我們的象棋道嗎?在侮辱我們象棋精神嗎?在侮辱我們作為一個棋手的公正性嗎?你們莫非以為我們是在打假賽不成來的?你們知道你們這樣的行為是什麼?你們這是在侮辱一個驕傲的棋手的自尊來,你們這是對我的象棋道的踐踏來的,你們這是對於我們象棋精神的侮辱來,你這是……’。”然後他有煞有其事的自問自答道,“那麼,要不來一局。”
所以來說,秦牧十分清楚的明白楊九日是絕對對的出來的。因為那一天是他的生日來,而生日的地點就是在那個已經被拆遷改組之後的羊肉館來的。說實話,秦牧是記得有這樣一回事的,但自己究竟是說了什麼,他都已經是記不清楚來的,畢竟四個人在一起可沒少互黑打屁之類的事情來,又怎麼會記得清楚這個事情來的。像這樣之類的話語,秦牧當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著實不少來的,這個也隻是算的上是一個不那麼深刻的東西,說實話他記不清楚是很正常來的。
這道不是他不重視什麼的原因來,畢竟人的記憶總是極其有限來的,他記得清楚那一段子時光容易,但記起每一個細節的話卻是極為的不容易來的。畢竟人的記憶總是短暫來的,你不可能記起你小時候房間你的每一件東西擺在什麼位置來,也無法記起你曾經台燈的顏色,甚至於剛剛過去沒多久的考試題你都會遺忘來的,幾句話語就更不用多說了,除非你又一個記日記的好習慣來的。
說這話的意思是,楊九日就有一個記日記的好習慣來,前麵已經提及到了楊九日的家庭情況來,毫無疑問的這一點就跟他的家庭情況是有關係來的。因為父母的矛盾導致於楊九日實際上是對於這個自己的家庭是較為排斥來的,一個經常大晚上才姍姍回來的為了應酬的父親,一個整天疑神疑鬼的自以為發現了什麼的母親來。可以說,楊九日對於回家是極為抗拒來的,幾乎很多事情向來都是自己一個人所解決來的,而不是去告訴家長的這樣處理問題來的,幾乎除了是保證生存的生活費以及有關各種各樣的學雜費以外,楊九日其餘什麼事情都是自己處理來的,而很多事情當然就無法抒發出去來的。
前麵已經是說過了楊九日的性格特點來了,他這個人千好萬好唯一的一點就是喜歡什麼事情都往心裏藏,明明不是孤狼,卻裝作自己是孤狼一般的角色來,蹲在什麼被窩之類的牆角默默的舔舐自己的傷口來的。這估計是摩羯座的通病來的,你看的出他的表麵,卻看不懂他的內心。摩羯座是孤傲的,是自卑的,同樣也是自傲的,這個星座就像是一個充滿矛盾的矛盾共同體一般,讓人感到一籌莫展來的,可以來說,摩羯星座的人總是讓人感到一陣的無厘頭來的。
情緒抒發又不想抒發給人來,怎麼辦?毫無疑問,也就是最簡單的辦法就足以搞定來的,“寫日記唄。”
可以說,寫日記是一個好習慣。嗯……我相信這個話語你們那小學老師起碼說過無數遍來的。但很可惜,能一直這樣幹的人並不多來的,畢竟每天作業都懶得做,還寫什麼日子,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自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