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開解心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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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斌回家之後,自到白昕茗房門外將自己之意略說一說,激起昕茗一陣不滿:“前幾日才說了不教相見,這會又來相邀,這是個什麼道理?”

“丫頭,這並不是你孫叔叔和儒臣那邊的意思,乃是我提出來的。”白文斌明白自己女兒此時身心不適,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你與儒臣有些誤會。起初我和你孫叔叔提出的乃是暫且不讓你二人同伴出遊,儒臣卻當做是不教你們相見,因此有些誤會。”

“誤會?爹,女兒明白孫公子說得有理,是不是誤會又何須解釋呢?”白昕茗雖然心裏願意相見,但又有些惱儒臣當麵折了自己的話,因此別扭,又說:“更何況若他真心要見麵,為何不自到我們家來,還要我們到他那裏去?”

“丫頭,注意禮節。”白文斌忍不住訓了一句,又說:“方才說過了,讓你們兩個見麵這件事是我提出來的,並不是你孫叔叔和儒臣。你孫叔叔本想派車駕來接我們,又是我婉拒了他,說要自備車駕前去的。”

“……”白昕茗沒有話說了,隻是坐在琴桌前低頭看著那張紙上的詩句默不作聲。白文斌在門外聽屋裏沒了動靜,便敲門道:“丫頭,爹知你心中有不爽利之處,爹也能理解。但你總不能連帶著自己的爹也叫他在門外罰站吧?多少讓我進去喝一杯水也好。”

聞聽此言,白昕茗隻得將詩仔細收起,起身去開了門,又回來給白文斌倒上碗水,自坐會琴桌前仍舊低頭不語。

“茗丫頭,你身子還有不適嗎?”白文斌仍舊無法確定昕茗是因何閉門不出,先問道:“若身子不適,明日不去也可,我自對你孫叔叔解釋罷了。”

“已經好了。”白昕茗不情不願地輕聲說:“隻是心口還有些悶,除此之外都沒什麼事了。”

“心口悶……是有恙在身,還是心病所致?”白文斌喝了口水:“若是有恙在身,明日我便去給你請個郎中來仔細瞧瞧,若是心病所致,不如對爹說說?”

昕茗輕輕地歎了口氣:“爹,其實並沒有什麼,隻是些許不快而已。”

“不快?儒臣當麵折了你的話,你要記他多久?”得知女兒並非因月事煩悶,白文斌便索性點破了這層窗戶紙,笑道:“你自家也明白他是為你著想才說那些話,為何還是不肯理解他的想法呢?”

“爹,女兒理解他,這也是人之常情。”昕茗用手搓著自己的衣角,小聲地說:“但他若是托孫叔叔說出來,或私下裏對女兒說也就罷了。女兒剛剛說過想再如往常一般,他就說不如暫且不見,這豈不是顯得女兒……”

白文斌心想:“果然是怪他折了自己的話,如此好處。”便開口勸道:“當時在場又無外人,你孫叔叔又明白你是怎樣的孩子,你怕什麼呢?更何況我可記得自家的茗丫頭是什麼都不怕,不在乎他人成見的丫頭,怎麼如今卻變得如此謹小慎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