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處理過公事,陸放才回家。胳膊上的傷口不,下馬時都不敢用力,牽扯到傷口鮮血便又流出來。
讓家人牽馬,陸放拄著黃金棍往裏走。將到後院聽到裏麵好像有人在吵架,陸放不由停下來。
李瓶兒的聲音道:“我明明就放在梳妝台上的,怎麼就會不見了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發問的應該是了真,“難道是我拿了不成?”
“我可沒那麼,但是在你來之前我們院子可是從來沒有少過東西。”
“哎...西門夫人,你話要講依據好不好?不能平白無故誣賴好人吧?”
“哎,那是你自己的,可不是我的,”李瓶兒大聲道:“誰做賊心虛誰知道...!”
了真也提高了嗓門,“你怎麼話呢?要不是看在西門施主的麵子上...。”
“怎麼了怎麼了?你還要打我呀...?”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吳月娘居中勸道:“瓶兒妹妹,沒有證據的事情咱可不能亂猜呀!”
“這還用猜嗎?還用猜嗎...!”
陸放清清嗓子走進去,“猜什麼呀?”
李瓶兒、吳月娘見了他都很歡喜,等看到他胳膊包著布條、還有一身的血漬又都驚呼起來,搶著問怎麼受傷了、要不要緊,了真在一旁也滿是關切之情。
“一點傷死不了人的,沒事兒沒事兒。”陸放故意輕鬆的道。
了真不由皺起了眉頭,“不對呀西門施主...是誰傷的你?肯定不是普通兵器啊!”
當著真人不假話,陸放便實話實:“是司馬徒。”
“啊...師父,”了真驚疑,“他怎麼來了?”
“高衙內在鄆城,八成是他找來的。對了了真道長,你知道那把劍的來曆嗎?”
“據是我們茅山派開山鼻祖張師傳下來的,好像還是神器呢!那把劍很怪,被它割傷了...喲,你是被那把劍傷的啊?”
陸放納悶道:“是啊!我不是了嘛!”
“壞了壞了,”了真焦急起來,“你的傷口是不是又酸又痛的、還有一點點麻癢?”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本派師兄弟就有被割傷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快,得解開傷口...!”
“解開幹什麼呀?為什麼要解開?”吳月娘邊問邊解開布條。
“看看就知道了...那把劍好像有毒似的,傷口會化膿不合...”
布條一層層拆下來,露出前臂上半尺長的傷口。傷口有一寸半深、兩邊的肉向外翻著,看著嚇人,更恐怖的是傷口周圍變成了淡綠色。
李瓶兒和吳月娘齊聲驚呼,吳月娘驚疑的問道:“這怎麼會是綠色的呢?”
“就是啊!看著邊上的肉像是腐爛了一樣,怎麼會這樣啊?”李瓶兒也道。
陸放心中一動,“了真道長,你是那把劍本身有毒性?”
“不好是什麼原因,反正被那把劍割傷很難愈合,”了真道:“得把血液吸幹淨,還得把邊上的肉清理掉。”
清理腐肉倒是好辦,可是毒血怎麼弄?拿嘴巴吸嗎?吳月娘和李瓶兒四目相對,都沒有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