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花少猛然一甩右手。
狂奔中的狼頭青年右腿小腿肚飆出血花,重心一時不穩,慘叫著跌倒在地,見花少沒有理會他,而是開車門鑽進車裏,這讓他怔了一下,隨後就要拍地哭號。
早知道車子沒鎖,還敲什麼車玻璃啊。
隨後他就掙紮著爬起來,拖著chā著一把小刀的右腿,艱難的逃命。
可是剛艱難的挪出幾步後,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一眼,看到花少從車裏拿出一把鑰匙,打開後備箱拎出來兩個小手提箱,而後打開一個拿出手槍。
手槍?
榔頭青年臉色大變,沒受傷的那條腿頓時發軟,一屁股就跌坐在地。
花少瞥了他一眼,將彈匣裝進槍裏,拉動槍栓上膛,而後對榔頭青年笑著招手道:“小兄弟,受傷了不要亂跑,快點回來吧。”
榔頭青年都已經瞎懵bī了,毫不猶豫的就搖頭。
“有脾氣。”花少很是佩服,而後拎著手槍上前,嚇得榔頭青年抱頭哭號道:“大哥饒命,我上有老下有小……”“老鐵,這套詞說的真溜,要不要給你雙擊啊。”花少被逗笑了,一腳將榔頭青年踢翻,而後踩住榔頭青年的腿彎,彎腰把他小腿肚上的小刀拔出來,在榔頭青年身上擦了擦血跡,這才一翻手,小刀嗖的一
下順著他袖口鑽了進去。
已經戴上麵膜的無相從車上下來,搖頭道:“別玩了,走吧。”
“小兄弟,你今天很走運,要不是老子有事情要做,一定敲碎你的爪子。”花少嘿笑一聲,轉身快步離去。
等無相二人離去後,榔頭青年趴在地上放聲大哭。
九死一生。
鬼門關前轉了一圈,以後又有吹牛bī的本錢了。
可還沒等他鬆口氣呢,就又出現一個穿著運動服,帶著鴨舌帽的青年。
“連老子的車玻璃都敢砸,真是找死。”
青年咒罵一聲,一腳就踩在榔頭青年的手掌上,而後將另外兩個小青年的手掌也都踩上一腳,在慘叫聲中開著桑塔納離去。
花少上車後就脫下運動外套,從手提箱裏拿出雙槍槍套,穿戴好後chā上兩把手槍,備用彈匣和匕首都掛到身上,把自己武裝好又穿上外套。
車子在馬路上跑著,無相調動座椅後,翻身鑽到後座,花少抓著方向盤坐到駕駛位上開車,而到後座的無相打開手提箱,把自己武裝好後擰動一下脖子,笑道:“似乎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的確是有幾年沒有並肩作戰了。”花少咧嘴一笑,而後將後視鏡掰了掰,看了眼後座上貼了‘林斌’麵膜的無相,說道:“還是看著你這張臉有感覺。”
無相笑著點頭,而後一本正經的罵道:“滾遠點,老子是直男。”
花少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故意翹起蘭花指,捏著嗓子細聲細語的說道:“哎呦帥哥,你真是個流氓,臭流氓。”無相翻了個白眼,不過隨後就不由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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