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第一件事情就是瓦解丐幫,或者將丐幫收歸於大宋國家控製。”
這下趙慧敏卻滿臉不信的樣子,吃著流雲給的糕點說:“真宗病逝之前我們都在身邊,而且真宗的喪事也是最開始秘而不發,而且你也隻來過大宋一次,怎麼可能和真宗皇帝下棋?”
流雲喝了一口茶,潤一潤嗓子說:“事情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你以棋隻有在棋盤上才是棋嗎?”
“不然呢?”
流雲回想那些年在地圖上指點江山的日子,“我們的身份決定了我們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樣感受棋局的樂趣,我們的棋盤隻有天下。隻要是聽命於我們的,都是我們的棋子。當真宗還活著的最後幾年,他竟然把那些年賠的錢全部賺回來了,你說這算不算是贏呢?”
“王爺不會是想說現在的皇帝昏聵無能吧?”
康敏就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不該聽的話,這裏不像是自己可以參與的,剛要告辭,就聽流雲說:“今天的主人不是你,所以你沒資格提問,夫人,您還有兩個問題,隻要你問,我都可以回答。”
康敏已經感覺到不安了,哪怕她曾經委身與段正淳,幻想過王妃的美好。但是當她一聽到這些,就已經感到不妙了。
我到底該問什麼好呢?
康敏看見兩個人都把目光聚在自己身上,可是趙慧敏的目光尤為有攻擊力,“那就請王爺說一下剩下的兩局棋吧。”
然後就看見趙慧敏滿意的點點頭,像是說你很棒的意思。
流雲摸了摸下巴說:“可以呀,隻要夫人您問,我知道的什麼都可以說。第二局棋就是我們比看誰能在那一年的七月之前,在遼國先安插好四百個據點,可是難能想到的是我才是耶律洪基最擔心的人,凡是大宋人的待遇雖然不如西夏人好,可是也沒有對待西夏人的謹慎,所以我又輸了。”
趙慧敏居然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問:“那你第二件事情辦的什麼?”
流雲根本沒有搭理趙慧敏,“至於第三局棋嗎,很簡單了,誰可以湊齊天下間一流二流三流的就算贏,不限任何東西,隻要對方覺得是,就算數。所以我還是輸了,真是沒想到宋真宗趙頊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我到現在還是佩服他。”
看著趙慧敏欲言又止的樣子,流雲說:“你就不要打聽了,你的級別還不夠,在混幾年吧。”
康敏此刻隱隱感覺後脊梁都出汗了,能和皇帝用天下對賭,這是要什麼樣的身份?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難道他不是當今的皇帝嗎?
“夫人,您還有第三個問題。”
於是康敏斟酌在斟酌,“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受大人擺布,我會不會死於非命?”
流雲徹底的放鬆了,她到底在意的隻有自己,如果你問我的身份是什麼,我一定會全部都告訴你,看來現在還不是想認的時候吧。
“不會,而且隻要我活著,就沒有可以傷害夫人,這是我對您的承諾。”
康敏這下徹底放心了,對著流雲鞠了一躬,就離開了。
看著康敏遠走,這頓飯也沒有吃下去的必要了,反而是心思玲瓏的趙慧敏問道:“王爺,您是不是有特別想要告訴那個女人的話沒有說啊?”
“不必了,就當一個清夢忘了吧,知道了太多,反而徒增傷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