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這是說笑了!方才,如玉姑娘親言,此等寶物太子妃尚且難得一見,更不要說奴才了!”此刻,承汲笑著說到。“哈哈哈哈!不過是玩笑罷了,姚護衛莫要掛心啊!”
“恐皇上別有差遣,奴才這便告退了;臨別,奴才再賀三皇子封王之喜!”“多謝!姚護衛慢走!”……
返回承天殿的路上,途徑回蓮閣;望著進進出出、忙裏忙外的宮人們,承汲不禁心生感歎……
再回到承天殿時,楚公公剛剛送走了太子。
“公公,太子的臂傷已然處理妥當?”“哎!重新敷了藥,也包紮好了!魏太醫才走,走之前還特向皇上請了罪!”
“太子不叫聲張,魏太醫也隻好……”“還好!念其侍奉已久,且一向細心謹慎,皇上並未降罪,隻是叮囑了幾句,令其下不為例。”
“公公,依魏太醫之見,太子的臂傷還要養多久才能痊愈?”“太醫說傷口並不深,隻要不輕易觸碰且不浸水,數日便可愈合。”楚公公低聲答到。
“既是並無大礙,方才又怎會忽然溢出血了呢?”承汲接著問到。
這一刻,麵對承汲之問,楚公公避而不答。
見此狀,一瞬間,承汲頓悟其中緣由。
“傍晚,皇上要在回蓮閣設家宴,午後,我自會前去督察,免得那些毛手毛腳的猴崽子們壞了事!”“是!有公公留心照應,萬事皆可周全!”
“對了!現下,皇上和毓親王在裏邊兒呢!皇上難得好興致,偏要留王爺在宮中對弈。若論棋藝,諸王之中毓王爺真真是佼佼者;奴才瞧著,王爺每落一子均是功在一隅、意在全局啊!”
“公公頗通棋藝?”承汲笑著說到。“哪裏!不過是瞧皇上下棋久了,多少明白了些!”
“平素,每逢興至,皇上是否也會與後宮的娘娘們對上一局?”“會啊!咱們聖上最喜與貴妃娘娘對弈,不不不,現下該尊稱為皇貴妃了!”
“勝負如何?”“嗬嗬!自是皇上勝得多些!”
“自然!皇上乃天子,天子之術豈是旁人可比!”“亦不盡然!皇上也曾與三皇子對局,結果,三皇子略勝幾步。”
“興許,父子對弈,皇上刻意要讓一讓呢!”“也許吧!一盤棋的輸贏並不要緊,要緊的是看清全局,這才能進退有度、以逸待勞!”……
用過午膳,皇上照例小憩,毓親王則暫且退出了承天殿。
“奴才見過毓親王!”殿門前,承汲行禮問安。“姚護衛快快免禮!”
“皇上已然歇下了,本王自出來走走!”“回毓親王,殿後的園子新添了花草,若是王爺想走一走,倒不妨前去一觀。”
這時,一旁的小同子說到。
“公公,這怕是不妥吧!承天殿乃皇上寢殿,除皇後娘娘外,非召任何人不得私自擅入!”“毓王爺多慮了!午膳前,皇上已經吩咐過奴才,若王爺午後不休,便可到後園踏青賞景;既是聖上有了交待,便算不得擅入了!”小同子笑著答到。
“多謝皇上恩典!”“皇上另有吩咐,恐王爺獨行孤寂,特命姚護衛隨行,算是為您引路吧!”
“不敢!已是聖上開恩,本王自不能再有勞姚護衛!”“王爺,既是皇上恩遇,您便受下吧!若是再推辭,奴才們亦不好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