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稱呼她為‘夫人’,其實八成在她的心裏,早就已經將蘇如禾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問了個遍吧?
而蘇如禾的個性就是有什麼說什麼,這寧水瑤或許與她天生就命裏犯衝。
所以她看不慣寧水瑤,寧水瑤也是十分地看不慣她。
不過她可做不到像寧水瑤這樣,即便是心中恨得牙癢癢,還強顏歡笑地去和對方討好關係。
再者說,寧水瑤有哪裏值得她去討好地?
因此,蘇如禾在聽到寧水瑤的聲音之後,隻是回首暼了她一眼,而後就繼續朝前一搖一晃地走去。
顯然是沒有要理寧水瑤的意思。
這讓寧水瑤原本保持著的,近乎完美的笑弧,頓時便是一僵。
不過即便是心中再氣,寧水瑤還是保持著微笑,幾步跑上前來。
來到蘇如禾的左手側,扶住了她的手臂,笑道:“夫人可是腰扭傷了?我來扶著夫人吧?”
這寧水瑤,難道不知臉為何物嗎?
她那麼明顯的厭惡之情,這是難道都看不出來嗎?
還是,因為某方麵的原因,即便寧水瑤對她恨得牙癢癢,還是要賣力地討好她?
這某個方麵,蘇如禾用腳想都知曉,定然是為了容琛。
至於容琛到底與她說了什麼,才會讓她這麼賣力地昧著良心,蘇如禾可沒什麼心思去猜測。
隻將手臂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冷漠地拒絕:“我可是不敢勞煩寧小姐的大駕,萬一寧小姐又做出什麼跳河的舉動來,又想要賴在我的身上,我可是吃不消的。”
蘇如禾都將話說得這麼難聽了,但寧水瑤隻是笑容微僵,卻是堅持抓著她的手臂不肯放開。
同時,壓低嗓音道:“阿琛的生辰,我與夫人在阿琛的心裏都是舉足輕重的,自該是一塊兒和和睦睦地出去會客,這樣阿琛看著心裏也是會歡喜的,可對?”
容琛心裏高不高興,與她有何幹係?
這話說得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分明是她寧水瑤想要在賓客的麵前賺足麵子,所以才這麼厚著臉皮貼上來。
還說什麼都是容琛心裏舉足輕重的人。
容琛隻不過是將她當成了寵物圈養起來而已,她可是已經看得很清楚了。
隻可惜這寧水瑤白張了這麼一張白蓮花的漂亮臉蛋,卻沒有白蓮花的智商。
非得要將她當成假想的情敵,她又不想和她爭容琛,你要拿去就拿去唄。
白貼給她她都不要。
那個臭男人,傲嬌脾氣又大,總愛莫名其妙地生氣也就算了,一言不合就吃她的豆腐。
害得她眼下腰肢都還疼得不行,連路都走不穩。
不等蘇如禾再說話,聽風已迅速閃到了左邊,一下便將寧水瑤給擠了開。
而且聽風這撞人的力道還是挺重的,以至於這麼一撞,寧水瑤身子一晃,險先是站不住身子。
不過與此同時,蘇如禾眸光一轉,忽然叫了起來:“哎喲!”
聽風可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立馬便故作緊張得扶住她,應和著道:“小姐的腰可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