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主廳。
依舊是葉振夫婦坐在上首,像審問犯人一樣看著下首的葉風。
李明珠冷哼一聲,“真是小看你了,我倒想聽一聽你一個瞎子是怎麼殺死我英姐的?”
“英姐?”葉風無辜地搖了搖頭,“我不認識英姐。”
“你不認識?”李明珠好氣,“英姐死在地牢,而地牢裏的寬寬不見了,你說你不認識英姐?”
“寬寬不是回老家了嗎?”葉風一愣。
“她沒回老家!”李明珠氣得鼻孔冒氣。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她死了。”葉風點點頭。
“你……”李明珠拍了一巴掌桌子,“地牢的獄卒說,你給他們吃了蒙汗藥,殺了英姐,搶走了寬寬!”
“等等,等等!”葉風舉起手掌打斷李明珠,“父王,我有點聽不明白,母王妃她上次不是說寬寬死了嗎,跟地牢有什麼關係?”
葉振咳了兩聲,說道:“風兒不要無禮插嘴,讓母王妃說完。”
“哦哦,那母王妃先說,我洗耳恭聽。”葉風點頭。
李明珠理了理思路,再次斥問道:“葉風,你有沒有去地牢殺英姐?”
“我不認識英姐啊?我為什麼要殺英姐?”葉風攤了攤手,“你們是知道的,我是瞎子,連英姐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她呢?”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葉風突然感覺瞎子這個身份特別好用,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把瞎子這個身份搬出來,讓對方無言以對。
其實葉風現在這具身體是嶄新的,眼中已經沒有極苦毒,但葉風現在喜歡當個瞎子,眼鏡戴起來還有五百度近視,還不如當瞎子清爽。
“父王,殺人得有動機啊,我跟英姐無怨無仇,我吃飽了撐著去殺她?”葉風索性就著梯子上樓了。
“嗯,明珠,殺人得講究動機。”葉振也覺得葉風說的有理。
李明珠氣不打一處來,“他就是去地牢裏搶自己的侍女寬寬,才殺了我的英姐。”
“可是,寬寬不是死了嗎?她怎麼會在地牢?”葉風一臉茫然,“上次不是母王妃說的嗎?”
“是啊,寬寬不是死了嗎?”葉振也同樣納悶。
李明珠扭捏了一下,“寬寬沒死,她被我關地牢了。”
“不是母王妃上次說的嗎,她死了就是死了,咱不能強的呀。”葉風雙手一攤。
“我說沒死就是沒死!”李明珠氣得牙齦疼。
“孩兒有點不明白,母王妃欺騙我們這種小輩,咱也不敢強,但為什麼要騙父王呢?”
葉振將目光望向李明珠。
李明珠看著葉振疑惑不解的目光,著實有些難以下台,“哎,這個寬寬行為不端,我把她抓起來審問。”
“她哪裏行為不端?”葉風追問道。
“她……偷東西。”信口雌黃是李明珠的看家本領。
“這是件小事,為什麼要抓進地牢,還要瞞著父王呢,母王妃,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李明珠被葉風都逼急了,葉振的目光也讓她承受到了一定的壓力,雖然寬寬的生死是件小事,但夫妻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更不能有欺瞞。
“好,實話說也沒有關係,我猜寬寬那妮子與冷院老太婆有關係,所以把她抓起來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