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死了吧。”
葉風有些擔心,雖然自己已經控製了分寸,但畢竟是第一次紮人,還不是那麼遊刃有餘。
一時間,兩個人躺在了演武場。
一個吐血不止,一個流血不止。
眾人都有些慌了,好在早有人去喚藥師,此時正向這邊趕來。
藥師到了之後給兩人把脈,然後讓人抬走了。
連敗了兩人,但葉風卻開心不起來,可能是因為對方是女人的原因,欺負女人能有什麼成就感。
而書院的學生們看葉風的眼光都有些異樣了。
打敗季降霜就是書院武學第一的存在了,那麼打敗李姑姑是什麼概念?
很難描述。
李姑姑無論在書院內還是在季家都是十分受人尊敬的,因為她的劍法著實了得,馳騁沙場也是綽綽有餘,連家主都要禮讓三分。
但就是這樣一位令人生畏的人物,硬是被葉風用長槍給挑了,絲毫沒有留顏麵。
“老弟,你也太牛了!”
線哥重重地拍了一下葉風的肩膀,然後伸出五指在葉風的眼前晃了晃。
“該不是裝瞎子吧。”
“別鬧。”葉風撥開葉純智的手,“我是眼盲心不盲。”
“厲害,我以後可跟著你混了。”線哥頗有抱大腿的意思。
“以後還要大舅哥多多關照呢。”葉風回了句沒有營養的恭維話。
不多時,書院又開始上課。
葉風突然有種莫名的空虛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裝X的後遺症。
趴在桌上睡了一覺,總算熬到了下課。
剛下課,盈盈就冷著臉讓葉風去見主人。
“看來降雪生氣了。”葉風能感受到對方的怒火。
兩三天時間,又是殺人,又是打架,還把長輩弄傷了,肯定惹人生氣啊。
降雪的閨閣還是那般幽香,令人陶醉。
“要是能住在這裏就好了。”葉風突生遐想。
此時的他有些想開了,人生還是要及時行樂,就算在這裏留下野種,也並不是什麼壞事,反正也都是自己養著。
“你在想什麼呢?”降雪仿佛看穿了葉風齷齪的想法。
“我錯了。”葉風當即跪了下來,“老婆,我錯了。”
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應該不會有錯。
降雪一陣錯愕,顯然不知道老婆是什麼意思,“錯在哪裏?”
“哪哪都錯。”
“唉……”降雪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挑對了人,還是沒挑對人。”
葉風從對方奈子的起伏中能感覺到她的糾結和掙紮,誠心悔過,說道:“任憑老婆責罰。”
降雪手中撥弄中茶杯,靜靜地看著葉風。
他真的是一個瞎子嗎?一個瞎子能打敗李姑姑?
李姑姑當年也是天之嬌女,即便如今在同輩之中也是佼佼者,怎麼可能被一個小瞎子打敗。
“把手伸出來。”
“要打小手心嗎?老婆,你太調皮了!”
葉風遞出小手,撐開手心,準備接受女神的洗禮。
然而,女神比想象中要溫柔,隻覺兩根青蔥玉指輕輕點在了自己的腕上。
“這是要把脈啊!”
葉風猜的沒有錯,她就是想把脈。
降雪是用把脈的方式測一測葉風的修為。
手指剛搭上時,倒沒感覺到什麼異常,漸漸的,女神的臉色變了。
她用一種驚恐的眼神望著眼前這個少年。
“不可能!絕不可能。”
他的脈象平靜無波,但平靜的表麵之下卻蘊含著極大的波動,就仿佛寧靜的河麵下有著急速流轉的暗流,所謂靜水流深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