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慧覺得霍然這一周回來一次,也沒必要分房,再說也是三十歲的人了,應該知道分寸,“分房倒是不用了,隻注意一些就行。”

到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陳安安把陳長富要結婚的事告訴他。

霍然一笑,道:“謝娟這人還挺好的,你哥結婚了也好,以後也省得你比錢紅梅還要操心他。”

陳安安側頭想了一會,抬眸問男人:“那你說我送什麼比較好?”

霍然被她的問話給難到了,以前他不在家自然也不是他當家,後來回家了,這些也不用他操心,“咱們家現在你當家,你說送什麼就送什麼。”

“我就是不太懂啊,所以問問你。”陳安安眨眼,“你比我有經驗。”

霍然聞言心特別地塞,他結婚多次,現在又被她掛在嘴邊了,“要不你問問宋老師?”

陳安安愁著臉,道:“她說隨便我。”

霍然想了一會,“那就送一些床上用品什麼的吧,再來要不給點錢讓他們自己買算了,要不然一會我偷偷去問劉翠紅?”

“那我明天自己問吧。”陳安安瞪著他,“還有啊,我現在三個多月了,他們說咱們最好要分房睡。”

“不是吧?”霍然濃眉緊鎖,沒想到丈母娘竟然還提這個要求,“我一周回來一次還要被判刑?太殘忍了吧?”

陳安安彎著眼,抬頭笑道:“她們怕你年輕氣盛,說這樣是為了孩子好。”

“我像是那種沒分寸的人嗎?”霍然眉間攜著不屑,他當兵多久了?想當初沒跟她結婚之前,還不都是靠自己抗過來了,現在再當和尚一年又何懼?“當我們這行的,自定力最重要。”

他們隨時會出任務,所以也隨時被接受檢查和考驗,如果連“色.誘”都不能忍的話,早就被踢出局了。

看著他眉間不屑又非常坦然的樣子,陳安安點點頭,“我也相信你,所以我拒絕他們了,不需要分房睡了。”

“算你有良心。”霍然伸手挑著她下巴,看著她白皙的臉沐浴在暗黃的光下,透著旖旎,散著誘人的氣息,忙鬆了手,“我收拾一下。”

陳安安看著他忙避開的眼神,心裏一笑,想想這三個多月男人的安分,覺得他還真的挺有自製力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房事突然被提起,霍然心裏突然就起了浪花。

他邊收拾著床鋪盜眼神瞥過去,女人長發被隨意挽起,露出修長白皙的頸項,現在安靜地坐在床邊,正疊著剛曬好的衣服。

現在已經是七月份了,天氣特別的熱,特別是晚上,是悶悶地熱。

她穿著他輕薄又寬鬆的背心,下身還不穿長褲,就這麼袒露在自己麵前,就是赤.裸裸的誘惑。

特別是她現在懷著孕,最近還吃胖了一些,胸前的風景早就突破了極限,在寬鬆的背心下不時的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

霍然好好想了會,算起來他們已經有三個多月沒有進行深入的交流了,現在再看著這種春景圖,他感覺自己身上哪兒都能冒火。

可是現在她有了身子,就算火燒自己成子灰也隻能自己滅了。

不知怎麼地,一時間他竟然對她剛才提醒自己分房睡這事有了些怨,她為什麼要提醒自己啊,不說他都不想這些事。

陳安安倏地抬頭,就看到男人這副奇怪的眼神,便起身走過去,“你盯著我幹什麼?有事瞞著我?”

霍然的事陳安安很少問的,主要是取決於他工作的保密性,反正問了他不一定說。

女人的靠近,有淡淡的一股清香慢慢散開,還隱隱帶著淺淺的奶香味,這一行動間,那衣服下的春景搖曳,就像故意勾人似的。

霍然心裏燥熱得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發.騷了才會突然聞到奶香味,“沒什麼,你今天是不是噴了香水?”

“噴了一點。”陳安安道,霍然買的那瓶香水,她習慣了每天都會用一點的,最近懷孕了,她就用得少了,今天就噴了一點。

霍然將視線別過一邊,“挺香的。”

“你以前又不是沒聞過。”陳安安沒發現他的異常,上前挽著他的手臂,“是不是打算送我新的香水?”

那柔軟的手覆上他的手臂,讓霍然喉嚨一緊,他眸光不時閃著,問她:“你想要新的?”

“不用。”陳安安手裏的這一瓶都還沒用完,“我現在用得少,等我用完了再告訴你啊。”

霍然深提一口氣,慢慢掙脫她的手,點點頭,“好。”

收拾好床鋪後,霍然去洗澡,陳安安趟上了床,拿著宋芸慧這次買過來的育兒書慢慢翻了起來。

現在wg已經結束了,書店裏進了很多書,雖然書不多,但是想要買的種類倒是挺多的。

陳安安沒生過孩子,雖然家裏有劉翠紅,但應該要了解的事還是想自己了解這才安心。

看了一會,霍然就回來了,他裸著上身,下身穿著寬大的短褲。

陳安安瞥了他一眼,然後把書扔給他,“明天你也看一看,別當爹了什麼都不知道。”

霍然接了書,看著她側躺在床上,背心寬大,兜不住裏麵風景,現在那身子他現在什麼都看光了,又是赤.裸裸的誘惑。

他定在原地,身子微僵,手裏的書微微捏緊,突然明白了丈母娘說要讓他們分房睡的用心良苦!

分房睡不是為了安安好,而是為了他好啊!

陳安安看著他站在那邊半天不動,瞠了他一眼,“你站在那裏幹什麼?上來關燈睡覺了。”

現在電費很貴,生活也緊,什麼都得節約。

霍然哦了一聲,然後走到床邊,低頭道:“我想了,要不今晚我去睡外麵房間睡吧。”

陳安安狐疑了一會,剛才還說睡外麵是判刑呢,現在就主動要去外麵睡了?“外麵沒房間給你睡了,你要做什麼?”

霍然低頭看著自己的褲.檔,盯著女人,聲音微啞:“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