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福大人您看,這就是我們柳林群落的車馬行了,我們老板杜莫洛夫正在裏麵恭迎您的大駕!”
也不知是這個阿福官僚作風嚴重,自己的動作太慢還是管仲因為找機會接近他而多耽誤了不少時間,當然,可能也有原因是他們實在學得太快了。
反正等蘇銘他們學會駕車又在那裏自己駕著車一邊熟悉一邊玩了好久,才接到管仲提前派人傳來的消息,管仲帶著那個阿福來了。
“哦,這就是你們車馬行?”阿福從馬車上下來,搭眼瞅了半天才不屑道;“哼,什麼全君權皇城最大的車馬行,看看你們這門麵,都不知幾十年沒換過了吧,真是看著就破舊不堪,要不是看與管仲兄弟你有緣,我才不會跨進這種地方一步呢!”
“唉,大人您不必用這種眼光來挑剔這車馬行嘛。”蘇銘偷眼看去,現在那個阿福的樣子活像掉了個個兒,他倒像成了傅熊而旁邊的管仲則成了他的那副專討主子喜歡的奴才樣兒,也不知是該氣這個阿福的作威作福,還是該笑管仲的扮人像人扮鬼像鬼。
“福大人您是什麼身份啊,依您這麼尊貴的身份平常出入的地方那都是大富大貴之地,嗬嗬,我們這小小的車馬行當然不能入您的法眼了,不過經您這麼一點評,嗬嗬,我們這車馬行再小再破那也足以把其他所有的車馬行給比下去了,現在這君權皇城第一車馬行才算是名至實歸啊。”
蘇銘無語,他剛才真是想錯了,這管仲哪兒是接替了阿福的角兒啊,這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恐怕這個阿福本人都說不出這麼肉麻的恭維話來。
不過,阿福顯然沒覺得這話有半點兒肉麻的地方,反而聽這話聽得全身二百零六塊兒骨頭無一不爽,得意洋洋地咪著眼睛聽了一會兒,笑著擺了擺手:“算了算了,看在你管仲兄弟這麼會做人的麵兒上,過幾天我去央求傅熊隊長親自給你們寫一副新牌匾,到那時候你們才真叫第一車馬行,懂嗎?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可是受了隊長大人的派遣來辦正事兒的,走,咱們還是先進去會會那個,呃,那個。。。。。。”
“我們老板叫杜莫洛夫。”管仲小聲在他耳邊提醒道。
“啊,對對,杜莫洛夫老板!”
阿福一點頭。
“希望他手下的人,可別像他的門麵這樣我就放心了。”
看到阿福他們走進來,蘇銘的心有點兒揪起來了,剛才他在外麵那囂張的話語他可聽得基本不落下,如果讓這狐假虎威的家夥跟直性子的杜莫洛夫老板碰了個照麵,他敢打包票,用不了兩句話,杜莫洛夫非用他那似乎能生撕虎豹的大手把這個阿福,給痛揍個半死再一把扔出車馬行不可,前提是沒先把他給打死。
君海棠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焦急地跟蘇銘對望了一眼,但是現在時間太緊,而且他們根本對這車馬行裏的人不熟悉,也指揮不動他們,就算現在想辦法彌補也來到不及了。
“不用急,隻要被管仲兄弟給忽悠進這車馬行,那個阿福肯定會選中我們的。”
蘇銘和君海棠齊齊嚇了一大跳,杜莫洛夫怎麼沒去迎接那個阿福啊?怎麼還在這裏裝出一副打掃著馬車的樣子?
“哈哈哈,管仲啊,今天你帶來的這位大爺氣宇軒昂,麵帶紅光,一舉手投足之間都非凡人,不知是哪位貴人光臨我們柳林群落車馬行啊?嗬嗬,我杜莫洛夫真是三生有幸啊。”
更讓蘇銘他們三個吃驚的事情發生了,老王師傅竟然頂著杜莫洛夫老板的名兒跑上前去迎接起了阿福!
“嗬嗬,沒想到吧?”看到蘇銘他們三個在自己眼中的聰明人露出這麼吃驚的表情,杜莫洛夫顯然非常得意;“這可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計策。我也知道我自己的性子,跟人打交道一言不合就要非動手不可,這樣哪兒做得了生意啊。”
“所以碰上不好惹的客人,我就幹脆叫老王頂著我的名兒上去接待,這樣時間一長,除了跟我們有往來的同行,其他人包括一些長期來往的客人都以為老王才是我杜莫洛夫,哈哈。大魔神殿下在上,這真是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一件事兒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蘇銘君海棠和姬月舞三人交換了個眼神兒,越來越覺得這個杜莫洛夫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