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這般不如意,婚禮還是要進行的。
一整天,蘇荷就像個傀儡似的任由人擺布著,進行著婚禮的流程,接近午夜時,總算渾渾噩噩的結束。
今天來了很多人,大抵都是應天堯和陳良宇的朋友。
對於陳良宇這樣大張旗鼓的為私生子正名,雖然眾說紛紜,可見唐雪梅也皮笑肉不笑的坐著,就沒有人敢有異議了,隻能在私底下小聲揣測。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處於一個複雜的關係網之中,沒有讓可以僅僅為自己活著。
蘇荷的前半生都在漂泊中流浪,可是她的後半生,似乎都與一個叫應天堯的男人捆綁在了一起。
陳良宇和唐雪梅是今天的重要人物,陳奕南和陳語嫣自然也不會缺席。整個婚禮下來,蘇荷一直在強顏歡笑,笑的嘴角都要抽筋了。
他們的新婚夜安排在這家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都是按照最高規格布置的,蘇荷扶著有些醉意的應天堯,心頭開始逐漸焦慮起來。
此時,陳奕南核陳語嫣端著四杯紅酒走了過來,杯中酒紅色的液體如血液般蕩漾著,配合著頭頂的水晶燈,看著蘇荷頭暈目眩,身體晃著打了個趔趄。
陳奕南噙著神秘莫測的笑容將酒杯遞給應天堯:“來,大哥,大嫂,最後跟我們喝一杯吧。”
“是啊。”陳語嫣笑著說,“以後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她遞了兩杯紅酒給應天堯和蘇荷。
蘇荷有些為難的看了應天堯一眼,他自在的接了,並且也笑著說:“來,幹杯。”
蘇荷的嘴巴抵著酒杯的邊遠,看著那三張在燈光下笑的觥籌交錯的臉,怎麼看,都像是蒙了一層麵紗,看不真切。
酒紅色的液體順著喉管下去,一些酒漬沿著嘴角留下來,她下意識伸出舌頭想擦拭幹淨,沒想到應天堯的動作更快,直接就吻上了她的唇,悉數將她所有的酒液吞入自己喉中。
心口像是有一把火逐漸的燃燒起來,蘇荷的頭更暈了,臉色也越加嫣然,陳奕南深邃的目光定格在他們親密的互動上。
陳語嫣則麵紅耳赤的背過臉去,希冀的看著陳奕南,被酒精麻痹了的男女,內心都逐漸升騰出一股濃烈的不用明說的***來。
應天堯摟著蘇荷的腰身笑道:“走吧,我們上樓去吧。”
蘇荷不去看陳奕南,隨著應天堯的腳步離開了。
在電梯裏,應天堯身上的體溫便不斷升高,雙手似乎不斷在蘇荷身上遊走,這是蘇荷從未見過的應天堯的模樣,她無法阻止他,但又覺得有些抗拒。
她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終於扶著應天堯進門。
頂層最豪華的總統套房裝修的如此奢華,kingsize的豪華雙人床中間鋪了滿滿一層心形的玫瑰,空氣中還揮發著迷人的芬香。
門都未關上,應天堯便迫不及待的轉身抱住了蘇荷,讓她的後背抵著門邊的牆壁,舌尖肆無忌憚地在她口中挑勾起來。
濃濃的男性氣息不斷襲來,迷糊了蘇荷的神智,她呼吸急促,有些聲音自己都控製不住……
蘇荷隱約察覺哪裏不對,可現實又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應天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下的動作卻逐漸慢了下來。
蘇荷終於察覺有異,然而就在此時,應天堯忽然整個人朝地上倒去,蘇荷驚駭莫名的蹲下去查看應天堯,結果身邊的那扇大門毫無預計的被推開了。
陳奕南的西裝禮服脫下,隻穿著一件貼身的絲絨襯衫,襯衫最頂端的扣子也隨意的解開了,露出他性~感的鎖骨,蘇荷趕緊拉起地上的禮服遮住自己的前胸,懊惱的瞪著他:“你來幹什麼。”
他笑的淡定自若,踢了地上的應天堯一腳:“我來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啊。”
“你——”蘇荷氣極,可是更讓她憂心的是地上毫無反應的應天堯,她不停的拍著應天堯的臉頰。
陳奕南在旁邊扯了扯嘴角:“不用叫了,他不會醒的。”倏的,他從地上拉起蘇荷,被解開的禮服則順勢脫落在地,蘇荷又要去撿,陳奕南卻貼著她的耳畔輕語呢喃,“我已經都看的不想再看了,還遮著幹什麼呢。”
蘇荷去甩開他的手,但他的力道極大,深深的控製著她:“難道你忘了你還欠著我好幾次?我說了有興趣的時候我還是會找你的,你覺得今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