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親兵正好趕到,聽到瘦小侍衛的話,準備動手綁人,先前統領秦飛已經吩咐過,是要抓一名混進軍營的騙子。
不過到了近前,都有些遲疑,看著少年模樣,似乎是一名國教弟子啊!
此時忽然看見劉楚楚,手中激發了一件巨大印章模樣的靈器,狠狠的砸在那名國教弟子的腦袋上,人人都是大驚失色。
親兵營統領同樣驚駭,忙不迭的過來攔住小丫頭。
“郡主,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呢,你可不能隨便打死他!”
“誰說我要打死他。”
劉楚楚瞪了一眼秦飛還有幾名呆若木雞的親兵,將手中靈器收了起來,一臉的開心。
“嘿嘿!我隻是把他砸暈了,他就再也跑不掉了。”
“快!快!愣著幹什麼?把他綁了,關進大軍營寨中的監牢,哼!我要親自審訊這個可惡的家夥。”
西路大軍的營寨方圓近十裏,駐紮了十萬大軍,營寨內的各種設施當然應有盡有,幾乎相當於一座小型城池。
營寨內,自然也建立了關押犯人或者抓來的西夷人俘虜的監牢。
“還沒醒?這家夥是死豬啊!”
劉楚楚踢了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杜飛,忍不住惱怒。
把口中的“大騙子”關押進了一處牢房中已經有半個多時辰,可是被五花大綁的杜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還沒蘇醒,還是沒有酒醒,反正毫無動靜。
小丫頭當然沒有什麼耐心,先前親手抓住這個坑了自己兩次的家夥,好一陣興奮,要親自審訊,可是等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動靜,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用刑!用刑!給他來個點天燈,老虎凳,辣椒水!”
劉楚楚揮舞著小拳頭,口中不住叫嚷,更是喊著從宮中唱曲那裏聽來的各種古怪名詞。
牢房內的幾名看守聽了,互相望了一眼,便要上前動手。
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名瘦小侍衛的身份,不過看見過少將軍魏君鵬幾次陪同這人在軍營裏閑逛。
知道這名瘦小侍衛,身份肯定不一般,既然他開口要對地上的家夥動手,這些看守自然要積極表現一下。
“等等!”
親兵營統領秦飛叫住他們,連忙開口勸說。
“木蘭兄弟,還是等到他醒了,問清楚比較好,畢竟他是國教弟子,萬一是個誤會也可以解釋。”
秦飛不敢當著看守們的麵叫郡主,用的還是這位郡主自己取得名字。
“什麼叫誤會!我可是親眼看見這家夥脫光……哼哼!”突然想起有這麼多人在場,小丫頭連忙改口。
“他可是從我手裏坑了二十萬兩金葉子的,我能認錯?”
“還國教弟子呢,肯定是這個狡猾的家夥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混進道院的,這個大騙子!把他燒成灰,我都認得。”
劉楚楚恨恨的瞪了一眼秦飛,幾次想要讓看守給這個大騙子一點苦頭嚐嚐,卻全都被秦飛攔住了。
這時她有些不忿的叫喊了幾句,又不解氣的踢了地上的家夥一下。
“咦?是什麼東西?”她忽然踢到一個圓環般的東西,發出了一記咣當聲。
劉楚楚彎下腰,小手一摸,似乎是個很大的手鐲,套在這個大騙子的手臂上方。
“嗤拉!嗤拉!”
秦飛和幾名親兵,還有監牢內的看守們都吃了一驚,隻見瘦小的侍衛,毫不客氣的將躺在地上男子的上半身道袍,全都撕扯了下來。
“咦?是這東西!竟然在這個家夥手裏,你們看看!還說是國教弟子呢,肯定是個混進玄天宗的騙子!”
小丫頭從杜飛手臂上,褪下來一隻似玉非玉圓環模樣的手鐲,拿到秦飛和眾人眼前,口中又驚又喜的直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