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月扯開尿不濕,一根棍狀物立刻彈了出來,羞得蕭七月馬上扭過頭去,“看看,憋尿了吧...快去廁所,別再撒在地板上了...!”
把他推進廁所蕭七月自己也脫了衣服、隨後走進來,看看天放依然挺拔納悶的問:“你小便了沒有啊?好了咱倆就進浴室去。”
“嗯嗯...”天放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蕭七月可比雪兒高了半個頭、體型也比她正點、兩條白腿足足有一米長,前突後翹、曲線幾近完美。
“看什麼看?男生不許這麼看女人,”蕭七月拉著他走進浴室,“這樣看女人的都不是好人,要被別的小朋友笑話的,明白了嗎?”
“明白。”天放嘴上答得挺好,兩隻眼睛還是盯在她胸前。
“叫你不要看...”蕭七月抬手就是一巴掌。
天放錯愕的看著她,忽然扁了扁嘴哭了。“喲喲喲,不哭...乖,我忘了你是嬰兒了。”蕭七月摟過他,輕輕的拍打安慰。
天放抱著她的腰,把頭埋在她胸前,忽然伸舌頭舔了舔又親了親。
“你幹什麼?”蕭七月感覺不對勁兒、掃一眼他的下麵不由勃然大怒、巴掌立刻高高舉起。
天放恐懼的看著她,又嚇得扁嘴哭起來。
“乖、不哭,我又忘了...你是想吃奶了吧?可是我...沒有啊!好了好了,我明天給你買牛奶喝...!”蕭七月好說歹說才勸他抬起頭,費了好大勁幫他洗了澡...
兩個人蓋著毛毯躺到床上,蕭七月教他數數、教他人口手馬日田...不大工夫天放就閉上眼睛打鼾了。
蕭七月默默的看著他,心中思緒萬千,這一夜輾轉反側、終是難眠;明天又怕土豆來撞到不好看,早早起了床。
踢腿、伸腰、活動筋骨,喝兩杯開水既美容又有利通便。從廁所出來看到天放候在門外,不禁咦了一聲,“這麼快就學會上廁所了...?”
“啊...?”天放抬頭看到她驚叫一聲,“蕭老師,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土豆在裏麵呢。”
“哎!怎麼回事兒?”蕭七月驚疑道:“你叫我什麼...你認識我嗎?”
“怎麼了蕭老師,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你...病了?”
“你才有病呢?昨天還像白癡似的...怎麼一夜工夫就恢複了?”
“什麼恢複...不行,憋不住了...!”天放急忙衝進廁所,坐在馬桶暗自偷笑。心想快就快了點吧!你們這倆美女這麼折磨我,我可受不了...
等他洗了手出來,蕭七月已經穿戴整齊端坐在沙上,嚴肅的說道:“你過來天放,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讓我想一想...”天放摸著後腦勺說道:“我記得昨天咱倆和雪兒探長去了何天靈的家...
那個張妙玉的行為很可疑,我要看她的手機時窗子、燈什麼的就劈裏啪啦的掉下來;突然我的後腦被打了一下,我看到你和張妙玉打起來...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就這些嗎?”蕭七月探究的盯著他的眼睛,“你就不記得別的事情了?”
“別的...?”天放認真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沒有別的了...是你送我回來的吧!真是謝謝你。”
“昨天的事兒...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記得呀!前麵的都記得,就是被打了之後記不得了。對了,後來怎麼樣啦?張妙玉和刀美鳳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七月又看了他兩眼才收回目光,“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雪兒探長一會能來你問她吧...去何宅是半個月的事情了,你昏迷了整整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