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順感慨地說道:“李聰兄弟,我之前一直對你們這種大老板有誤解,以為你們都是滿心算計,瞧不起人的,沒想到你待人這麼真誠,氣量也這麼大!”
還沒等李聰謙虛一下,他就又開口說道:“你就別謙虛了,從今往後我陸文順還有我那一幫兄弟就跟著你幹了,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到陸文順的表態,李聰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伸出手和陸文順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自己來到北原市,沒有絲毫根基,連可用的人都沒有,臨海市還有蘇承建虎視眈眈,在加上一個神出鬼沒藏頭露尾的葉青,為了保護蘇煙和葉雲,那裏的人手絕對不能隨便調動。
現在收服了一個陸文順,對李聰來說,作用還是相當大的。
作為泮益壽的心腹手下,陳世銘一直都幫著泮益壽打理手下的生意。
兩條街被強行歸了李聰之後,陳世銘依然留在街麵上,任務就是給搗亂。
本來陳世銘是露胳膊挽袖子的準備和李聰來一場撕逼大戰,可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對李聰實行冷暴力,結果李聰反過來也把自己給冷處理了。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李聰不搭理自己,那自己正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事了。
在夜總會裏,陳世銘左擁右抱,開開心心喝酒的時候,突然就看到迎麵走過來的冷畫梅。
“這不是我們的新嫂子麼?”撇了一眼,陳世銘笑嘻嘻的說道。
“我不是你嫂子。”
一聽冷畫梅的話,陳世銘的臉上立刻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張著大嘴說道“你說啥?你不是嫂子?冷畫梅呀,你這也太虧了,李聰都不給你一個名分,那你不是白陪李聰睡了?要不你跟著我吧,讓你做我們這些兄弟們的嫂子。”
陳世銘的話剛說完,身邊的手下們跟著嗬嗬大笑起來。
冷畫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
她當然知道,陳世銘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我今天過來,是李聰下的命令,這月的月錢,應該交了吧。”
“交錢?冷畫梅,你是不是喝多了?錢都是各家店鋪給的,你找我要什麼呀。”
“我去問過了,他們說,已經把錢都給你了。”
一聽冷畫梅的話,陳世銘突然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你說啥?那些店鋪給的錢,是這月的月錢呀,那他們給我幹什麼,李聰才是老大呢。”
“既然你承認了,那就把錢交出來。”
聳了聳肩,陳世銘直接說道“我把錢都給兄弟們分了,要是要的話,隻能讓兄弟們把錢吐出來了。”
說到這裏,陳世銘扭頭看了一圈,大聲喊道“你們都愣著幹什麼呀,把錢都叫出來,讓冷畫梅拿回去。”
旁邊一個刀疤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老大,之前分給我的錢,我都花光了,我現在就算是想吐出來也沒辦法吐呀,要不,我去找高利貸借點?”
這兩貨一唱一和的話,冷畫梅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在臨海市的時候,她可也是一方老大,這裏麵的彎彎繞,她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李聰是別想從這裏拿走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