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夢姬落下,腳尖依然點在樹梢末端,腰姿一搖一擺,望著楚楓,嬌嗔道:“我就知道公子惦記著人家,隻追著人家不放,公子好壞!”
楚楓兩眼一冷,右手掌劍直插玄夢姬心口,玄夢姬眼帶嬌媚,不但沒有閃避,身子一擺一搖間竟然將嬌胸迎向楚楓手掌。楚楓未料及此,猛見自己手掌已經插至玄夢姬心口嬌挺處,嚇得驚急回掌,慌亂之間手指不知怎的竟勾住了玄夢姬香肩處一角輕紗,一帶,“嘶”,將那角輕紗撕了下來,露出一段雪白的香肩。
楚楓“啊”的一聲,心“突突”跳動。他本來屏住呼吸,現在這“啊”一聲,登時一縷微香飄入鼻子,霎時心神蕩漾。
玄夢姬似被驚嚇,亦“啊”的一聲,腳下一滑,身子便向後倒去。楚楓很自然伸手一勾玄夢姬纖腰,將她挽起,玄夢姬順勢將身子靠入楚楓懷中,楚楓腦袋尚餘一絲清醒,突覺不妥,急喝一聲,左手猛推玄夢姬,手掌一下壓在玄夢姬****嬌挺處,一陣嬌挺柔綿、消魂蝕骨的感覺霎時透遍全身,楚楓簡直觸電一般,整個僵住。
玄夢姬“嚶”的羞嗔一聲,身子亦觸電般顫了顫。她腰還被楚楓勾住,她這一顫,登時又讓楚楓整個酥麻了去,那勾住玄夢姬纖腰的手越發勾緊了些。玄夢姬身子順勢後仰。哇!她一身香羅碧紗本就薄如蟬翼,難掩其婀娜曲線,現在這向後一仰,更加玲瓏浮凸,而楚楓兩眼離她近在咫尺,其曲妙玲瓏,簡直盡收眼底,再加上輕紗撕裂,香肩半露,嫵媚之餘更有一段可憐之態。
楚楓已經如醉如迷,哪能自已。
原來玄夢姬天生媚骨之姿,一顰一笑嬌媚多姿,舉手投足蕩魄消魂,再加上身懷醉神幽香,天下間能抵禦得住的著實沒有幾個,何況楚楓於此道一片空白,哪能不迷。
不過很奇怪,玄夢姬的身子嬌柔綿綿,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冰寒。
玄夢姬見楚楓直勾勾望著自己,乃羞嗔一聲,手掩香肩,腰姿一挺,順勢整個身子挨入楚楓懷中,且嬌且惱道:“公子真壞,這樣輕薄人家,叫人家還如何見人?”說著珠淚輕垂,竟嗚嗚咽咽抽泣起來。
此刻楚楓已是完全迷醉,隻覺懷中玉人楚楚可憐,乃迷糊道:“我……不是故意的……”
玄夢姬輕抹珠淚,仰頭望著楚楓,秋波暗送,幽幽怨道:“公子還記得我麼?”
楚楓茫然道:“你……”
玄夢姬且泣且嗔道:“公子已經不記得我了,公子當真寡情薄幸!”
楚楓呆呆望著玄夢姬,望著她一身香羅碧紗,腦海突然閃起一個窈窕身影,一身青袍,頭戴青紗冠,冠沿垂下一圈青紗,遮住了整張臉,正是在古蕩山偶遇的那名青袍女子。他自然又想起曾與她一起欣賞錢塘江月,那份恬靜幽美,臨走時她還送了自己一枚冷暖玉棋子。
“姑娘,是你?”楚楓呆呆道。
玄夢姬當然不知道楚楓念叨的誰,卻眼波流轉,道:“公子終於記起奴家了,公子好狠心。”
楚楓道:“姑娘,自錢塘一別,我和姑娘再未見麵,但姑娘送我的玉棋子,我一直留著,從未離身。”
玄夢姬便如泣如訴道:“公子為何不找奴家,奴家想公子想得好苦!”
楚楓道:“我不知姑娘名字,不知姑娘居於何處,姑娘也不肯揭下紗冠,我連姑娘芳容也未嚐得見。”
玄夢姬道:“公子想看奴家羞顏?”
楚楓呆呆點了點頭。
玄夢姬乃執住楚楓的手,壓在腰間,慢慢向上滑,一直滑至粉領處,用楚楓手指撚住薄紗,慢慢拉下。蒙麵薄紗沒有拉下,但她嬌胸處的輕紗卻被拉下一角,嬌挺的雪峰若隱若現半露而出。
楚楓火辣辣盯住,心跳急劇加速。玄夢姬又“嚶”的嬌嗔一聲,道:“公子壞透了,明明是說看人家的臉,卻這樣欺負人家,人家不依你。”邊手掩嬌胸,便在楚楓懷中嬌嗲撒嬌。
楚楓全身火熱起來,勾住玄夢姬的手不知不覺間四處遊走著,甚至探入了輕紗之內,玄夢姬半推半依,且嬌且羞,一邊又執起楚楓之手,伸至下巴處,撚住蒙麵薄紗,道:“公子,你可要認真看清奴家的臉了!”說完慢慢一點一點的拉下蒙麵薄紗,同時掩住嬌胸的手的小指悄然伸出,修長的指甲暗指楚楓咽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