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府後院。”
“顧姑娘果然膽大。”
“我不過一個普通女子,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我!”
“你不知道嗎?”六皇子妃朝著牢籠微微靠近,有得意洋洋的笑容在她臉上,薄唇輕啟,道:“因為二十五年前,鎮國將軍府,我娘和你娘都難產,可惜的是,我娘死了,你娘還活著。”六皇子妃笑了起來,頭上的鳳釵肆意搖晃,“我想你應該猜到了,多虧了我爹,從小將我兄妹,和你兄妹,換了身份。如今我是尊貴無比的六皇子妃,哥哥是將軍的嫡子,而你如今不過一個階下囚罷了,而你哥哥,夥同亂黨劫獄,如今怕是已經被斬殺於天牢外了。”
“原來……如此。”顧悠然喃喃自語,“原來你兄妹二人才是奴仆之子。”
說完這話,又倏然笑了起來,“你能把這話說給我聽,想來,我也活不久了吧。”
“別怪我,太多人想你死了,我費盡心機讓你下獄,斷你雙腿,害你性命,隻是因為你兄妹二人活著,我兄妹便不能好好活著,你文韜武略琴棋書畫全數皆通,這怎麼能行。隻有你們死了,我才是真正的嫡公主的女兒,我哥哥才能是真正的鎮國將軍的嫡子,你們死的不冤,明白嗎?”六皇子妃的笑聲在這陰寒地獄裏四處張揚,發出勝利者的喜悅笑聲。
可這笑聲不過片刻,戛然而止。
因為她麵前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站了一個人,隱在黑暗裏,油燈燃盡,未到之處,看不得他的麵容。
六皇子妃咽喉如同被人捏住了一般,支支吾吾半響說不出話來。
“太……子。”
死一般的沉默,六皇子妃渾身打著哆嗦,牙齦都在打顫,良久才嘶吼一聲:“來人!”
可沒人回應她。
“我已經不是什麼太子了,六皇子妃叫我清玄便是。”林清玄話音低沉,富有磁性,給人一種穩重的安全感,但在六皇子妃耳裏,比之妖魔鬼怪遜色不了多少。
一直以來,太子林清玄的存在是橫在所有皇子與寶座中間的一座高山,跨不過越不去,偏偏這座高山被顧悠然一騎紅塵跨過後,被生生踩碎。
他一步步朝著六皇子妃走近,六皇子妃卻驚悚不住後退。
“站住!侍衛馬上就要到了,你若是敢傷我分毫……你、你不想活了嗎!”
“活?我還活著?我以為我早死了。”
滴答——
這聲音好清脆,鮮血滴落,林清玄手中白刃染血,六皇子妃瞪大的眼眸中滿滿的不可置信,無暇的臉上蒙上一層死氣,妖嬈的紅色染了一地。
顧悠然看著他將牢籠的鎖鏈打開,手肘撐起半邊身子,笑道:“天妒紅顏,可惜可惜。”
林清玄將劍一收,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你怎麼不讓我來殺了她。”
出現在燭光下的麵容似千年寒冰,孤清冷傲又盛氣淩人,高高在上的身份卻偏偏為了一人,丟了所有。
“她傷了你的腿,我想親手殺了她。”
“顧府後院。”
“顧姑娘果然膽大。”
“我不過一個普通女子,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我!”
“你不知道嗎?”六皇子妃朝著牢籠微微靠近,有得意洋洋的笑容在她臉上,薄唇輕啟,道:“因為二十五年前,鎮國將軍府,我娘和你娘都難產,可惜的是,我娘死了,你娘還活著。”六皇子妃笑了起來,頭上的鳳釵肆意搖晃,“我想你應該猜到了,多虧了我爹,從小將我兄妹,和你兄妹,換了身份。如今我是尊貴無比的六皇子妃,哥哥是將軍的嫡子,而你如今不過一個階下囚罷了,而你哥哥,夥同亂黨劫獄,如今怕是已經被斬殺於天牢外了。”
“原來……如此。”顧悠然喃喃自語,“原來你兄妹二人才是奴仆之子。”
說完這話,又倏然笑了起來,“你能把這話說給我聽,想來,我也活不久了吧。”
“別怪我,太多人想你死了,我費盡心機讓你下獄,斷你雙腿,害你性命,隻是因為你兄妹二人活著,我兄妹便不能好好活著,你文韜武略琴棋書畫全數皆通,這怎麼能行。隻有你們死了,我才是真正的嫡公主的女兒,我哥哥才能是真正的鎮國將軍的嫡子,你們死的不冤,明白嗎?”六皇子妃的笑聲在這陰寒地獄裏四處張揚,發出勝利者的喜悅笑聲。
可這笑聲不過片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