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天這麼愕然的看著易女士的背影,對方,那就是這麼灑脫的走了。他這邊,本來是一隻手癱瘓的,現在,這特麼的反倒而是變成了兩隻手都癱瘓了。這是個什麼節奏?
“那個,那個!”副院長來到了陳曉天的身前,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自己,那都不知道自己這是要表達什麼,想要說什麼。反正,這事情的演變看得他是有點頭暈,半天沒看懂。好像就是易女士莫名其妙的就發飆了,然後,出手了。
現在,這一刻副院長才知道,原來,易女士竟然是有著如此牛蛋的一個戰鬥力呀。何止是恐怖,簡直就是恐怖。
“沒有關係!”陳曉天抬起手來,本來說是擺了擺手的,但是,他發現這個動作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自己都是處在了一種完全是做不到的地步之中。哎,本來是一隻手廢了的,現在好了,直接就是兩隻手都徹底的廢了。這,這都叫一些個什麼事情啊。他就完全是想不通鬧不明白了,對方至於是這麼的小心眼麼?都已經是將他給治療好了,這還是要幹嘛呀。
“但是,現在你的雙手。”副院長指著陳曉天的雙手說道:“這個……”“雙手愛怎樣就怎樣了。反正,心情鬱悶,出去走走。”陳曉天從副院長的身邊擦肩而過。
陳曉天都不知道,自己出去能做什麼。即便是現在想要將錢包拿出來付賬然後吃點東西這麼簡簡單單的事情,他都做不到了。
副院長衝著陳曉天的背影伸出了手,他發現,剛剛邁步走出來的時候,那就已經是徹底的看不見陳曉天的身影了。對方,徹底的消失不見了。他就納悶了,尼瑪雙手都已經是廢了,走路,還能夠是走的這麼得快?這條通道,可是有著三五十米啊。
陳曉天在夜色之中溜達著,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夜晚的還有心情獨自一人的並且還是一個廢物一般的在大街之上溜達。感覺,還行。比較寧靜什麼的。
“我沒自由,想自由,想到自由我眼淚流,我茶不思,飯不?飯不想,隻要自由。”陳曉天哼著小曲。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想到了這首歌,想到了以後,他就哼哼了出來。哼哼著,哼哼著,感覺好像是還不錯的樣子。他覺得,這也算是自己所編造出來的一個神曲。
“你有多沒自由還要到了想自由的地步?”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陳曉天的前方,那爆乳一般的雙峰,霸氣的肥臀,那傲嬌的身材以及是大夜晚那金光閃閃的頭發。這,怎麼看都是一個招色狼的節奏。
“誰呀?”陳曉天瞥了對方一眼。好像,有點眼熟。好像,壓根就是認識。好像,記憶之中有著這麼一個玩意,有著這麼一個人。
“是我,易茛巾。”易茛巾來到了陳曉天的麵前,站定身形,她笑看著陳曉天道:“我說呢,聽著聲音很耳熟,誰呢?下來看看以後,一眼就看出來了,感情,這麼神經質的人是你呀。不過,轉念一想,你本來也就是個神經質的人。”
陳曉天想抓頭,這尼瑪到底是誇獎自己呢,還是損自己呢?他都有點分辨不出來的節奏了。
“那個,你住在這裏?”陳曉天道。
“怎麼感覺你今天這麼的僵硬呢,那感覺就像是雙手斷掉了一般的。”易茛巾看著陳曉天不回答反而是反問著陳曉天道。
“額,我的雙手本來就是廢了呀。”陳曉天抬起手來,咧嘴一笑道:“本來是一隻手廢了的,但是被一個婆娘給治療好了,然後她為了報複我,就順便是廢了我的兩隻手。媽蛋,孝市之中厲害的婆娘是多得是呀,並且,一個一個心眼子那簡直就是讓人覺得沒話說了都。”
“婆娘?治療好了?然後又給你廢了?”易茛巾的腦海之中,頓時就閃現而過了一道身影,一張臉。如果說,要是將這張臉打印出來給陳曉天看的話,她覺得,這張照片估計就是陳曉天說的那個惡婆娘了。
“對的,治療好了以後還廢了一雙手,何止是邪惡,簡直就是沒有絲毫的醫德。這種人要是做醫生了,那也是一個隻是憑借著自己的心情來做事的醫生而已,肯定不是什麼好種,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的節奏。”陳曉天道。
陳曉天的腦海之中,正在想著其餘的,可以數落對方的言語和詞彙。他正在琢磨著,繼續的,應該是如何的去膈應對方去呢。
“那個人,其實是我姐姐。”說到此,易茛巾低下了頭。畢竟,這個事情是屬於姐姐對對方造成了傷害。是的,她今天也是聽到姐姐說的另外一個版本了。拿著與陳曉天的這個版本來中和一下,就是差不多的。反正,那就是姐姐的醫德的確是存在著一點點的問題。
易茛巾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姐姐嘴巴之中的男主角,竟然正巧就是自己的愛人陳曉天。這一點,那確實是出乎了她的預料之外了。
“你姐姐?”陳曉天吞咽了一口口水。心裏,那絕望的情緒頓時就是蕩然無存。希望,在這一刻從他的心裏燃燒了起來。他覺得,對方的姐姐都能夠是這麼的牛蛋了,那對方,是不是也能夠是這麼的牛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