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愛醫術就不喜歡,想玩就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什麼都由著水元飛。
這次他們兄妹二人一同出門,先是甩掉了護衛,隨後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就進山,此次受了這麼大的傷也算是給他們兄妹二人一個教訓,隻是不知這兄妹二人到底會不會往心裏去了。
幾經休息,水元思才找回了力氣,被妹妹扶著也可以站起來了,便問道:“可知那小姑娘姓甚名誰,又師承何人?”
水元飛嘟著嘴說:“還姓甚名誰呢,你臉『色』比那紙張都白,嘴唇比茄子都紫,我隻顧著尋人幫忙,哪裏會問的那麼清楚。”
說了這些,似乎還不過癮,便接著說:“每次我跑出來玩,都能遇見些好玩有意思的趣事,就跟哥哥你出來這一次,差點嚇的魂飛魄散,以後飛兒再也不跟哥哥出來了!”
水元思似乎並沒聽見自家妹妹的抱怨,便走邊說:“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教導出來的孩子,竟然如此厲害,這『藥』丸的模樣竟也是我聞所未聞,飛兒,你說她的師傅究竟是何許人也啊?”
水元飛一聽之前自己跟哥哥說的話算是白說了,氣的也不打算回話,隻得跺跺腳扶著哥哥趕緊走出這片林子,萬一再出什麼山野猛獸,他們可不見得就會有第二次那麼好的運氣了。
這邊淑寧離開以後直接上了馬車,半夏守著馬車見小姐回來了,可是卻沒跟自己說話,趕緊眼巴巴的看著緊隨其後的銀珠。
銀珠將箱子收好以後,小心的抬起簾子向裏麵看,隻見淑寧已經躺了回去,閉上眼睛休息了。
銀珠也沒進去,跟著半夏一起坐在外麵,吩咐幻五出發趕路。
上路以後,銀珠歎了口氣,小聲的說:“半夏,別的不多說,我且最後提醒你一句,你當真以為,我們送給小姐了,往後的所作所為世子全然不知,也全然不管了?小姐縱容,咱們便也可以自己縱容自己,沒了規矩了?”
半夏低著頭不說話,可是在銀珠看來,半夏明顯就是有那麼個意思,還覺得自己沒錯呢。
“如若真如你所想,你覺得幻組為什麼在這裏,他們是誰,咱們,又是誰?”
銀珠說完,便不理會半夏,悄聲鑽進車內,小心的幫淑寧拉了拉毯子。
隨後坐在一旁開始發呆。
剛剛整個的診治過程,她都看在眼裏,他們也是進過幽堂的人,雖然不似幻組他們那種嚴苛的訓練,可是基本的功夫,應急,求生,還是都有所耳聞的。
可是剛剛小姐吩咐幻一做的事情,她卻從未聽說,她觀察幻一的反應,向來也不似之前就懂。
銀珠悄悄的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淑寧,心裏默默的驚歎,小小年紀,便有如此能耐,將來又將會是怎樣?
出門之前,關於她說世子有難的事情,銀珠還全當是這個小門小戶的小姐想要隨便尋個由子感謝也好,套近乎也罷,可是現如今,銀珠倒是真的擔心起來,她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萬望世子平安順遂,可別出什麼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