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大結局
四餘莊的受害人們找到賀雨潔家門上來,請賀大俠出麵幫著懲惡出氣,並且請賀雨潔把趙英帶到郊外一個配種站。
這個配種站有一口800多斤的優異品種的大叫豬呢。
趙英在散政協會後的路上被賀大俠劫持。他扛著她來到配豬場,人們先逼她學豬叫,然後讓賀雨潔躲到看不見的地方,給趙英背上披上個小被子,讓她接受大種豬的愛情。
趙英回家後沒有說實話,向哥哥借了點錢去外地“闖江湖”了。後來也當了一家妓苑的苑民,多麼狂野的男客都被她視為慫包。
後來他就去了大森林裏,找野豬。
2015年3月9號上午,老趙去鐵路上護路。
早晨帶班長就打電話說:“我有個會,你和小澤商量看白天誰過去,晚上誰跟著我過去。”老趙就給澤打電話說:“白天我過去吧,今天辦公室該我值班。”
走土道騎自行車進了善口村,聽到街南有大喇叭裏的哀樂,一巷口有門咕嘟,就是十字木架上有白布包著的白紙幡。
再往西走到了護路帳篷,裏麵沒人,管護路的村裏人秀和海都沒來,然後一直也沒來,老趙便估計他倆也許可能去過事的那家了。
獨守空帳篷,老趙就看會自己帶過來的幾張報紙,然後憶點事。
憶起3月1號那晚帳篷內還沒拉過電來,掌著一根大紅蠟,帶班長卻叫它小蠟。
帶班長說自己想調到市城裏去了,那裏月工資多1千多。在鎮裏每年少掙1萬多,油錢多花一萬多,所以花5萬調過去也值。老趙心想,現在反腐敗呢,老虎蒼蠅一起打,難道打蒼蠅的任務真的這樣艱巨呀。
帶班長又說父親說了:“虧得你沒去北京上班,要不俺還不累死啊。你兩個弟弟在北郵研究生畢業,都進了某銀行,辦了北京戶口。一個北京戶口要70萬,找人後花了50萬。進銀行也花錢。中央財經畢業的研究生,在北京的大銀行當櫃員,我們市城裏銀行的櫃員才中專。”
帶班子又說鄉鎮裏的幹部要有交通費了,副科的500,事業編的沒有。
屋裏有煙頭子氣味,老趙出去溜達一圈,因為風大天冷太陽還在雲裏掙紮,就又進屋。
縣農機局的同學東打來電話,說:
“昨天你怎麼關機了,大局長的爹死了,讓通知所有人,辦公室給你打電話不通,就讓我給你打,也不通。農機局換局長了你知道嗎?這個局長是從農業局過來的,大局長提的他。從前這種事都是叫站長們去,這回他叫辦公室通知所有人都去,剛才宏偉等幾個退休的也來了去過了,你不去就省下錢了!
“原局長去縣社了。這個新局長從鄉副鄉長上來的,啥也摸不著,在縣農業局當副局長時也啥也摸不著。來時開著個破麵包也沒牌子,現在光開著單位的現代。辦公室連常年不上班在天津看孩子的乃子竟也打電話通知了!
“大局長在鄉裏當書記時他就在那個鄉了,然後又在同一個局裏,和大局長關係近,他沾大了光了,所以積極給大局長壯人氣兒。”
老趙心想,“紅白事不允許通知非親屬”,看來並推行不開啊。
中午澤對老趙說:“趙哥,下午你甭管了,我去鐵路上就行了。”
傍晚財政所長告訴老趙:“也因為成立林業區域站調往了鎮林業區域站的世要漲200,這個他們局裏說了,你們局裏怎麼說的,怎麼造呢?”老趙說:“沒說。”
老趙心想,反正是一步趕不上,十步攆不上,自己怎麼也升不上去,富不起來了。
在陳各莊大棚園區,4月份到了卸草苫的時候。人們拆之垛於辦公室前空場上。玉兵的2、3、4號棚遲遲不動(他和占軍分開了,占軍種1、5、6號棚),那草苫便仍在棚頂堅守崗位。看他這樣氣沉丹田,黃師傅便找他,說草苫不是鮮草棵子,若給它洗淋浴,會趙洗越醜,最後象菩薩頭上的屎堆一樣難看。他卻反問:草苫子值多少錢,茄子值多少錢?氣得黃師傅又叨念說沒有解放全人類的精神莫當師傅!陳懷剛這段時間因夫妻戰爭犯了急躁病,加上劉鎮長把村中發工票的事掐斷,陳懷剛當上村幹部了就討厭再當農民,拆下草苫後棄之如敝屣,用腳朝後一蹬,使草苫不由自主地滾到棚後斜坡和棚間路及後鄰小根棚前的洋白菜畦裏去,再不管了。黃師傅便又生氣。
截至目前種大棚菜的數李小明和趙玉平2人收成最少,但卻數他2人最為熱愛園區,一走進園區甚至一望見園區就有那麼一種家園幸福感,感到大棚在溫情脈脈目挑心招,感覺大棚就是心靈的瓊府金穴。種大棚菜真讓人幸福!
現王玉動開始收承包費了。熏了的免除了,紅玉和小根的報過事故也減免一半,玉兵的用他哥哥虛開的條子頂。三劈材是農委會計,兒子與女婿的說是用他的工資頂,隻有李小明、趙玉平和占軍的棚得如數交納現金。占軍的老婆便和占軍吵架,占軍一賭氣說我不幹了,我白幹了半年一分錢不要不算,還得往裏賠?反正協議上是王玉動簽的名,拴不住我,我走了!扛上鋪蓋卷大跨步行走辭別勞動改隊一般地揚長而去。卻看媳婦愁何在,推起車子喜欲狂。今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
由於今年遇上天災,承包費每個棚由6千降至3千。李小明把兩個3千交上去,加上二層膜錢和農藥錢肥水錢及付給拐子英的200元錢,賠100元整。母親不嫌賠錢嫌不公平,逼著李小明告別大棚,說什麼也不讓種了。母親鬧得非常地凶,李小明隻好向王玉動去說了。
一宣布下年度不種了,當晚李小明的草苫垛就少了6個草苫。
不種了後李小明仍實在割舍不下棚菜情結。他沒事時又寫了這樣一首詩:《瓜蚜與瓢蟲(敘事詩)》
瓜蚜就是棉蚜外號膩蟲蜜蟲
北方是它的家南方是它的別墅
成蚜和若蚜群集在葉背、嫩尖、嫩莖處
亂糟糟鬧哄哄好象要練某輪功
劃著拳喝啤酒
嘩拉拉尿蜜露
使葉片卷席筒
秧苗侏儒症
老葉被害後表情象胡長清
它吃汁尿毒特象李洪誌收了錢出破書
它在我們華北地區一年發生10多代
它的卵在冬季的夏枯草上曆練雪風
6度時越冬孵化成為“幹母”
12度時便開始胎生“幹雌”
再孤雌生殖2代便有翅膀了
待機向複寄主植物上喬遷飛騰
再不斷以孤雌胎生方式繁殖僑居蚜
接著增殖每頭雌蚜產若蟲六、七頭
春秋10天夏季5天便可一代完成
瓜蚜具有的遷飛與擴散能力強盛
有翅的遷飛,無翅的爬行
還能把狂風當飛機乘
怕暗處有鬼叫,向陽飛行
瓜蚜的繁殖適溫是16至20度
相對濕度75%以上便偃旗息鼓
因而幹旱年代適於瓜蚜的作亂興兵
雨水對瓜蚜的發生有一定影響
暴雨下凡可以迅速降低蚜蟲的密度
我最信仰也正試驗用瓢蟲防治瓜蚜這種害蟲
保衛東西南北黃甜瓜和茄豆菊十字花科菜蔬
瓢蟲是蚜蟲的重要天敵
是大戰蚜蟲的精確製導導彈
種類是七星多異異色龜紋和二星等
七星瓢蟲成蟲在農田土塊下窺賞雪景
冬季在-10度它說俺家不冷
龜紋瓢蟲成蟲越冬則藏身土坑或石頭縫
翌年春季笑嘻嘻地產卵活動
異色瓢蟲一年發生多代
最後一代11月中旬慌鑽岩洞石縫屋簷縫
因此要開展冬前善意緝捕人工保護越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