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展過一段曼妙舞姿,至花台中心,互相勾住對方纖腰,單足而立,僅以腳尖點地。這時琴音一轉,連綿奏出,丁玲丁瓏繞著對方盤旋起來,兩段長袖亦盤成一圈圈繞著兩人,淡淡幽香從兩人長袖飄出,是茉莉花香,既清且純。兩人一邊盤旋,上半身一邊慢慢向後仰,仿似花蕾綻放,一直彎至九十度,還在彎,竟一直彎至後腦勺完全貼住腳跟。
哇!台下眾人都被這一份罕見的柔韌驚呆了,趙衝眼珠更是散著一種異樣的光芒,就像豺狼見到食物一樣,眼珠盯著丁玲丁瓏曲妙嬌胸,一直就未離開過。
隨著琴音漸止,丁玲丁瓏慢慢收回纖腰,並肩立在花台中央,仍然互相挽著,那盈盈之態果真如並蒂雙株。
眾人早已神搖意奪,或許丁玲丁瓏之嬌俏比不上天姿國色,但那一身柔若無骨的身段著實誘惑,而且兩人一式的裝扮,一式的神態,相貌舉止又一摸一樣,分明是一對孿生姐妹。試想跟一對孿生姐妹共度雲雨,誰不興奮?而且還是如此嬌美的人兒,還是仙舫的首席仙衣!
丁玲丁瓏定立片刻,見眾人隻顧盯住自己,卻無人舉牌,乃欠身道:“若諸君不嫌,但請舉牌,我們姐妹當竭力侍奉。”
眾人恍然哄動,有人一舉木牌,高呼:“五千兩!”眾人一愕,因為舉牌報價是五百兩起步,他起價便五千兩,足足十倍,但馬上有人舉牌:“五千五百兩!”“六千兩!”“七千兩!”……眾人爭相舉牌,轉眼過萬,而且還在不斷推高。
趙衝並沒有舉牌,搖著紙扇,很淡定,直等到眾人叫得差不多,乃舉起木牌,喊道:“三千兩……”眾人一愕:三千兩?現在價位已經破萬,怎還喊出三千兩?卻聽得趙衝慢悠悠的補了兩個字“黃金”!
眾人嘩然!一兩黃金可兌十兩白銀,純金甚至可兌二十兩,也就是說,三千兩黃金至少等於三萬兩白銀,為求一夜揮擲三萬兩,可謂不惜重本。
趙衝這一喊,眾人亦不再舉牌,倒不是他們出不起更高的價格,而是他們大多認得趙衝,知道趙衝是趙王府世子,老爹是王爺,雖是虛銜,到底是王侯爵位,犯不著結這梁子。
司儀見眾人頓住,乃喊道:“趙公子出價三千兩黃金,鍾響三下若無人舉牌,則由趙公子聘得兩位仙衣!”說完執起小錘,向旁邊小鍾一敲,“當”,第一聲鍾響,片刻,再一敲,“當”,第二聲鍾響。
楚楓是呆住了,他不相信丁玲丁瓏會參選花魁,他不相信她們會出賣自己身子,她們一定是被逼的,但兩人安然從容的舉止神態看,卻沒有絲毫被逼的跡象。難道她們心甘情願?是為花魁之名抑或為花魁之利?
楚楓一直望著丁玲丁瓏,他要看清兩人的眼睛,因為隻有眼睛欺騙不了人。但從丁玲丁瓏從步上花台至這一刻,自始至終沒有望楚楓一眼。
“當!”
第三聲鍾響,司儀隨即小錘一落,道:“恭喜趙公子聘得兩位仙衣!”
丁玲丁瓏向趙衝那邊欠了欠身,然後步下花台,轉入帳幕。
趙衝哪還按耐得住,起身搶去,趙王爺輕咳一聲,趙衝唯有又坐下,卻如坐針氈。
二王子笑道:“趙兄,長夜漫漫,何須急在一時!”
趙衝道:“二公子有所不知,這兩妞兒曾到王府獻舞,撩得我神魂顛倒,可惜給她們溜掉,今次看我如何炮製她們!”說著,兩隻眼珠又閃起殘狼一樣的光芒。
蘭亭望向楚楓,因為她認得丁玲丁瓏這對曾經在京城燈會表演頂碗雜耍的孿生姐妹,但楚楓仍舊呆望花台,雖然花台已空。
台下司儀呼喊:“有請玉宇瓊樓兩位佳人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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