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室中,沈浪與符紅謝強三人關左邊,吳天與猥瑣年輕關右邊,一被關進禁閉,吳天就沒心沒肺的四處張望然後對沈浪問道:“浪哥,聽說禁閉室半夜會鬧鬼,是不是真的啊?”
關於禁閉室這邊鬧鬼的事,關在監獄裏的人都聽說過,他們五人中隻有沈浪被關到禁閉室過,所以吳天一來就好奇的問道。
“吳天,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等今晚半夜睡著後你就知道了。”
在這孤獨寂寞的日子,沈浪打算讓吳天懷著懸念而度過,所以故意賣了個關子,果然,吳天臉色微變不知心中在想什麼,猥瑣年輕更是渾身一顫眼露驚慌的東張西望,人總是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慌,這是本能也是本性。
“浪哥,那晚上怎麼睡,這麼小的地方難道還站著睡不成?”
聞言,沈浪笑了笑把腳從鐵門下伸出說道:“晚上就這樣睡。”
“哈哈哈,果然是個好辦法。”
關在一旁的符紅見沈浪的方法,不由暗讚了一聲。
夜晚,微風吹過帶來了陣陣清涼,沈浪與符紅吳天三人自顧自的聊著一些在外麵的事,而謝強與猥瑣年輕卻各自無聊的聽著三人聊天,因為兩人根本也不熟悉,猥瑣年輕是黃鵬安排去惹沈浪的,謝強跟他不熟所以兩人也沒話聊。
“浪哥,這這裏蚊子好多,昨晚咬得我都睡不著。”
吳天隻過了一晚,臉上手上全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包,中午放風時不由抱怨道。
“是啊,昨晚我也被叮的睡不著。”
符紅見吳天身上的包也跟著說道。
“沒事!熬一下,習慣了就好了。”
沈浪笑了笑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當初也這樣過來的,所以現在也隻能傳授當初的經驗了。
謝強與猥瑣年輕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一塊,兩人蹲在一邊有說有笑的聊天。
“浪哥,你看那兩貨,也不知道又在密謀什麼聊的那麼開心?”
吳天對謝強非常看不上眼,見兩人有說有笑的在聊天,不由撇了撇嘴角說道。
“吳天,你嘴巴放幹淨一點,不要老是稀裏嘩啦的滿嘴噴屎。”
吳天說話時沒避諱兩人聲音很大,謝強站起身滿臉怒氣的說道,他現在不當班長了所以心中也沒了那麼多顧慮,所以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謝強,你再說一遍?”
沈浪一看到謝強就來火,如果不是符紅攔著早就動手揍他了,一聽他那麼說吳天,沈浪雙眼漸漸變得冰冷說道。
“沈浪,你講不講道理,剛才是吳天先說我的,你現在倒反說我,是不是覺得我謝強真的怕你了?”
“在吵什麼呢,在吵從明天開始就不給你們放風了。”
謝強的聲音陰起了門外的管教注意,立馬走了進來嗬斥道。
聞言,沈浪與謝強兩人都閉嘴了,但是從兩人的眼神中都可以看出絲絲的殺氣。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五人也都從禁閉室裏放了出來,這時,撤掉的五個室的室長已經補上,隻剩謝強的班長位置沒補上。
監室中,他們出來時剛才是禮拜天不用出工廠,符紅坐在沈浪的身邊沉思的說道:“陳有碌過幾天就要出獄了,現在班長的位置還沒選人,這是咱們的一個機會,等禮拜一出工廠時,咱們分頭去打電話讓家裏托關係,班長你來當我當室長然後再給吳天安排個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