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橫刀到來第三天,橫刀跟文兄口中的耗子叔也到了。
第一眼見到耗子叔的模樣,我心中感歎他對於耗子叔的稱謂是真的貼切,整張臉長得極其像耗子,尤其是下巴很尖,外加上他兩顆虎牙,整個人看著就像是耗子附身。
心中感覺不叫他耗子叔都對不起這張臉。
經過文兄的引薦,我們跟耗子叔也算是認識了,經過一番交談,發現耗子叔這個人是個自來熟,與他聊天從未沒有過話題,胡天海地的吹。
哪像橫刀,除了我們主動找說話,幾乎都不主動跟我們搭上一句話的。
耗子叔到來的第二天文兄宣布出發,共同五個人,一輛越野車便裝下所有裝備。
從杭州出發等到雲南得花費不少時間,沒有個幾天的時間是到不了的。
我們坐在車上,除了橫刀開車外,其餘人都是有說有笑,嘻嘻哈哈的。
我湊到文兄耳邊,問道:“不是說還有人,咋就我們走了?”在之前,文兄曾說過這次去的不僅是我們自己人,還有另外兩個人,是送地圖給文兄的人,這下還沒等他們到,文兄竟然就叫我們先走了。
我沒想太多,也隻是隨口一問。
文兄說道:“我們同時走的,隻是他們之前有點事情不在杭州而在廣東,咱們到時候在雲南與他們回合。”
我哦了一聲,不再詢問,抽回身子坐回座位上,繼續跟耗子叔和老鬼吹牛。
幾個大老爺們坐在一起,話題除了美女,便是自己聽來的或者經曆過的靈異事件。
耗子叔吹著他的經曆,不外乎就是進過多少古墓,給國家送上多少古董。我們沒想到的是,耗子叔竟然還有著盜墓行業的國家行頭。
原本違法犯罪的行為,從耗子叔口中說出來感覺賊特麼高大上。聽得我感覺我現在是在做貢獻一樣的逼真感。
說完這些,耗子叔該扯他的經曆了,隻聽他說:“我在農村知青那會,才十九歲,大約在六七十年代,我遇見了狐狸成精,差點丟了小命!”
“狐狸成精?你這是遇見狐狸精了?耗子叔你有沒有被那個啊?”老鬼笑嘻嘻說道,口中盡是戲虐的味道。
“去去去,我倒是沒有,但是跟我一起的那個家夥就被狐狸強奸了,那死相是相當恐怖!”耗子叔壓低聲音說道。
老鬼說道:“我還以為你第一次就給畜生了,來,說說唄,咋回事?”
老鬼話一出,頓時逗得我們哈哈大笑,耗子叔也不介意,跟著我們笑完後,說道:“你們沒接觸到那個年代,遇見的事少。我就給你說說當初我遇上狐狸精這事。”
見耗子叔端正起來,我們止住笑聲,收起笑意,眼神移向耗子叔,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文兄也好奇扭過頭來。
接下來的故事為了能夠更好的體現出來,我就用第三者的口吻給大家說吧。
在農村的知青很苦,為了公分努力幹活,讓自己能享受更好一點的物質資源。
白天除了參加集體勞作,晚上還得去距離村落很遠糧食地裏看糧食,防止山上的野獸破壞莊稼,這一守就是一夜,半夜就在糧食地裏的樹棚裏睡覺。
樹棚就是簡單幾根樹幹作為支架,然後隨便鋪上一點樹葉。
晚上睡覺時,還能透過縫隙看看明亮的月亮,睡不著還能數數星星。
那一夜,恰好輪到了知青王亮和陳俊銘守夜,這個陳俊銘不是別人就是耗子叔。
這兩個家夥是石板溝這夥兒知青中出了名的惹事精。
兩人離開了所住的農戶家,嘻嘻哈哈的朝糧食地而去。
“俊銘啊,咱們這晚上逮點野畜唄,換點公分,改善改善夥食。媽的,成天吃那點玉米,嘴都麻了,吃啥啥不香。”王亮吐了一口口水,道。這家夥是來這村知青中出了名的惹事精之一,無聊的一整夜,他怎麼可能閑得住,不搞點事,就不是他王亮了。
耗子叔抬頭看了看月亮,說道:“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圓又亮,視線比較好,就照你說的,半夜搞它一搞,說實話,老子早就想偷偷拿著獵槍去打野味了,瞧瞧我們吃的穿的,跟特麼野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