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曉蒂靈機一動,再加上手技,直~搗那兩顆雞蛋。
畢曉蒂是結了婚的女人,知道怎麼撫~~弄。
呼——
沒怎麼撫~弄幾下,一份潔白的禮物立即送到畢曉蒂的溫暖口中。
但是,葉蕭魂還是睜著眼,一點暈的趨勢都沒有!
畢曉蒂擦了擦嘴邊白色禮物,衝著葉蕭魂罵道:“你真是個粘糕老公!不來點絕的恐怕不行呀!”
說著,畢曉蒂彎彎起手指,將十個手指甲聚攏,直刺葉蕭魂的神槍杆子。
“住手!”
菅雲韻一看畢曉蒂拿葉蕭魂不當外人,眼紅了,一聲大喊,撲過來,一把將畢曉蒂推到一邊!“嘎嘎,你呀的還挺客氣哦,魂哥是你老公嗎?呸!”
罵著罵著,菅雲韻更來氣來勁了,母雞搶食似的,十指握住了葉蕭魂的神槍杆子。
畢曉蒂一看菅雲韻搶走了神槍,便還口道:“他怎麼不是我的老公?不是我老公,我敢這樣親~密嗎?哼,你是誰?給我閃開,還我老公!”
一陣爭奪。
畢曉蒂畢竟是力氣小,因為有腰疼病,再加上好幾個月身子虛弱,豈能爭搶過菅雲韻?
葉蕭魂聳聳肩,幹脆躺在地上,暗暗歎道:槽,看你們倆槍落誰家?嘿嘿。
藍晴晴被大喊聲、爭奪聲驚醒,睜開眼,一看,哎呀呀!
嘩啦,藍晴晴跳下床,徑直奔過來,二話沒說,衝著畢曉蒂的腰部就很踢了一腳。
啊,畢曉蒂不忍劇痛,乖乖的鬆開手,倒在地上。
菅雲韻一看藍晴晴又要抬腳踢向自己,便急忙伸開雙手,迎擋了過去。
“啪!”藍晴晴的飛腳,落在了菅雲韻的手指上!
菅雲韻尖叫一聲,哆嗦著手指頭,就乖乖的閃開了。
藍晴晴快速眨著眼,小嘴一撅,“還搶不搶我男友?再搶,踢死你們倆掃比!”
葉蕭魂勃然大怒,一骨碌坐起來,一把抓起藍晴晴的胸~衣,“好戲都被你攪~亂了!她們倆是在演戲!演戲!演戲能是真的嗎?去去去,回你的病床上去!”
說著,葉蕭魂提起藍晴晴,推~搡到床上。
然後,葉蕭魂回頭一看,啊,畢曉蒂和菅雲韻兩人怎麼倒地不起了?
隻見畢曉蒂雙手捂住腰部,哎呦哎呦的直喊疼,起不來了。
菅雲韻撅起尖嘴,衝著自己的十指直吹冷氣,“好麻好疼,好疼好麻呀!”
葉蕭魂明白,兩人都受了傷。
葉蕭魂扶起畢曉蒂,奔到病床上,一把將藍晴晴拽下來,“你,去牆根!讓畢曉蒂躺在床上,我給她治腰疼!”
藍晴晴沒轍,隻好乖乖的下床。
畢曉蒂上了床。
葉蕭魂開始安磨,“老子對踢傷摔傷最感興趣,你等著,五分鍾之後,就不疼了!”
一陣疾風勁草,一陣和風細雨。
五分鍾之後。
“扭扭身子,看還疼不疼?”葉蕭魂拍了拍手掌。
畢曉蒂趴在床上,一扭身子,咦,真的不疼了,於是伸出大拇指,誇讚道:“你的推拿醫術高超!高超呀!”
“槽,什麼高潮?剛才老子還沒有達到高潮,就被藍晴晴攪亂了!”葉蕭魂掃興的說著,又衝著菅雲韻喊道,“過來,菅雲韻,魂哥給你醫治醫治你的手指頭!”
菅雲韻扭扭捏捏的走過來。
葉蕭魂抓住菅雲韻的手指,聳聳肩,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有個辦法‘一舉兩得’,能醫治好你的手指頭,要不要試一試?”
菅雲韻衝著手指直吹氣:“那就趕緊試一試,我等不得了。”
於是,葉蕭魂一把將畢曉蒂從病床上拖下來,又將菅雲韻推~上床。
呼——
葉蕭魂跳到床上,仰躺倒下。
菅雲韻心神領會,嘎嘎笑道:“我這才明白,‘一舉兩得’是什麼意思,一舉,就是讓你的神槍杆子舉起來達到高潮,兩得,就是讓我的手指頭‘得到’醫治,同時讓我‘得到’潔白的禮物,對不對?”
“嗯,你猜對了,等會兒老子獎給你一份精品。開始吧。”葉蕭魂調整了一下槍口,瞄準菅雲韻。
畢竟是菅雲韻的手指頭被藍晴晴踢傷,安磨法受到影響,安磨一陣子之後,葉蕭魂感到了怎麼不順暢?“槽,老子一直找不到感覺啊,你等等,讓我想想法子。”
菅雲韻嘎嘎一笑:“不用你想了,我該用口技唄,口技絕對能讓你送出禮物來,嘎嘎。”
“槽,不行!這樣,怎麼醫治你的手指啊?除非醫治你的口!”
菅雲韻一想,也是,怎麼辦捏?
葉蕭魂忽然,從床上跳下來!直奔牆根的藍晴晴,“晴晴,你戴罪立功吧!你拿出你的絕活‘洗療’,給菅雲韻用殺菌洗液洗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