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裝人像人裝鬼像鬼的本事自己可是領教了不止一遍了,自己雖說進步了這麼多,但是還從來沒有在龍滄蘭那裏占到過什麼便宜呢。
“嗯,你還知道錯了?”紫叔雖然心中對龍滄蘭有再多的不滿,但是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裏不知怎麼的,氣先消了一大半,等她再這麼誠懇地表示道歉,心裏的氣兒就己經所剩無幾了。
不過,作為長輩在麵對一個犯錯的晚輩時還是讓他勉強維持住自己的肅容,不管現在龍滄蘭是真的覺得錯了,還是裝得,自己都要讓她知道自己的行為的後果,否則的話。
“請紫叔您好好教訓我吧?如果這次您不好好地教導我,讓我知道行為的嚴重後果,否則的話以後說不定我還會再犯,即使,即使,我看到海棠公主殿下是那麼得悶悶不樂,甚至茶不思飯不香得,我也就當作沒看到好了,隻不過,我龍滄蘭一人的榮辱事小,公主的健康快樂事大,紫叔,您平時也一定要注意公主殿下的飲食起居,關心一下她是不是快樂才行啊。”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啊,我平時是過於單方麵地關注公主的安全,對於公主的飲食情況還有她的情緒都是關心不足啊。”紫叔聽了龍滄蘭的建議,立即開始了反省。
蘇銘己經連聽都不忍心聽了,想紫叔也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結果被龍滄蘭抓住了他責任心強的弱點,一下子就成功地看話題給轉移開了。
估計等紫叔找到回來的路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呢,蘇銘才懶得提醒他,直接叫過管仲:“剛才你去哪兒了?怎麼沒見你在這裏?脫險還算是順利嗎?”
“瞧主人你這話說的,有我管仲在,哪裏會讓姬月舞公主吃什麼虧,你看我們兩個這不是完好無損地站在主人您麵前嗎?倒是主人您,我一直放心不下,又不知該去哪裏找你,您這一路上沒什麼事兒吧?”
“哪會兒什麼事兒?”君海棠走了過來,輕輕歎了口氣:“蘇銘為了脫險,冒險強衝出對方的伏擊點,結果背上受了重傷,幸好剛才有多畢連夫『婦』的療傷聖『藥』,現在已經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本來蘇銘和君海棠還以為管仲聽到蘇銘受傷的消息,一定會好好關心一下,看看蘇銘的傷勢之類的。
沒想到這家夥一開始還有些擔心,一聽君海棠說到蘇銘現在己經沒事兒,立即又換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哈哈哈,我就說主人你不行吧?你看看,不管是我和姬月舞公主,還是海棠公主和紫大人,一個個都完好無損地出來了,隻有主人你,怎麼還傻得去強衝敵人的伏擊圈,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真是太丟人了吧?”
“喂,管仲,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管仲幾句話還沒把蘇銘怎麼樣,倒先把姬月舞氣得鼻子都要歪了:“你還有沒有點兒良心啊,蘇銘還是不是你的主人了,主人受傷,你這個手下不但不關心反而一臉地幸災樂禍,蘇銘,扣他半年的工錢,給你買點兒補品,就說是我姬月舞的命令。”
“好好好!”兩個人的話都讓蘇銘哭笑不得,雖然知道管仲從心底裏是關心自己的,隻不過裝出的這麼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而已。
但是還是忍不住被他那得意洋洋的話氣得夠嗆,而姬月舞的話直接讓自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像管仲這樣的人才就算真是投奔的起源王朝而不是自己,那也不可能是衝著多少的工錢去的吧?
姬月舞還天真地以為扣他點兒工錢就能讓他長長記『性』,真是異想天開。
“好啦好啦,姬月舞你說不過他的省省力氣吧。”君海棠看不下去了,『插』進來道:“管仲你呢,也別太得意,你的主人的確是受了不輕的傷,但是他受的傷可是有價值的,我們四個雖然從敵人的伏擊點裏逃了出來,但是卻是貨真價實地落荒而逃,但是你的主人不是,非但沒有逃反而直接現出身來去跟飛魔群落的人周旋,而且還取得了很大的成功,這一點兒上你可就比不了了吧?所以你也別那麼一副得意洋洋地樣子了行不行?”
“哦?主人都幹了些什麼?”聽到君海棠的話,管仲對蘇銘是怎麼脫險的更加感興趣了。
蘇銘新傷初愈,實在沒力氣再把剛才的話講一遍了,所以由君海棠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