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壹:繼續偷襲。(1 / 2)

趙強壯在黑暗中盯著他這幾個所謂的弟弟,並且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因為這個家夥平常也是單挑無數,所以他並沒有把下午發生在籃球場上的打架事件放在心上,更不會想到嚴召煥等人這麼快就展開了報複行動,趙強壯還在看他們,邊看邊琢磨他什麼時候冒出這麼多弟弟,這時西貝已經悄悄的離他遠去,按照計劃,這個時候的西貝已經完成了計劃,西貝並沒有看打架的興趣,所在在這個時候,西貝直接走出了衛校,然後乘坐a市202路公交車回了家,她就是這麼一個姑娘,雖然並不易懂,但絕對簡單,她隻做她該做的,對之外的事情沒有興趣。

手持板磚的敖傑喊了一聲草,第一個衝了上去,黑暗中就聽啪的一聲,半截磚頭拍到了趙強壯的頭上,趙強壯也是我草一聲,後退兩步。然後手持把鎖的李未其次衝了上去,黑暗中又聽到啪的一聲,把鎖也拍到了趙強壯的頭上,最後是徐旭,他就在李未身後,李未啪完了之後,徐旭手持管刺梆的一聲,同樣砸到了頭上,這一係列突襲,都是嚴召煥的計劃,他是想著用最快最高效的戰術解決戰鬥,並且嚴召煥覺得,按照他的戰術,敖傑李未徐旭一人一下之後,趙強壯就應該頭破血流,他隻需要裝逼性的走向前,裝逼性的輕輕一推,趙強壯就應該倒地。

所以嚴召煥並沒有帶武器,並且他果然走到了趙強壯麵前,惡狠狠的問道,草你媽的,你還記的我是誰麼?據說嚴召煥問完這句話之後首先發現挨了三下的趙強壯頭上根本就沒流血,並且趙強壯也絲毫沒有要倒的意思,之後嚴召煥又發現趙強壯似乎被這三下打的越發的精神起來,兩隻眼睛瞪的又大又圓,絲毫沒有困意。嚴召煥心裏喊了一聲我草不好,趙強壯那又粗又圓的拳頭已經錘到了嚴召煥的頭上,之前敖傑徐旭李未那三下雖然沒有讓他出了血,但肯定很疼,否則趙強壯也激發不出這麼大的能量,隻給了一拳頭,嚴召煥就已經倒地,並且陷入了短暫的昏迷。

還好這次昏迷隻是短暫的,嚴召煥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趙強壯一隻手握把鎖,一隻手握著磚頭正在跟敖傑徐旭李未三個人對峙,並且這種對峙是均衡的,趙強壯沒有後退,敖傑徐旭李未三個人也沒有緊逼,就這麼站著,誰也沒動,但趙強壯顯然已經贏得了氣勢,因為他搶到了敖傑和徐旭的武器,因為他隻有兩隻手,所以李未的把鎖還在自己手上。

氣氛很緊張,似乎都在找對方的破綻,但彼此似乎又毫無破綻,就在這個時候,趙強壯突然扭頭,衝宿舍樓大吼了一聲,兄弟們,我被人打了,快下來幫我。這一嗓子喊的就像趙強壯這個人一樣強壯,聲音瞬間就穿透了每一層宿舍樓,並且很快聽到丁玲桄榔抄東西下樓的聲音。

麵對這種場景,戰鬥經驗豐富的嚴召煥再次做出戰鬥部署,他仍舊不慌不忙的衝李未敖傑徐旭三個人招了招手,而後不慌不忙的大喊一聲,兄弟們,聽我的,快他媽跑啊。

逃跑的過程和之前一樣,出了衛校門,便沒有人再追趕,其實趙強壯也沒有必要再追趕,因為他這天晚上雖然被埋伏,但總體來說他並沒有吃虧,倒是嚴召煥挨了一記重拳,徐旭的頭上被磚頭砸出了兩個包,肥胖的李未肚子上也挨了趙強壯一腳,雖然冬天穿的比較厚,但李未掀開上衣的時候,豐滿的肚子上還是有一片類似於鞋印的紅色印記。所以按照受力程度算的話,兩撥人算是打了個平手,而且嚴召煥一方還稍微處於下風。

四個人從衛校跑出來之後到一個餛飩鋪吃宵夜,吃混沌的過程很混沌,彼此之間沒有溝通,隻是低著頭吃,氣氛有些壓抑,悶悶的。徐旭第一個吃完,把碗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然後揉了揉他頭上的大包,說,媽的,這個事不能完。這時李未和敖傑也相繼吃完,他們兩個人沒有表態,抽著煙看嚴召煥,嚴召煥這碗餛飩吃的很慢,每個餛飩都被他細嚼慢咽的吃完,然後又仰頭喝完了餛飩湯,把碗輕輕放到桌子上,站起來結了賬。最後淡淡的說道,明兒早晨八點,衛校門口集合。

第二天a市下了2000年的第一場雨,這應該算是一場貴如油的迎春雨,打開窗戶能聞到春天的體香,但總體來說天氣還是相對寒冷,本來我和大亮子小飛大龍準備再去鐵道上開辟一個新的撿鐵點,因為這場雨,臨時取消了計劃,這時距離開學時間已經不到十五天,我坐在課桌邊上寫寒假作業,偶爾抬頭看窗外,覺得這場雨下的很有意境,我想這個時候,我的同學們,應該跟我一樣,都在家裏寫作業吧。無意間我瞅了一眼鬧鍾,正是早晨八點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