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瑤上了路才想起來:“還沒和白公子道別,這幾天他幫了我很多。-”
淩雲望向她,‘唇’角含笑:“白公子說他紅顏來找他,就先走了,讓我和你說一下。”
宋瑤狐疑地看著他:“你該不是騙我吧?”
淩雲麵不改‘色’:“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上次,”宋瑤舉例,“你把韓陽給扔了,回來就是和我說他紅顏知己找他,所以他先走了。”
完全忘了這回事的淩雲愣了一下,果然,借口這個東西要常換。不過他還是淡笑望著宋瑤:“上次是我不對,可這次真的是真的。白公子他的確是主動走的,臨別前還托我和你告別。”
宋瑤瞥了他一眼,淩雲麵無異‘色’。
白公子本來就是主動被他打走的,不是他強迫的。而且走之前也托了自己和宋瑤告別,隻不過自己忘了罷了。
宋瑤看不出淩雲有何異樣,隻能放棄:“不知道以後也沒有機會見到白公子了,他還沒告訴我他名字。”
淩雲眼角一彎:“我知道啊。”
宋瑤好奇地看著他,刷子一樣的睫‘毛’撲扇著。
淩雲:“白公子他這一輩都是‘‘花’’字名,像他妹妹就叫白荷,而他生來體弱,白如山為了讓他健健康康長大,特意取了個賤名。”
“賤名?”宋瑤眉心一皺,疑‘惑’閃過,“還是‘‘花’’字輩,‘春’蘭夏荷,白公子該不會叫白蘭?”說著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不對,就算叫白蘭不嫌‘女’氣,這也不是賤名。”
淩雲笑了笑,湊到她耳邊細語,宋瑤的臉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白家,白公子打了個噴嚏,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看著烏黑的尾巴他有些泄氣:“誰規定了姓白就得是白蛇?”
他聽覺靈敏,一下就聽到有人往這走的聲音,立馬滑到輪椅上,卷起尾巴藏在衣袍之下,拿起折扇,憂愁地望著院中的一樹梨‘花’。
白如山一推開‘門’就看見這麼個場景,自己的兒子一身白衣地坐在輪椅上,眉心滿是愁緒地凝視著那一樹梨‘花’盛開。
白如山頓時陷入愁緒之中,這孩子從小體弱多病,怕是孤單了,忍不住喚他:“……小‘花’。”
白公子的臉黑了:“爹,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名字!”
白如山抹了抹眼角的淚:“小‘花’大了,不讓爹叫小‘花’了。爹記住了,以後一定不會再叫小‘花’小‘花’的了。”
白公子:……我真的有點不敢相信啊!
再說宋瑤和淩雲回宗派,剛入山‘門’就發現宗派一副張燈結彩的模樣。
隨手拉過行‘色’匆匆的弟子:“這是發生了什麼?”
弟子望了宋瑤一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師叔,你不知道嗎?”
宋瑤搖頭:“我不知道。”
“墨邪尊者成親了,對了,就是和師叔你帶回的那個‘女’人成的親。我們整個宗派都沒料到,沒想到師叔你竟然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