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麗人倒也可以,嗬嗬皇弟,你對此女有興趣?”玄臏嗬嗬一笑,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玄穹仰身道:“興趣倒是有點,曾聽聞此女賣藝不賣身,也曾聽說她唱過一首蝶戀花拿得魁首,今再見到卻突然感覺此女神似一人。”
玄囂插嘴道:“三哥,這女人像誰,我怎麼沒看出來。”
玄臏一聽這話,訓斥道:“老四,你說你天天流連於煙花之地,何時能長大,父皇可是想要你去守那望水城,你這樣子怎能當此大任。”
玄囂卻不在意的道:“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才不去呢,我說大哥,你也別那麼天天學這學那,這有什麼意思嗎?現在這魔界競爭厲害,誰知道哪天什麼樣,還不趁早快活啊。”
“老四,你這不對了,魔界競爭可是看國力,大哥才是正道,你以為還和以前一樣打打殺殺的啊?現在血煞皇朝與火獄皇朝挑辨修真界不也是策略行事。”
玄滅此時卻閉著眼睛說了話:“就算是策略,也需要行軍打仗,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
一句話把玄穹的嘴給頂了回去。
“二哥,你......”玄穹一時不知該說。
玄囂卻接口道:“三哥,你不用和二哥說道,他就一死心眼,快說說,這女人像誰?”
玄穹也轉開話題:“舒妃。”
玄臏一聽,目光不由一凝,仔細看了一下艾薇兒,也不由吃驚道:“果然有幾分相像,難道隻是像而已?”
玄囂也上下打量著艾薇兒半晌:“最少有六分像,原本沒有看出來啊,難道這女大十八變,變的?”
玄臏卻沒有接玄囂的話,轉頭向老二玄穹問道:“老二,你是說舒妃進宮前的傳聞?”
“嗬嗬,大哥,這萬事可沒有一個準啊。”玄穹目光閃爍。
玄臏轉念道:“也不一定啊。如今艾風亭身為勝冥郡郡首,他怎麼可能讓他的外孫女流落風塵呢?這事八成不準。”
“大哥,要是這艾風亭不知道呢?傳聞可是說那個姓高的就一傭兵之類的角色,誰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玄囂道:“那不簡單,抓起來一問不就結了嘛。”
玄臏一皺眉道:“不可!”
玄穹也瞪了玄囂一眼:“魯莽,現在這艾薇兒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但卻是公眾人物,怎麼說抓就抓,這事我來辦。”
說著玄穹拿起桌上的十分牌高舉起來。
其他人一看皇子舉了十分,也慌忙跟隨,舉分早的人不由大為後悔。
雖然不知道為何皇子們舉了十分,但自己這樣舉了八分,九分的就屬於不給皇子麵子。
蘇銘這邊有些銘異,就艾薇兒的長相來說,她與元瑤不相上下。
這皇子的舉動就有些奇怪了,方才元瑤時不過給了八分,現在竟然一下給了一個十分。
雖然不明所以,但蘇銘還是給出了一個十分。
韋魯斯與黃將軍也沒想明白,不由多看了艾薇兒兩眼。
這下分數牌一出,隻見一溜十三個十分牌子,剩下的是六個九分,還有一個寥寥的八分。
台上的艾薇兒大感意外,連忙向這邊連福了幾福,臉上的笑逐顏開的樣子也表露無疑。
剩下的九個麗人也是大訝,最後也隻能羨慕的看著艾薇兒歸隊。
台後的張媽看到這一幕,麵色不由一緊,雖然這分數並不能代表最後的結果。
但現,在這種透著異常難以琢磨味道的樣子,讓她心裏有些不定。
看看時間還早,她轉身走向若蘭的房間。
“小姐。”
“張媽,方才的事,我看到了,你以為不正常麼?”
若蘭的這個房間,有一個小窗,這小窗可以從裏麵看到外麵,從外麵看不到裏麵。
剛才艾薇兒在台上的事,若蘭在房中看的一清兩楚。
“不正常,這艾薇兒不可能這麼高的人氣,就算她是曾經的花魁。”張媽回答。
“你接著說。”
“雖說艾薇兒今天這身衣服的確很是精心,但她同元瑤一樣,在魘龍城得罪了不少人,今天這事主要出在皇子身上,他那一個十分牌亮的太醒目了。”
看看若蘭不語,張媽接著又說:“這幾名皇子雖然性格不一,但卻都不是什麼善人,更不是什麼沉迷酒色之徒。舉牌子的玄穹更是一個陰險的人,所以,我認為,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那倒底是皇子們的問題?還是這艾薇兒的問題?”
張媽想了一下道:“我感覺是艾薇兒的問題大一些,元魘的這些兒子不可能因為一個風塵女而大動幹戈,所以,我感覺問題還是出在艾薇兒這裏。”