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公聽得趙錢孫在自己老婆麵前誹謗自己,當即分辨道:“她嫁我之時,我可既不糟,又不老。”譚婆怒道:“也不怕醜,難道你當年就挺英俊瀟灑麼?”厄...似乎...大概...也許是吧?譚公不想在這話題上多做糾纏,岔開了話題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行了吧,正事要緊,正事要緊。”那譚婆哼了一聲,也就算做不了了之了。趙錢孫見兩人都不理自己,也是甚覺無趣,當下也不再作聲。
那康敏下得轎來,向著喬峰盈盈拜了下去,溫聲軟語的說道:“未亡人馬門康氏,參見幫主。”
喬峰連忙還了一禮,說道:“嫂嫂,有禮!”
那康敏繼續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幫主及眾位伯伯叔叔照料喪事,未亡人衷心銘感。”她話聲十分的好聽,可卻一直低頭看向地下,直讓林天暗叫可惜,說起來自從射雕世界感情受挫之後,林天的心性徹底恢複到了前世花花公子的肆無忌憚,雖然對這康敏並無任何好感,但還是很好奇這天龍世界第一**的長相。若是真的十分嫵媚動人的話,林天也不在乎和她在一起發生點什麼,但絕對不會和這康敏產生任何的感情,最多也就當時逛了次青樓了,畢竟前世的林天也沒少遊蕩在各大洗浴中心之類的地方,康敏在他眼裏和前世的那些按摩女郎沒有什麼分別,最多也就是發泄下自己的欲望罷了。
喬峰以為康敏一定是發見了丈夫亡故的重大線索,所以這才親自趕來,可她為什麼不先行告訴自己一聲卻去找徐長老知會鐵麵判官單正來作主,其中到底又是什麼緣故?帶著疑問,喬峰回頭向白世鏡望去,卻搞好白世鏡也是正向他瞧來,兩人的目光之中都充滿了不解的神色。
早已停止了咳嗽的徐長老,在兩名丐幫弟子的攙扶之下,半喘著說道:“泰山單兄父子,太行山譚氏夫婦,以及這位兄台,今日惠然駕臨,敝幫全幫上下均感光寵。馬夫人,你來從頭說起罷。”
康敏聽得徐長老這麼一說,立刻語帶泣腔的說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隻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並未遺下一男半女,接續馬氏香煙……小女子殮葬先夫之後,檢點遺物,在他收藏拳經之處,見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書信。封皮上寫道‘餘若壽終正寢,此信立即焚化,拆視者即為毀餘遺體,令餘九泉不安。餘若死於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幫諸長老會同拆閱,事關重大,不得有誤。’我見先夫寫得鄭重,知道事關重大,當即便要去求見幫主,呈這遺書,幸好幫主率同諸位長老,到江南為先夫報仇來了,虧得如此,這才沒能見到此信。”
眾人聽她語氣有異,既說“幸好”,又說“虧得”,都不自禁向喬峰瞧去。
喬峰很是吃驚的看向康敏,搞不明白她明明沒有告訴過自己,卻為何說立即交信給了自己來看?莫非,這康敏也是打著陰謀來陷害自己,真當我喬峰是軟柿子嗎?正想著,林天出聲打斷了康敏的話道:“那個,馬夫人,請停一下,我有話想要問你。”
康敏聽到有人打斷自己的表演,不禁很是不悅的朝林天望去,卻發現林天是個十分俊朗的青年,眉目間比之一般人更是多了一股自信的神色,不禁大感好奇,語氣也變得婉轉了許多:“不知這位公子是...”
果然是個騷婦,長得這麼的水性陽花,難怪這麼能勾搭男人了。看著康敏那精致中帶著騷媚的臉蛋,林天暗暗的想到,朝著康敏拱了拱手道:“在下林天,乃是喬峰的結義兄弟。”
康敏看著林天的臉很是花癡的不知道想著什麼,片刻後朝著林天瑩瑩一拜,細聲軟語的說道:“哦,原來是林公子啊,小女子有禮了。”說著還拋了個媚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