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拍得不怎麼樣,文藝還是要裝的。
沒一會兒,讚和評論就齊刷刷地刷了上來。林招招的評論在一眾“好美”“哇”的驚歎中格外顯眼:注意安全,等你回來。
時映回了個飛吻。
不遠處臨時搭建的帳篷中,有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時醫生——”
“來了!”時映應了一聲,身手矯健地順著樹幹滑下去,剛一落地,鼻子微癢,她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納悶道:“誰念叨我?”
“反正誰念叨我都不可能是周盡燃。”
林招招看著時映發來的消息,不由得咧了咧嘴,想回複她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但想了想陳寂的話,隻好回了句:“是我在念叨你呀。”
時映估計是又去忙了,很久沒回她。
林招招躺下來。
是的,她又躺下來了。讓她來回憶一下,她是怎麼又躺下來了呢?
午飯是點的外賣。那時候工作告一段落,收集的資料錄了個七七八八,陳寂看了眼時間,說:“你生病了,得吃點好的。”
林招招點頭。
“喝排骨湯?”
林招招繼續點頭,心想:沒想到有生之年她還能見到陳寂為她下廚,不錯,這次的燒沒白發。不料……
視線裏出現一部手機,靜悄悄地躺在陳寂的掌心。
“嗯?”林招招抬起頭,“幹什麼?”
“你想吃哪個?我給你點。”
如果林招招是個符號,那麼此刻的她一定是個省略號,飄在書房的屋頂上轉來轉去,最後化為一個感歎號,感歎:“不愧是你。”
陳寂挑眉:“不喜歡這家?”
“不是。”
“沒事。”陳寂說,“你喜歡哪家我們就點哪家,病人為大。”
“好好用詞!”林招招聽不下去了,抬手就要去打他。他知道她手勁不大,躲也不躲,最後她的手掌落在他的手臂上拍了兩下,輕飄飄的。
陳寂順勢抓住她作亂的手,說:“那這家呢?我跟舅舅常點的,分量很足。”
林招招說:“就它了。”
“果斷,我喜歡。”陳寂捏了捏她的掌心,以示欣賞。
林招招臉一熱,連忙把手抽了出來。
“啊——”林招招突然把被子往上一拉,蓋住了整張臉。她個子本來就小,縮在被子裏就成小小的一團。陳寂給她開的空調,沒輕沒重的,溫度有點低,唯有臉是滾燙的。她碰了碰臉,小聲而沮喪地說,“怎麼辦?”
怎麼辦?她認識陳寂那麼久了,熟得不能再熟,然而隻要陳寂稍微靠近她一點,哪怕麵上不顯,她這個小心髒就會根本不受控製地撲通撲通。
太不矜持了。
林招招醒來是因為做了個夢,夢裏陳寂知道了她喜歡他,沒有想象中的冷漠拒絕,隻是沉默地看著她。
他穿著白襯衫站在黃昏的巷子裏,襯衫的衣擺翻飛,他微微側著臉,線條幹淨,像貫徹了整個夏日的雨般澄澈。在令人發慌的沉默中,他的唇動了動,嗓音低低:“招招。”
“啊……”她慌裏慌張的。
雖然拍得不怎麼樣,文藝還是要裝的。
沒一會兒,讚和評論就齊刷刷地刷了上來。林招招的評論在一眾“好美”“哇”的驚歎中格外顯眼:注意安全,等你回來。
時映回了個飛吻。
不遠處臨時搭建的帳篷中,有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時醫生——”
“來了!”時映應了一聲,身手矯健地順著樹幹滑下去,剛一落地,鼻子微癢,她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納悶道:“誰念叨我?”
“反正誰念叨我都不可能是周盡燃。”
林招招看著時映發來的消息,不由得咧了咧嘴,想回複她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但想了想陳寂的話,隻好回了句:“是我在念叨你呀。”
時映估計是又去忙了,很久沒回她。
林招招躺下來。
是的,她又躺下來了。讓她來回憶一下,她是怎麼又躺下來了呢?
午飯是點的外賣。那時候工作告一段落,收集的資料錄了個七七八八,陳寂看了眼時間,說:“你生病了,得吃點好的。”
林招招點頭。
“喝排骨湯?”
林招招繼續點頭,心想:沒想到有生之年她還能見到陳寂為她下廚,不錯,這次的燒沒白發。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