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見他(2 / 3)

蘇荷本來覺得經過一夜休整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結果硬是被她吵得頭疼不已,耳朵裏嗡嗡的響個不停。

最後她隻好說自己累了,想休息會兒,小看護這才閉嘴,蘇荷覺得耳根子瞬間清淨了,那些小說也成了小看護的讀物,她在那邊看的津津有味,好像忘了還有蘇荷這個人的存在。

蘇荷本來隻想閉目養神,沒想到最後還真睡了過去,最後又被敲門聲給吵醒。

是警察上門找她做筆錄來了。

蘇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隻是簡短的如實相告,最後才問他們:“那人說了為什麼要推我嗎?”

警察告訴她對方嘴巴很硬,目前還什麼都不肯說,他們正在走司法途徑解決,還說有問題會繼續找她,蘇荷隻好謝過他們,讓小看護送他們出門。

看護臨走時忘了關房門,蘇荷自己下床去關,結果門口一個人影快步走過,她沒有注意,對方又折回來擋住了她即將關上的門。

蘇荷抬頭,兩人都驚訝了:“是你?”

“是你?”

她和蕭逸廷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

來的人真是蕭逸廷。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衛衣和一條休閑的牛仔褲,沒有任何發膠的短發清爽幹淨又自然,他的背後就是走廊外暖融的天空,冬日金色的陽光仿佛為他年輕的身體鍍上了一層絨邊,俊朗又充滿活力。

他手上還拎著一個保溫桶。

不過看他驚訝的樣子蘇荷知道他並不是來看自己的,所以也不知道該不該請人進來坐坐。

倒是蕭逸廷,沒有任何的扭捏:“你怎麼住院了啊,這身傷怎麼弄的?”

蘇荷笑笑,避重就輕的回答:“不小心摔了一跤,你是,來找商醫生的?”

她隻是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蕭逸廷麵色一頓,蘇荷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如常,笑著提了提自己手上的保溫桶:“不知道你住院了,就帶了一份來,下次給你帶。”

蘇荷莞爾:“我不餓,你給商醫生送去吧,她應該剛剛查完房。”

蕭逸廷咧嘴笑,似乎是感謝蘇荷的大度和理解:“那我先去了。”

看著他疾步快走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蘇荷的唇角始終有淡淡的笑意,一個冷漠如冰,一個熱情如火,就是不知道蕭逸廷的熱情能否融化商槿如的堅冰呢。像商槿如這樣的女人就像是高山上的雪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若真的要靠近,還需要常人沒有的勇氣。

小看護去而複返,又開始嘰嘰喳喳的與蘇荷聊天,蘇荷一再撫額,覺得應天堯做了個天大的錯誤的決定。

她正想找個借口把看護給支開去,蕭逸廷卻回來了。還是提著原來那個保溫桶。

他似乎受了不小的打擊,剛才那還一張生機勃勃的臉,現在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他把保溫桶遞給正發花癡的小看護,讓她把裏麵的燕窩湯倒出來給蘇荷喝。

蘇荷嗬了一聲:“我這是跟著沾光了?”

蕭逸廷說不是,他把整張臉都端到她麵前來了。

蘇荷明知這樣不厚道,還是樂不可支的笑了。他在商槿如那裏受打擊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若雪蓮真的那麼容易靠近,那千年寒冰豈不都成了擺設?

看著蘇荷的笑臉,蕭逸廷有些生氣:“喂喂,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我心裏已經夠難過了,你還落井下石是不是?”

雪蛤燉燕窩,女人滋補的佳品。而且他用的都是上等原料,倒出來便清香四溢,保溫桶效果極好,還熱乎著,真是拳拳心意。

小看護盯著那燕窩眼睛都直了。

她小心的端給蘇荷,蘇荷忍不住誇蕭逸廷:“你真是舍得下血本,要是我每天都有這燕窩可以喝就好了。”

見小看護在旁邊看的眼睛發直,桶裏還有一些,她就問蕭逸廷:“不介意兩個女士一起享用吧。”

蕭逸廷根本不在乎,手一擺,蘇荷就讓小看護把剩下的喝了,喝的小看護眉開眼笑,笑容都咧到耳根子後麵了。

蘇荷也趁機打發了去外麵洗碗,留她與蕭逸廷靜靜談話的空間。

蘇荷喝湯時他就雙手抱胸站在窗邊,擋住了大`片的日光,讓蘇荷可以側頭看清他完整的側影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