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神情冷峻,凶神惡煞的看著許朵:“你再敢廢話一句,我就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許朵錯愕的看著白清羽。
白清羽冷冷道:“我說到做到,你別逼我。”
厲慎瀾神情淡漠的看著許朵,她真的不該出現的。
現在的白清羽很維護“厲慎瀾”這三個字,她這麼鬧,隻會讓白清羽的手段更殘忍。
果然是……愚蠢的女人。
遠不及白清羽的千分之一。
“叫保安,把她轟出去。”白清羽冷聲道:“從今晚開始,我看京城之中誰敢再要請她,從今以後這種場合,有她沒我。”
說完,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白清羽和許朵這兩個人,孰輕孰重,大家心知肚明。
許朵很痛苦,她幽怨而難過的看著厲慎瀾。
為什麼這個時候他不幫她?
她又很多話想說,卻被卡在了喉嚨裏。
之後,阿默帶著兩名保安進來,那兩名保安把許朵帶走了。
白清羽叮囑道:“看緊她。”
阿默頷首,他不會讓白清羽失望的。
厲慎瀾攬著白清羽的肩膀,清幽的一笑:“現在麻煩解決了,我們可以繼續享受晚宴了,”
白清羽推開他,神情冷酷:“我累了。”
說完,她抬頭就往酒莊的大門走。
厲慎瀾臉色極差,她竟然這麼不給他麵子。
他追她到了外麵,用手抓住她的手臂,慍怒的看著她:“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白清羽就像是沒事找茬一樣,她冷嗤:“我現在看你極為不順眼,也許等哪天順眼了就不鬧了。”
厲慎瀾氣道:“在外人麵前,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白清羽卻笑道:“嗓子還沒好你就出來應酬,你又盤算著什麼?”
厲慎瀾一怔,不解其意的看著她。
白清羽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冷若寒霜:“我真的很累。”
她懷孕很辛苦,又被許朵這麼一鬧,她有些不舒服。
她拉開車門,坐進去,淡漠的看著他:“既然我不允許有許朵,自然也不會允許有別人,厲慎瀾,你要繼續參加晚宴,我不會攔著,但是你要規矩一點。”
“你。”厲慎瀾恨不得掐死她。
白清羽關上車門,將一條披肩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頭靠著頭枕,神情疲憊。
阿默坐在前麵回頭看了一眼,濃黑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複雜。
厲慎瀾還是上了車,跟他們一起回去。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許朵就走了過來。
厲慎瀾冷冷的盯著她:“她怎麼還在?”
白清羽淡淡的瞥了一眼,冷笑,“你以為我會殺了她?”
厲慎瀾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以為白清羽不會再見麵許朵。
他現在已經看不懂白清羽的目的了。
白清羽讓司機把車開進去。
許朵追到了院子裏。
等厲慎瀾下車之後,就撲過來,拉著他的手道:“慎瀾,嚇死我了。”
白清羽一臉漠視,她下車之後,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就進了別墅,回到了客臥。
扔掉披肩,她躺在了床上。
她真的不舒服。
阿默一直跟著她,看她這副模樣,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