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放和土豆要出門,臥室門被猛的推開,雪兒一陣風似的衝出來、直接撲到陸天放身上。
還好,她穿了一件陸天放的汗衫,但是兩條白腿看起來還是有些突兀。
陸天放歎了口氣,“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咱們高高興興的...。”
“我高興不起來,”雪兒抱得好緊,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連下麵走光了都沒有察覺。
土豆隻好扭過頭去說道:“我先走了...。”
雪兒問道:“昨天不是跟白雨荷約定好了電話聯係嗎?她們還沒弄到車,你們要上哪去啊?”
“是啊山藥,咱倆去哪找他們呀?”
陸天放隻是不想同雪兒當麵分手,哪裏有目的地了,這時隻好又坐下來等;分手在即雪兒一刻也不想離開他,始終粘在他身上、直到白雨荷打電話來。
白雨荷說她開車來的、車就在小區門口外等著,問陸天放準備好了沒有?
“好,我馬上下來。”陸天放還沒收起電話土豆就識趣的走向樓門,陸天放凝視了雪兒片刻,“我得走了。”
雪兒也凝視著他,目光裏是深深的眷戀、濃濃的不舍,忽然抱住他狂吻起來...
許久,雪兒才放開他,“有機會記得來看我...!”話未說完淚水便奪眶而出。
陸天放知道越是纏綿下去越是糾纏不清,咬著牙狠心點點頭、拎起黃金棍大步走出去,房門在身後關上那一刻心底濕潤起來...
白雨荷開了輛大房車來,陸天放上車時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足有一份鍾。
陸天放被看得不耐煩了,“什麼意思?以為我是假的啊?”
“依依惜別呀!”白雨荷哼了一聲,吩咐司機開車。
陸天放不理會她坐下後就望向窗外,車子啟動他的心也懸了起來,他不想往後看、雖然知道後麵肯定有雙哀傷的眼睛在看著自己...
陡然間,一個棕紅色的人影引起他的注意;那是個紅毛鬼、站在一輛轎車旁,目光注視著他們的房車離去。
陸天放想了想還是叫了聲,“雨荷...。”
“幹什麼?”白雨荷好像在生氣,頭也不回的問道。
“咱們去哪?”
“大西北。”白雨荷的回答非常簡單。
陸天放又問:“有人跟咱們同行嗎?”
“其他人已經先走了...咦!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後麵那輛克萊斯勒一直跟著你們吧?”
“喲...?”白雨荷疑惑的看看後麵,問前排兩個負責開車的巫族人,“你們留意了嗎?”
其中一個巫族人答道:“那輛車在我們之後到的,之前沒有看到。”
“喔...怎麼了天放,那輛車有問題嗎?”
“車裏有個鬼,”陸天放說道:“咱們被跟蹤了。”
“這幫鬼東西,這是陰魂不散呀!”白雨荷問道:“我們怎麼辦?”
“當然是除掉,否則會有更多的鬼追上來...前方拐過彎路停車...!”
此行不必走中都市裏,直接上外環奔高速路就行。將上外環有個直角彎路,房車拐過去便停了下來,陸天放立刻跳下車。
克萊斯勒隨後拐過彎,見前車停下也連忙急刹車;看到陸天放拖著黃金棍衝過去後車司機馬上掛倒擋,陸天放輪棍就砸,哢嚓一聲、發動機冒出一股黑煙隨即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