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帥哥笑道:“你呀,還早呢!至少還要在藥泥中埋個六天再躺個六天就可以活動了。”
小臭頭道:“風前輩是否將小僧的心脈校正了?”
老帥哥點頭道:“不錯,可是你先別高興,我隻是把你錯亂心脈節、血校正,你的那顆拉撒心(畸形心髒)我無能為力,隻要你不強硬練功,包準你能活到老。”
小臭頭感激地道:“師父曾說如小僧福元深厚,能碰上神醫婆就有活命的機會。”
“哼!神醫婆算什麼?我老帥哥現在的醫術可不比我那個茶北差!”老帥哥道。
“老帥哥借問一下,什麼是茶北?”蘇光光道。
“我是茶壺呢,花杯就是茶北,茶北的童思就是日落黃昏,大黃花變成枯黃北!”老帥哥道。
“老婆就老婆還繞了麼大圈子。”蘇光光念道。
老帥哥道:“現在有兩個工作,讓你選一個。”
“不選行嗎?”蘇光光嘻笑道。
“行!你主就天天吃鐵饅頭!”老帥哥道。
“唉!想不到我跑路族小豬哥蘇光光也有淪落為下人的下場,罷!罷!罷了啊!”蘇光光唱道。
“對了,你不提我倒忘了,我至少也有二天未曾進食,肚子是真的哭天(喊餓)了。”
蘇光光拍著肚皮笑道。
老帥哥指著湖岸邊那支八尺釣竿道:“所以說,這兩個工作就是一個去釣魚來解決問超,一個就是把那堆藥草砸成藥泥,將藥泥塗在小臭頭身上,兩樣由你選一樣。”
蘇光光搔著頭笑道:“不好意思啦,你是前輩老帥哥,老大中的老大,應當由你來分配!”
老帥哥哈哈笑道:“小屁點,老夫越來越喜歡你了。”
蘇光光訕笑著,口中低喃道:“你越來越喜歡我,我可越來越不妙!”
老帥哥哼聲道:“小屁點,別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想開起染房了。”
蘇光光故作驚訝道:“沒有哇!”
“沒有,你以為我耳聾?什麼是越來越不妙!”老帥哥道。
蘇光光心中驚道:“哇,這老妖怪的功力可真超級中的超級,連我念在嘴裏他也聽得一清二楚。”
此刻老帥又道:“愣什麼愣,還不快去釣魚?”
蘇光光笑道:“這工作簡單。”
“哼!簡單,釣不到魚我就吃你的肉!”老帥哥叫道。
蘇光光走到岸邊將釣竿裝了蟲餌行到湖麵上,回首笑道:“安啦,釣不到我就撲通跳下去用抓的。”
“不行!”老帥哥叫道:“釣不到魚,我們就要挨餓,絕不能跳下去抓魚。”
蘇光光愣道:“為什麼?”
老帥哥道:“以後我會告訴你,你給我乖乖地釣魚。”
蘇光光口中道聲“是”,心中暗道:“凶什麼凶,我可真倒榍,好似又回到豬哥莊讓人吼過來叫過去的。”
蘇光光一蹲足足蹲了一個下午,連半條魚也沒上鉤,光看金光燦爛的魚兒躍出水麵示威,恨得牙癢癢的。
此時老帥哥已把成堆藥草搗成藥泥,又到山下拿回幾十個蠶繭,才叫蘇光光過來幫忙換藥。
當蘇光光小心奕奕地與老帥哥將小臭頭身上已幹硬的藥泥除掉時,不禁讓蘇光光嚇了一大跳。
原來躺在地上的小臭頭,將那蠶繭去除後,蘇光光才看見小臭頭被老帥哥從天突穴一刀割到肚臍,皮骨全用竹架撐開有如板鴨般,五髒六腑血脈全看得一清二楚。
怪不得蘇光光看得目瞪口呆,要讓膽小人看了不嚇死才怪。
此時老帥哥忙道:“看你那呆相,還不快幫忙將蠶繭拉張開來。”
蘇光光驚醒過來,忙與老師哥一人拉一頭將浸泡於酒中的蠶繭拉成一張一尺寬長四尺的絲布。
兩人忙了一陣子才將十幾個蠶繭拉成鋪在小臭頭開膛剖腹的傷口上,爾後才將藥泥塗在於是絲布上。
蘇光光曾聽師父說過,用這種法子讓藥水滲入體內是最好的療毒方法,且不留後遺症,設想到老帥哥用這種方法為小臭頭療傷校正血脈。
老帥哥又在三支金針尾部燃起藥草後,才道:“好了,大功告成,現在剩我們兩個挨餓了!”
蘇光光籲了口氣道:“老帥哥,你的醫術我小豬真是沒話說,佩服得五體投地。”
老帥哥冷冷笑道:“你是呸凰還是佩服,口中沒放話可是於在心裏口難開!”
蘇光光笑道:“我也學過醫術膽也夠大,就是沒辦法使出一招。”
老帥哥道:“膽大可得醫術高超,不然救人不成反成殺豬了。”
蘇光光由衷地道:“還請前輩多多指點!”
“好了,別文縐縐,我還是喜歡你投大沒小的,這樣咱們才沒有所謂的代溝。”
蘇光光兩人這樣挨餓過了一個晚上。
次日清晨到了晌午。
老帥哥在湖麵抓了許多藥草堆著,將一顆顆生鮮的人參塞進小臭頭口中,叫他隻許吸汁不準吃渣後才走到蘇光光那邊。
“怎麼啦?豬哥兄,釣了一上午還是投吃的?”
蘇光光苦笑道:“媽的姑隆,我的姆快抓狂了,這些魚兒卻連磋也不碰一下,真想跳下去折隻賞它們幾巴掌不可!”
老帥哥拍拍他的道:“忍耐點,我在這兒釣了五六年了。總共才釣到一隻大魚,一條小鱉。”
蘇光光聞言驚道:“你是說你一個人在這兒五六年?”
老帥哥笑道:“是啊,這兒風景好又遠離凡囂,最終是我的目的,不達成沒臉見茶北。”
蘇光光試探問道:“是不是跟我不能下水有關?”
老帥哥笑道:“你很聰明,老夫若是下水一次,害我多等個二年,失去一次機會!”
蘇光光跟珠一轉道:“是不是這湖中會出現什麼怪物?”
老帥哥笑道:“小屁點,跟你在一起就有這點好處,不用多費口舌就全被你猜中了。”
蘇光光忙道:“這湖中又會出現什麼怪物?”
老帥哥道:“金龍!”
蘇光光“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老帥哥反問道:“奇怪,你怎麼不問我,世上真有金龍此物?”
蘇光光笑道:“青龍乃已現就在我兄弟的手中,就連鐵蓮花也被我們蠶進肚子裏了。”
蘇光光便把拄鐵蓮花的經過一一道了出來。
此時蘇光光又道:“老帥哥你要抓金龍幹什麼?”
老帥哥道:“還不是為了爭一口氣,取金龍頭上那雙龍角。”
蘇光光哈哈笑道:“老帥哥你隻要把神劍仁帝原名號抬出來,包準各角關老大嚇得屁流尿流。”
老帥哥哈哈笑道:“要是碰到你這小豬哥這種人,什麼名頭都是屁照打!”
蘇光光笑道:“是挨打起路路?”
一老一少哈哈大笑之際。
蘇光光又道:“老帥哥依你的功力已到摘葉傷人的地步,還需要什麼金龍雙角?”
老帥哥哼聲道:“還不是為了爭一口氣,我那黃臉婆這七八十年來常笑我什麼神劍仁帝,卻連一口屁劍也沒有,她說我手中雖有一口削鐵如泥的奠邪劍,可不是天下第一邪劍。”
老帥哥又道:“當時我在子孫麵前下不了台就跟他吼了,結果我那茶北告訴我,有一隻變種的金龍間頂上那支五尺獨角可算是金龍雙匕,如我能拿到手,她甘願天天幫我洗腳。”
蘇光光笑道:“那離你們約定的期限還有多久?”
老帥哥道:“六年,我已費了六年,每一年那條金龍會出現在湖中吸取日月精華,如今距它出現隻剩二十天時光,所以我才不準你下湖,免得它那虎鼻獅一聞到人氣,甘願舍去吸取日月精華之機而逃之天天。”
這下蘇光光全明白了,怪不得老帥哥不準他下水,為了老帥哥他們夫婦又是一對歡喜冤家。
蘇光光又道:“老帥哥,要不要我幫忙?”
“你”老帥哥側頭打量蘇光光道:“就憑你那點點功夫我還是給我走得遠遠的,別讓這聞到你你體味,就已經幫我很大的忙了。”
蘇光光紅著臉,訕然地道:“是啊,我的武功實在很低路(差勁)!”
老帥哥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別氣,實在是那條金龍太九怪(狡猾),嗅覺靈敏比狗有過之而無不及,以我的輕功要接的它還要拚出全力才行。”
蘇光光笑道:“硬的不行就用軟的,武的不成,亦可智取阿!”
老帥哥搖頭道:“說的比唱的好聽。”
蘇光光三四日來未進食實在受不了啦,便想跑到山下去摘些野菜來充饑。
當他跑到五丈長的斜坡上一看,不禁心都涼於半截。
原來這座山以前是火山形成,由於地牛(地震)一翻動,加上一些不時因素,使山泉衝上山頂而形成朔地。
蘇光光立在山頂邊上,便被強勁的山風吹得不得不使出“落地生根”功夫,才不至於吹下山峰去,而山壁有如刀削般光滑,連雪花都無法附著於山壁上。
強勁山風加上十幾丈的峭壁,一不小心摔下去可不得了會死人的。
“媽的姑隆,我這一上一下,不就餓了,那多不劃算!蘇光光自喃道。”
蘇光光隻好打消下山念頭,又走回湖邊。
此時老帥哥對著他道:“怎麼啦,沒本事下去?”
蘇光光哼聲道:“笑話!我是小豬哥呢,是我要不要而已。”
“是,是,我老帥哥有眼不識小豬哥,敢問豬哥老大你如何下去?”老帥哥調侃道。
蘇光光笑道:“我至少有三個方法以上。”
“別臭屁了!”老帥哥道。
蘇光光笑道:“你的功力要上這千仞山峰有如在吃鹵肉飯,而我功力不行,足可用壁虎功遊下去!”
老帥哥笑道:“不錯,還有呢?”
蘇光光道:“編草繩拋下去也是方法之一。”
“妙!隻可惜為一頗飯編草繩太費事了。”老帥哥道。
蘇光光笑謔道:“這叫體能訓練啊,總比在這兒吃魚不成反吃草!三來就是運勁於指,插壁而下。”
老帥哥冷冷笑道:“看不出小豬哥的腦袋,可不是裝豬腦的。”
小豬哥哼聲道:“到現在才知道,否則我小豬哥所領導的跑路族可不是低路師級的!”
老帥哥:“那你又怎麼回來呢?”
“嘿!老帥哥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一上一下會累個半死,你高興啊!”蘇光光道。
“這叫體能訓練嘛,人家銳辛苦者來的酸苦的也會變成甘甜!”老帥哥冷冷笑道。
“不跟你打納涼了,老帥哥咱們就來比賽吧,看誰釣的多。”蘇光光提議道。
“好啊,你這小屁點要是能釣得贏我,我就教你一招半式!”
蘇光光嘻笑道:“我要是釣贏你,你把屁股翹起來,讓我蹋你一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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