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沒見過世麵,沒有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穩若泰山的定力。
所以,立刻就要起來,然一不留神扯著肩膀,痛的險些直接要了性命,應激反應下迅速弓著身子、深呼吸數口氣後,方才定住身形。
緩過痛意,她才悲催的發現自己受傷了!
還是貫穿傷?!
這樣的神展開場景,讓冷易易生生當機不短時間,她明明隻是在實驗室睡了一覺,為何會受如此重傷?
“側王妃醒了,爾等隨我下山!”
身後被冷易易方才甩開的男子,跟了上來,一隻鹹豬手摟著她肩膀,作勢就要在侍衛護送下離開。
誰知一個不察,被受傷的女人,一把推開。
笑話,貫穿傷在身,眼下不斷流血,跟他下什麼鬼山的話,她冷易易還有命活下來嗎?
即便搞不清楚狀況,可保住性命她還是知道的!
這一推,讓不少人愣在當場。
被拒絕的男子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轉瞬後歸於關切,語帶自責道。
“我知你怪本王來遲一步……”
冷易易眼下頭暈目眩,站都站不穩,聽不得這些不知所謂的解釋,再浪費時間,她就掛了。
“替我包紮,完事我們慢慢談!”
求生欲督促下,她用盡全力,大吼出聲,打斷了身後那絮絮叨叨。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很奇怪。
她知道。
也不缺乏所謂的好奇心。
可前提是她有命活著探知一二,就她身上這窟窿,再不治療,死亡對她來說隻是時間問題。
其實,她不是不能接受死亡,畢竟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若是能像“大體老師”一般有價值,她倒也不至於如此掙紮。
奈何自願捐贈遺體申請書她還沒有上交,一想到自己白白葬身火海,燒的骨頭都不剩,心中就覺得虧得慌。
對麵蒼白“美人”聽此言微愣神,後從懷裏拿出藥瓶,走了過來,稍作猶豫將那些藥粉撒在傷口上,止住血液流淌,而後扯了一旁的紅蓋頭低頭替她包紮。
冷易易這才注意。
她眼下穿的一身嫁衣,不遠處躺在泥裏的應是新娘鳳冠。
“嘶……”
走神之際被吊起膀子,措不及防的猛地一疼,讓她冷汗頓生、瞬間清醒,瞅著肩上包紮的結,在boss那裏,勉強可以算是及格了。
奈何懸臂的蓋頭沒消毒,但事出從急,她也不多計較。
“好了。”
蒼白“美人”包紮之後,默不作聲的又退回原地。
冷易易眼睜睜看著身後男人接手她,一雙大手箍得死緊,此人手勁不小,摟得她很是不舒服。
為了不崩開包紮好的傷口,姑且忍著。
男人像是宣誓主權般,脅迫她上前一步,對峙蒼白“美人”。
“風年華,奕奕已是本王側妃,天命宮無權留人。”
側妃?
冷易易眉頭一皺,很不高興。
“天命宮不與朝堂牽扯,宮主,不能跟王爺走。”
對麵人寸步不讓,走上前來。
冷易易瞅這架勢,看樣要糾纏許久。
她不介意吃瓜,可受著傷吃,體驗感可就沒那麼好了。
某人沒見過世麵,沒有柳下惠那般“坐懷不亂”、穩若泰山的定力。
所以,立刻就要起來,然一不留神扯著肩膀,痛的險些直接要了性命,應激反應下迅速弓著身子、深呼吸數口氣後,方才定住身形。
緩過痛意,她才悲催的發現自己受傷了!
還是貫穿傷?!
這樣的神展開場景,讓冷易易生生當機不短時間,她明明隻是在實驗室睡了一覺,為何會受如此重傷?
“側王妃醒了,爾等隨我下山!”
身後被冷易易方才甩開的男子,跟了上來,一隻鹹豬手摟著她肩膀,作勢就要在侍衛護送下離開。
誰知一個不察,被受傷的女人,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