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我看林左和弈舟了,發生了什麼?”兩個人坐下之後,自然對著台上耍活寶的兩個人興趣大減。
“跑了。”水悠說的也雲淡風輕。
她不是不想追,而是不敢追。
一個至親的關安已經倒戈,她也不知道確定林左倒戈之後,還會不會有什麼精力來參加這個對卞古來說,十分重要的日子。
就像現在,其實她就覺得搖搖欲墜,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隻能緊張的握住卞古的手,來緩解自己的心情。
她是一個內心十分強大的人。
但是在這種時候卻覺得,自己的內心其實比玻璃還要更加纖細。
被背叛的這種感覺十分的不好受,被無能為力所包圍。
越包圍就越是疼痛,最後覺得完全無法分離了。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卞古察覺到了水悠的些許不自然,不過水悠不說,他也不想去揭露出來。
如果林左是被迫的,就連他都知道一個混黑社會的怎麼可能被弈舟一個人威脅。
想跑今天無數次可以跑,可以跑回他們的身邊,但是他沒有。
他選擇了弈舟,這不管怎樣,都是背叛了的意思。
水悠現在應該十分痛苦吧,因為他還有工作,所以水悠什麼都不說,在身邊陪著自己。
“一會電影開場,我們偷溜出去一會吧。”卞古湊到了水悠的耳邊提議道。
水悠看著卞古,眼中有說不清楚的情緒。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兩個人的默契也越來越棒。
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說出來的。
她年愛水悠雖然一直高高在上,但那隻不過是內心柔軟的地方,並沒有被人所關注。
她還有意隱藏。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容易鑽牛角尖。
“好。”水悠點了點頭。
視線又回歸了這舞台上。
昂庫赫和水文已經鬧騰著下台了,估計沒一會,這事兒就要傳遍全世界了。
其實她也有一點想,但是她還沒那麼任性。
雖然是年愛家的大小姐,但其實她一直把自己當正常人過的生活。
能不要人伺候,就盡量不讓人伺候,什麼事能親力親為就親力親為。
如果不是必要,她從來都沒怎麼主動說過,自己是年愛家的大小姐。
所以雖然有這個想法,她也不會真的這麼做。
電影開始沒多久,兩個人就偷偷的跑了出去。
兩個人貓著個腰,手拉著手,悄咪咪的就往最近的出口走去。
水悠一直都是一個優等生,別說是這種場合開小差的事情。
或許就是因為沒做過這種事情,所以意外的覺得十分的刺激。
兩個人走到了有光的地方才不在小心翼翼的。
卞古隻不過是想和水悠單獨呆一會,覺得水悠此時此刻,肯定心情不好。
但是卻也不知道,把水悠給帶出來,到底應該說一些什麼。
能讓水悠不覺得什麼來問她現在心情如何的這種事情,他是做不出來。
兩個人什麼都沒說,站在這有一些昏暗的通道中。
半響,水悠才深處了手,揉了揉卞古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