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你真的和劉慕仙兩個人準備留在道院做一個多月的任務?”
“當然,你們也知道我父母早已去世,回去也是冷冷清清的,再說了我家裏離這裏很近,想要回去看看的話,來回也不過半天時間而已。”
“飛哥,等我們回了河東郡家中,你們如果閑的無聊也可以來我們家裏做客。”
“杜飛師兄,等我回來給你帶一些家鄉的特產。”
一大清早,道院弟子們在得到了洪副院長等人的允許之後準備離開道院返回家鄉。
杜飛和劉慕仙站在道院山門前,送別幾個最要好的朋友,除了夏侯兄妹沈旺和何俊才四人,還有孫吉楊飛揚以及在西疆試煉中同組的弟子白冰冷凝眉等人。
大夥說了一陣話,好友們紛紛離開,杜飛和劉慕仙在山門前站立良久,直到山道上的人影都不見人,兩人也開始動身。
“師兄,任務憑證帶好了嗎?要是忘記了,我們可是還要回來拿的。”
“放心吧,早就放在儲物手鐲中了,我可不像你們那麼粗心,出去了一天時間才發現沒帶任務憑證。”
弟子們在接受道院事務大殿的任務時,除了要填寫任務登記表格,還會拿到一張任務憑證的單子。
這張單子,是做任務的弟子找到發布任務的人之後雙方交接的憑證。
如果沒有這張憑證,雙方就無法交接,也無法互相信任,不過總有一些弟子會粗心大意的忘記憑證。
劉慕仙和夏侯威沈旺他們幾個,一次在道院接了任務之後,跑到兩百多裏的任務地點,結果當時的夏侯威居然把任務憑證忘記在了道院的住處,導致他們一行不得不再急忙跑回來拿憑證單子。
為了這件事,劉慕仙等人被其他弟子嘲笑了好久,所以這家夥現在每次接了任務出去,都要確認幾遍才放心。
到了下山的山道上,兩人各自激發了一張風輕雲淡符,開始向長安城方向急奔。
長安城東城門。
一輛馬車停在城門不遠處,馬車上除了車夫外,還有一名年輕的夥計和身穿錦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極為肥胖,坐在馬車上,一個人的軀體幾乎占了兩個人的位置,喝著年輕夥計遞給他的香茶,不時的轉頭張望車外城門前的官道。
“老爺,現在馬上就要八點了,那些接了任務的修行者怎麼到現在都不來,不會是想要坑老爺的銀兩吧?”
“別胡說八道!”
中年男子瞪了一眼夥計,口中輕喝,“還有,等人家來了你必須小心點,而且給我恭敬些,不要胡言亂語得罪了人家。”
他朝官道上又看了一眼,轉頭繼續向夥計說到,“我這次可是請的玄天宗國教弟子,不是什麼普通的修行者。”
“國教弟子!”夥計吃了一驚,差點把茶水潑在馬車上,口中驚呼,“老爺,你居然能請得到國教弟子!”
中年男子聞言,既沒有因為夥計的大驚小怪而嗬斥,也沒有什麼能請動國教弟子的得意表情,反而臉色有些陰沉。
“你以為我真的能請得動國教弟子,要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