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漪瀾道,“夫妻一體,說什麼辛苦。”

兩人相攜,越走越走。

江雪寒爾康手:你們這樣留下滿地狗糧,真的好嗎?

林詩音出來,見江雪寒做西子捧心狀,有些奇怪的問道:“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江雪寒麵無表情的說道,“狗糧吃多了噎得慌。”

林詩音:不是很懂你在說什麼。

江雪寒也無所謂她懂或是不懂,隻是吩咐她,“收拾收拾東西,我們準備明天離開吧。”

林詩音猶有些不舍,“這麼快就就離開嗎?”

江雪寒嘴角帶著神秘的笑,“帶你去看一個更高危更驚豔的江湖。”

林詩音:姐姐總是說一些我不懂的話怎麼辦?

正當林詩音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江雪寒又吩咐她,“記得把此事告知鄉親們,免得他們明日白跑一趟。”

林詩音自是點頭應是。

不提百姓是如何極力挽回江雪寒林詩音二人,隻說她們好不容易擺脫熱情的百姓回去收拾東西,卻發現了另外一個嚴峻的問題——那幫子仆從該如何處理?

看著愁眉不展的江雪寒與林詩音,其中一個丫鬟大著膽子說道,“不若告知左使?”

江雪寒撫掌而笑,“好主意。”

那丫鬟自以為出了一個好主意,沾沾自喜,殊不知江雪寒與林詩音乃是做戲。

林詩音崇拜的看著江雪寒,“姐姐怎知他們有聯係那東方不敗的法子?”

江雪寒冷哼一聲,“你當真以為他送仆『婦』丫鬟是為了伺候我們?我早說過,此人掌控欲強、疑心重,縱然我是他的恩人,他也免不了想要掌控我。”

不是說東方不敗恩將仇報,隻是他總想把一切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這也是他與任我行矛盾不可調和的原因。

他把丫鬟放在江雪寒的身邊,也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選擇,畢竟江雪寒醫術既高實力又強,心無所求,實在難以入手。

但是這一點,林詩音並不能看透,她憤憤然的說道:“他真是太過分了。”

江雪寒倒是不在意,她見多識廣,卻覺得這其實是一種心理疾病。

“不必理他,反正我們明日就離開了。”她如此囑咐林詩音。

林詩音固然有些不忿,但也很快就放開了。

不想她們把東方不敗放在腦後,東方不敗卻主動來找她們了,當然,他主要要找的人還是江雪寒。

“可是大夫對她們不滿意?”他用陰冷的眼光看著在場之人,引得他們紛紛下跪求饒。

江雪寒毫不動容,“我們要離開了。”

東方不敗一笑,“大夫可以帶著他們一同走。”

江雪寒白了他一眼,“師門重地,閑人免進。”

東方不敗無可奈何,也隻得把這些人帶走了。

托他的福,江雪寒和林詩音得以輕車簡從的上路。

當她們踏入陣法之中,後方遠處,一個人飛竄而出,正是東方不敗,他喃喃自語:“莫非她的師門在這深山?”

可惜他翻遍了整座山,既不見江雪寒二女蹤影,也不見什麼隱世門派,最後隻得無奈放棄。

而被他掛念的江雪寒和林詩音兩人,此刻正站在船上,迎風而立。

“姐姐,既然已經經過這裏,不若我們再去看看阿飛?”林詩音提議。

江雪寒搖頭,“阿飛如今在大莊主門下習武,我怕擾『亂』他的心神。”阿飛此時應當已經適應他們的離去,如果她們去探望阿飛,恐怕他又要再適應一次。

這個道理,其實林詩音也明白,隻是終究有些想念,她歎氣,“阿飛什麼時候能長大呢?”

江雪寒算算,“至少還要五年。”

恐怕上到阿飛十一二歲,葉英才會放心他外出遊曆。

對此,林詩音也唯有長歎一聲,歎完了便也罷了,到底她如今經曆多了,不再如過去那般多愁善感了。

於是兩人一路從藏劍轉到萬花,很快就到了絕情穀。

絕情穀外原本方家人設立的陣法已經被解去,但是因為絕情穀也算得上萬花的一個入口,所以萬花在穀外又設置了一個陣法,以阻隔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