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一愣,見定逸如此說,知道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了,隻好道:“既然如此,左某也無話可說了。”
“師傅,這一戰,還用不著師傅出手,弟子願為師傅代勞”歐陽淩拱手對嶽不群道。
歐陽淩這話說的左冷禪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這話什麼意思,不是說我左冷禪根本不是他嶽不群的對手麼!
嶽不群微微一笑,道:“淩兒有心了,務必小心”說完飛身下了比武台,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又道:“切記,點到為止”。
這句無心之言,卻又再次傷害了左冷禪那脆弱的心靈,心中恨道:“你們師徒倆一唱一和,拐彎抹角的說我不如你們師徒倆,哼!我還不信了,你歐陽淩小小年紀,就算從娘胎裏開始練武,又能有多厲害。”心中不禁發狠,道:“刀劍無眼,比武教技,難免損傷。點到為止?哼”說完不屑一笑。
眾嵩山弟子早已憋了一肚子氣,附和道:“刀劍無眼,刀劍無眼,刀劍無眼……”。
歐陽淩心中冷冷一笑,暗道:“刀劍無眼?嗬嗬!正合我意”其實他早已對左冷禪起了殺心,對於那晚刺殺他之事,別人不了解,他還能不了解麼?隻是如今左冷禪尚未做出原著中那些惡事,且算不得作惡多端,最多也就是手段不堪罷了,若是今日殺了左冷禪,免不得要讓在座各位說我華山公報私仇,度量狹隘。長歎一口氣,心中道:“看來今日是殺不了左冷禪了,不過讓他吃點教訓是免不了的”。
想到此處,歐陽淩淡淡一笑道:“左掌門所言不錯,台上比武教技,若是點到為止,豈能盡興,又怎麼論出孰高孰低”。說完,長劍出鞘,隨手挽了一朵劍花道:“請”。
左冷禪陰冷的看著歐陽淩,也不多言,左腳微微一抬,重重的踏在地上,隻見地麵瞬間粉碎,內力由內而發,腳下碎石瞬間漂浮於身前。身遭周圍一股肉眼可見的氣勁,左冷禪狠狠一揮,碎石瞬間向著歐陽淩衝去。
歐陽淩淡然而立,長劍輕輕一劃,身前一股內氣形成的護罩破體而出,隻聽“當當”的金石撞擊聲傳來。
煙消雲散,碎石並未突破歐陽淩的屏障,左冷禪似乎早已料到,緊跟其後,長劍呼嘯而來。
瞬間,隻見台上劍氣縱橫,台下一些實力低下之輩被兩人相撞的內氣逼不住的往後退去,轉眼之間,能站於跟前的隻剩下那些各門各派的掌門,長老等。
台下令平之表情怪異,心中暗道:“這左冷禪所用之劍法怎麼和自家家傳辟邪劍法如此相像”。
台上兩人聲影,愈來愈快,不斷碰撞,傳來“叮叮”的聲響,練武台早已被兩人劍氣破壞的狼狽不堪。
霎時,隱約隻見歐陽淩狠狠一劍劈開左冷禪,兩人頓時分開身形,歐陽淩淡然一笑,嘲諷道:“左掌門,你這劍法倒是似模似樣,不過好像並非你嵩山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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